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的時候有多干脆,張巖現在就有多么的后悔。
“這該死的酒精啊,竟然影響了我的判斷!!!”
“我黃某發誓,要與賭毒不共戴天。”
一陣慷慨激昂過后,張巖默默地調出系統面板,開始搜尋有沒有什么類似的稱號。
就在這時,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張巖轉頭頓時一愣:“伊里奇?”
伊里奇沒有廢話,小聲道:“我們在后門等你。”
位于深幽小巷的后門處,張巖再度見到了自己的四位戰友們。
在與他們相繼擁抱打過招呼后,張巖也是有些疑惑:“你們怎么來了?”
安德烈無語道:“還說呢,從進入這克夫哈爾開始,我們就一直跟著你,張巖,那女的到底什么情況???”
“看起來你們似乎很熟悉???”
見安德烈已經起疑,張巖知道敷衍是敷衍不過去的,所幸認真地看向安德烈:“你相信緣分嗎?”
安德烈一愣:“緣分???那是什么東西???”
張巖換了個說法:“算了...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德特里插話道:“一見鐘情???張巖,你敢不敢再離譜一點,這才半天時間,你倆就好上了?”
伊里奇抱懷:“少校同志,你就別賣關子了,直說吧。”
張巖演技拉滿,背手道:“說來慚愧啊,你們知道在異國他鄉突然遇到一個同鄉人的感覺嗎?”
“特別是一個小女子,在這吃了充滿戰亂與危機的地方,孤苦無依。”
“突然,她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與她擁有著相同的膚色,相同的血脈,突然就有了想親近的意思。”
“根據那什么某個心理大師的著名論,在危機重重中,見到自己的異性同胞,極有可能會觸發一個關鍵要素,那就是愛情,這就是著名的那什么理論。”
張巖已經語無倫次到胡亂語了,本以為要兜不住了。
誰知四人都露出了非常懂的表情:“原來是這樣!!!”
見此,張巖直接轉移話題:“說吧,叫我來是有什么事兒?”
伊里奇鄭重道:“下午,我們走訪了幾家食品廠,邊面試邊打探消息...”
“你們成功打入了?”
安德烈搖搖頭:“獲取調度站的任務恐怕比我們想象的要艱難得多,那些開往調度站的車,大多由傭兵負責,普通人根本接觸不到。”
“想通過打入他們的運輸隊這條路明顯走不通。”
張巖算是知道莫妮卡所說的難度,究竟有多困難了,說白了,跟天方夜譚沒什么區別。
“不過還有好消息,一般這種情況,有關調度站的部署,以及運輸隊調度應該會由傭兵團的頭目負責。”
“只要潛入傭兵團,就有可能獲得這些情報。”
張巖點點頭:“那就潛入傭兵團吧,有把握嗎?”
平頭小哥伊凡雙手一攤:“我去看過了,可以說是一點沒有,那里的防守很森嚴,火力覆蓋無死角,進去就是送死。”
“那不是完犢子了?咱們白來了?”
“也未必。”伊里奇搖了搖頭:“剛才在酒吧里,我們打探到一個消息,這周末城主將會給自己的女兒舉辦慶生音樂會,為了安保考慮,慶生音樂會的地點被放在了傭兵團駐地地區的歌劇院。”
“如果能混入那場音樂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