陳縣令走進府衙。
“陳大人。”西門竹迎面而上,給陳縣令行禮見他神情不對,他又道,“您在尋人嗎?”
陳縣令下意識嗯了聲,又定睛看著西門竹。
他沒看到林清禾的影子,心底存疑問道:“西門公子為何報官?”
他說著,余光看向林清禾。
越看越覺得熟悉,明明和林清禾長得不一樣,他卻看到了她的影子。
他捏著玉牌,在西門竹要回話時,掠過他朝林清禾走去,
聽荷眼底放精光,縣令這是要找她麻煩吧!區區一個閨閣女郎,也敢口出狂讓縣令來見她。
教訓她!
狠狠的教訓她!
聽荷心中陰惻惻期盼著。
陳縣令越靠近林清禾,心底的猜測越來越篤定。
這睨世又淡然的氣質,身上還有玉牌,看他走近絲毫不閃躲。
她就是懸壺國師!
看過林清禾本事的陳縣令,一下子就確定了林清禾定是易容成西門府表小姐的模樣。
“南小姐,您所謂何事報官。”陳縣令語氣柔和問道。
聽荷不可置信的看向陳縣令,又看了林清禾一眼。
怎么回事?為何陳縣令對她的態度如此好。
西門竹隱晦的瞥了林清禾一眼,若有所思。
林清禾在陳縣令眼底看到了誠惶誠恐,立即明白他認出了她。
難怪能當上縣令,這眼見力確實不錯。
“我想問大人一句話,師爺的權利蓋過天嗎?”林清禾問。
聽聞陳縣令去了府衙,飯都沒吃完就趕緊來的勞師爺,剛過門檻就聽到這句話,他嚇得雙腿一軟,直接來了個大跪拜。
陳縣令皺眉,忙道:“自然不是。”
勞師爺嚇得屁滾尿流,急忙到陳縣令跟林清禾面前跪著:“大人,我沒有啊。”
“沒有?”林清禾譏諷一笑,“勞秋池指使人去侮辱通窗時,借的不是你的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