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丞相,如果您想讓陸公子脫離侯府,不如想辦法在侯府獲罪之后再動用關系讓他免罪,然后他才有機會徹底繼承侯府承襲爵位。”
秦默聽著玉屏的話皺起了眉頭,讓陸蘊塵承襲了爵位或許才算對侯府最大的報復,但侯府獲罪又是怎么一說呢。
玉屏又從懷里掏出一個字條來,上面寫著一首詩。
詩歌,這是何意?
玉屏壓低了聲音,說出了自己的計劃,秦默只覺大為震驚。
秦默打量著眼前的小姑娘,覺得她過分精明,又仿佛能未卜先知一般。
當她派人找到自己并說明來意的時候,秦默就已經非常驚訝了,而當湘云郡主和陸蕓小姐的事一出來,他更是不得不感嘆玉屏的才華。
如果她是男子,真可謂為官之才,不過以女子之身,也可做個幕僚。
"柳小姐做這些可有所求,如若我能滿足的,我一定滿足。”
秦默在官場混跡多年,自然不會認為柳玉屏會白白幫他們,都是利益交換的結果,更何況她如今已經順利脫離了奴籍和侯府。
玉屏擺擺手。
“我也與永寧侯府有著血海深仇,所以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如若真心感謝,不如事成之后,秦丞相給我些錢財,還有出京城的通關文牒。”
秦默會意,點點頭。
“柳姑娘,錢財什么的,秦某定不會虧待,只是柳姑娘之后不準備呆在京城嗎?”
“以柳姑娘的頭腦和手藝,再加上點春妝,榮華富貴不是手到擒來。”
玉屏唇角微彎,自信的莞爾。
“不,我在哪里都可以獲得榮華富貴。”
秦默見柳玉屏有自己的規劃,便不再勸說,只道。
“過些時日,我會派人將出城的通關文牒送來的。
說著秦默將桌子上的字條收入了懷中。
臨走前玉屏又提醒道。
“秦丞相,不管您用什么辦法將陸公子從侯府的罪行中摘出來,但都萬萬不可讓他上戰場。”
秦默有些不解的看向柳玉屏,柳玉屏卻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戰場兇險,小心為妙。”
雖然上輩子陸蘊塵靠著戰功封王,但是卻身中奇毒,命不久矣。
雖然陸蘊塵看不起她,貶低她,但她到底不想害了他。
所以為了避免重蹈上一世的覆轍,陸蘊塵不能現在就上戰場,至少完顏阿魯圖活著的時候,不行。
秦丞相走后,柳玉屏吩咐門外守候的小丫頭進屋來,幫著鋪床。
她搬出來得匆忙,很多東西都沒有準備。
小丫頭也沒完全會意,沒看出柳玉屏回屋時的臉色不算太好,只懵懂的問。
“姑娘,咱們什么時候回侯府去將東西收拾了,這冬天馬上就要到了,沒有棉被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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