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蘇子文精疲力盡地躺在凌萱的身邊,沉沉睡去了。
凌萱咬著紅唇,心中一陣煩躁。
看著蘇子文那張俊美的臉龐,她輕聲嘆息。
可惜了這么俊美的一張臉,卻有個不大爭氣的身子。
不過是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镴槍頭。
成親三年了,她在蘇子文這里很難得到滿足。
倒也,怪不得他。
那個男人的強大和勇猛,足以讓十之八九的男人自愧不如。
她,想再見見他了。
幾天后,齊王回京給老王爺買松鼠鱖魚,他進了醉花蔭,徑直去了二樓的一個雅間兒。
“王爺,如今想見您一面可真不容易啊!”凌萱媚笑著迎了上來。
她薄施粉黛,輕點朱唇,一襲大紅裙裝襯得她宛如新嫁娘那般嬌媚。
蕭常山坐在椅子上,凌萱很自然地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勾住了他的脖頸兒,丁香小舌輕輕吻著他的喉結。
“天生的狐媚子,勾引男人你倒是得心應手。”蕭常山抓住她的兩團嬌軟狠狠揉搓著,嘴里還不忘羞辱她。
這女人,真是賤!
自己越粗暴,她反而越柔順。
他的暴虐,只有她甘之如飴。
凌萱陶醉地閉上了眼睛,等待狂風暴雨的降臨。
她如同一株快要枯萎的玫瑰,需要雨水的澆灌。
蕭常山折騰了她一通,把她推開來,問道:“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嗎?”
凌萱面色潮紅,眼中寫滿了欲求不滿的渴望。
“王爺,我,我只是想你了。”凌萱大膽熱烈的表明了心跡。
她跪伏在桌子上,開始寬衣解帶。
“啪啪!”
蕭常山兩巴掌打在她的豐臀上,打得她嬌軀一顫,吃痛地呻吟出聲。
“滾下來!本王今天沒興趣兒。”蕭常山冷冷地說道。
他對待凌萱的態度,比對待奴婢還要惡劣,比對待青樓的姑娘還要輕薄。
“王爺,您,怎么了?”凌萱忍著屈辱,小心翼翼地問。
齊王待她從來都不溫柔,但是對她的要求,一向是有求必應的。
他或許很嫌棄她,但是從來不嫌棄她的身體。
“日夜侍疾,累了。”蕭常山敷衍地回應。
“凌萱只恨自己不能為王爺分憂解愁。”凌萱看著他憔悴的臉龐,立時心疼起來。
“我父親病重,這一年我們能不見就不要相見了。”蕭常山疲憊地打了個哈欠。
一年?
凌萱抓心撓肝的,她要怎么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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