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巖眼前一亮,嘿,自己前一秒答應諾維奇組樂隊去參加音樂會,沒想到竟然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你們聽我說...”
簡單地交涉了一番計劃,張巖便和四人一同回到酒吧。
不過這才剛回來,張巖就看見諾維奇抱著個吉他正在那里放肆歌唱。
該說不說,諾維奇的吉他水平還是蠻有料的,有別于普通的按和弦公式化彈唱,他的彈法偏向于指彈,一系列打板拍弦的技巧很有律動感。
但就是歌聲嘛,多多少少有點抽象了,可以用鬼哭狼嚎來形容。
吵的莫妮卡都捂住了耳朵,無助地看向張巖。
一曲唱罷,諾維奇仍有些意猶未盡,但見張巖走過來,還是起身道:“回來得正好,我借了把吉他,老兄你快給我們表演表演。”
張巖直接指著身后的四人轉移話題:“看看我在廁所遇到誰了?”
“你們四個...我記得你們是和韓城一起來的?”諾維奇的注意力成功被吸引了過去。
“阿,沒錯,逃難的時候遇到的,然后就同行了。”
安德烈四人的反應很快,不多時就跟諾維奇打成了一片。
但最終,諾維奇還是將目光投向了張巖:“我說老兄,快表演一下啊,我想看你彈吉他很久了。”
“你可是專科出生,而我只是個野路子,快讓我看看咱們的差距。”
見躲不過,張巖接過吉他,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吉他,他是會彈點兒,但僅限于按些傻瓜和弦彈唱。
他最為精通的曲子,就是那首《成都》了,但也只會這一首。
別問,問就是當年為了撩妹學的。
“這下玩兒脫了吧...”莫妮卡幽幽地調侃一句:“我要是你,我就直接裝醉了,先躲過這一輪再說。”
雖然莫妮卡的提議是最符合當下時宜的,但張巖并沒有照做。
望著諾維奇那求知若渴的眼神,張巖忽悠道:“你可能有所不知啊,我在演奏時非常強調感覺,以及與樂器的共鳴。”
“但這把吉他,我剛剛接手它半分鐘而已,完全沒有那種共鳴的感覺,要是現在演奏,恐怕無法展現出我的真正實力。”
“不愧是科班出身,你看看啊,這就叫專業啊。”諾維奇被張巖忽悠得一愣一愣的:“那老兄你就先找找感覺,現在先喝酒!!!”
見諾維奇開始跟安德烈他們推杯換盞,張巖松了一口氣。
這時,身邊的莫妮卡突然抱住他的胳膊:“親愛的,咱們也來喝幾杯好不好?”
說罷,莫妮卡直接各種花式調酒,給張巖搞出一杯又一杯的黑科技。
“親愛的,快喝,你快喝啊。”
“我保證,一杯下去,保你睡到明天早上。”
???
張巖滿臉問號:“不是,大姐,你犯什么病啊,要干嘛啊?”
莫妮卡幽幽地道:“當然是把你灌醉啊,現在除了喝醉,你還有的選嗎?”
“誰說我沒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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