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環銘刻著我們的光陰。
看著沢田綱吉忐忑變的將指環交給父親,沢田家光神色凝重的觀察著指環的樣子,沖田總司不知道為什么想到了這句話。
giotto將沖田總司送回本丸之時,隔著金色的光芒,giotto的朝著他們微笑著揮手送別的身影,仍舊清晰可見。
先祖的遺物由后輩繼承,看著沢田綱吉現在還有些稚氣的臉龐,沖田總司不禁想到,過不久,這孩子也會成長為一個溫柔的大人吧。
就像他的祖輩一樣。
“果然……”沢田家光將指環還給綱吉,摸著下巴說道:“和真的大空指環幾乎一模一樣啊。”
“這個很厲害嗎?”綱吉疑惑的問道。對于黑手黨,他只是在電視中見到過,從未想過會和自己扯上關系,對于九代目,在綱吉心中也只是小時候見過的一個慈祥的老者。
他從未理解過父輩們的承受之重。
看著久未蒙面的阿綱,沢田家光突然笑了起來,將寬大的手掌撫上綱吉的頭發,感受到手心中毛茸茸的觸感,低聲說道:“放心吧,一切都沒問題。”
“恩。”感受著父親掌心的溫度,綱吉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段時間,說不害怕,才是騙人的。
盡管想要表現的懂事,但是綱吉現在還是個孩子,遇到的各種出超乎常理的事物以及生死攸關的戰斗,讓這個少年的神經一直都在緊繃著得不到放松。
但是,這一切的緊張與恐懼,都在父親面前土崩瓦解。
即便很久很久都沒有見過,久到自己都要懷疑,是不是會將他忘記。但是就是有那些人,無論發生什么,在自己最需要、最無助的時候,仍然佇立在那里。
一如往昔。
沢田家光見到綱吉之后,擔憂的思緒才算放了下來,孩子完好無損,已經比自己想象的要好上很多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就像沖田總司說的那樣,目前阿綱在奴良組,確實是最安全的。這次的對手并非人類,和以前遇到的情況截然不同。
“術業有專攻。”沖田總司笑著說道:“溯行軍還是交給我們處理吧。”
畢竟,在對抗溯行軍方面,刀劍男士們可是專業級別的。
“我知道了。”沢田家光嚴肅的說道:“我會想盡一切辦法獲取情報的。”
事實上,沢田家光平日里是個非常冷靜自持的人,幾乎只是在一瞬間,就制定好了能夠發揮最大用處的方案。
“呵,好像很有趣的樣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夜陸生再次出現,似乎對沖田總司口中的“溯行軍”很有興趣。
“陸生,這事和你無關,還是不要牽扯進來比較好。”冰麗擔憂的說道。
“哈哈,沒事的。”夜陸生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被那雙鮮紅色的眼眸盯著,冰麗不由得紅了臉,夜陸生轉過頭,對沖田總司說道:“我也想,好好看看和父親戰斗過的敵人是什么樣子。”
哪怕一點點也好,他也都想要了解一些,和父親有關的事情。
所以,再次坐上輪入道前往并盛的時候,這次多了三代目,輪入道跑的更小心翼翼了,一路上都很平坦,連個顛簸都沒有。
“哦,這就是妖怪的出行方式嗎?”沢田家光對此還是很好奇的,他也終于明白,為何當時沖田總司能夠憑空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個世界,果然還是有太多的未知啊。沢田家光搖了搖頭,沒想到以后彭格列除了要關注人類之外,連非人類都要關注了。
既然知道了妖怪的存在,就不能當做沒看到。
從車上下來之后,沢田家光拒絕了陸生說要繼續送他的好意獨自離開了。出了看看能不能查到關于溯行軍的相關信息之外,還要將奴良組的情報記錄在案。
嘛!雖然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以為自己在異想天開就是了。沢田家光苦笑了一下。
“啊,這里就是溯行軍出沒的地方啊!”夜陸生手搭涼棚,看著這個安靜平和的城鎮,脫離東京的繁花躁動,這里一切都返璞歸真,有一種難得的寧靜和安詳:“感覺并沒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本來,奴良組眾人聽說三代目要出門,紛紛要求同行,但是被奴良陸生一句“你們留下來保護綱吉”給制止了。妖怪們在綱吉的房間外面設立了一個結界,牢固程度有夜陸生本人親自操刀測試,確保萬無一失之后才和沖田總司他們離開。
“設立結界什么的是陰陽師們的拿手好戲,花開院家的才是設結界的好手。”奴良陸生對沖田總司解釋說。
“陰陽師啊……”沖田總司有些感嘆,由于靈力強大的關系,由巫女或陰陽師擔任審神者是很常見的現象,畢竟,要支撐起整個本丸的靈力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這也是審神者如此匱乏的原因,靈力強大之人并非隨處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