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如請老王爺回京休養吧!鄉下雖然安靜,但是請醫問藥都不方便。為了一口吃食,您還要兩地奔波,實在是太辛苦了。”凌萱貼心地建議。
蕭常山目光冷肅,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齊王府的事情與你有何相干?誰允許你干涉本王的家事了?”
“我……我只是心疼王爺。”凌萱委屈地撇撇嘴,眸中水汽氤氳。
“本王不是蘇子文,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你想要什么,我能給的自然會給。但是,你要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你是蘇家婦,你的手不能伸到齊王府的。”
齊王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嬌俏模樣,心中沒有一絲悸動。
他們之間只是簡單的男歡女愛關系,他享受肆意蹂躪凌萱的快樂,作為回報,給了她許多好處。
二人不過是各取所需,并無情義可。
用身體謀利的女人,與煙花柳巷的風塵女子有什么區別?
凌萱用力掐著自己的指尖兒,深深地吸氣,壓下了胸中翻涌的怒氣。
這男人,跟蘇子文截然不同。
情愛是不能打動他的。
對他來說,愛和心疼一文不值。
有用,才行。
“王爺,凌萱心里最敬愛的人一直都是您。您那王妃賢良淑德,又精明能干,把齊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條,我看著都替您高興。可是,貴府的二公子,似乎惹了麻煩呢!”
凌萱皺著兩道細眉。
“常林?呵呵,他看中了云錦婳,你心里不舒服了?”齊王嗤笑。
凌萱甘愿入齊王府為妾未能如愿,而二嫁的云錦婳能做蕭常林的正妻。
她求而不得的,云錦婳卻垂手可得。
“我有什么不舒服的?她要嫁的人又不是王爺。王爺應該知道,最近京城出了一樁大案。官府懷疑是因為追討賭債鬧出的人命,可是,有人親眼所見,事發當晚,二公子從暗巷里走了出來。”
凌萱故意壓低了聲音。
蘇子文以為蕭常林一個文弱書生,必然沒有能力對付五個壯漢。
所以猜想找他麻煩的人,陰差陽錯之下,并沒有遇到蕭常林。
但是,凌萱知道,齊王武功高強,蕭常林也不會是等閑之輩。
蕭常山曾經警告過她,如果敢把他會武功的事情泄露出去,他會滅了凌家滿門。
雖然她不明白齊王為什么要刻意隱瞞自己的實力,但是她知道,這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么?誰看見了?這件事還有誰知道?”蕭常山一把抓住了凌萱的領口。
力道之大,勒得她透不過氣來,兩眼上翻。
蕭常山稍稍松了一些力道,兩只眼睛血紅。
凌萱嚇壞了,幾年前,她就見過蕭常山這副冷酷的模樣。
如果不是她機靈,早就一命嗚呼了。
“王爺,您松手,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無外人知曉。”凌萱真怕他情緒激動之下,失手殺了她。
“說,到底怎么回事兒?”蕭常山厲聲逼問。
蕭常林絕對不能跟那樁案子有牽連,被人懷疑都不行。
“王爺,是平陽侯府一個小廝無意中撞見的。他只在我和蘇子文的面前提過一嘴,被蘇子文呵斥了幾句。他說二公子人品貴重,又一心苦讀圣賢書,哪里會跟幾個潑皮無賴扯上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