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沖田總司帶著沢田家光再次拜訪奴良組的時候,出乎意料的,受到了極大的歡迎。
尤其是知道沢田家光是綱吉的父親之后,這種熱情更上了一個層次,不少沖田總司上次來沒有見到的妖怪們都出來歡迎沢田家光,那種發自內心的親切友好讓沢田家光不由一臉懵逼,看著沖田總司的眼神仿佛在說“說好的對人類排外冷淡呢?”一樣。
何止不冷淡,簡直熱情的就像是一家人一樣好嗎?這場景,簡直就像是在走親戚一樣。受到奴良組妖怪們的圍捧的沢田家光不由起了一身起皮疙瘩。
而且,他們談之中,談的最多的,就是阿綱。贊美之詞溢于表。
“綱吉真的是個非常好的孩子啊!”毛倡妓的頭發散落下來,遮住一半臉,倒是展露出幾分慵懶的意味。
“是啊!一看就很可靠!”青田坊粗聲粗氣的附和道。
“……”沢田家光有些無語,作為阿綱的父親,他自認為自己還算了解兒子,從小到大,阿綱好像做什么事情都難得把它做好。說他聽話他認了,但是說他可靠……
沢田家有看了那個長相可謂兇神惡煞的大塊頭一眼:這么說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雖然相信以后阿綱一定會成長,但是現在,哪怕自己是綱吉的父親,沢田家光嘆了口氣:不得不承認,現在的阿綱,離可靠這個詞還有相當遠的距離。
“啊……”被擠出沢田家光身邊的位置,沖田總司也很不解,很明顯,奴良組的妖怪們對待沢田家光要比自己熱情的多。但是,沢田家光從來沒來過奴良組,這種突如其來的熱情讓當事人都有點莫名其妙就是了……
“哈哈,不管怎么樣,受到歡迎總歸是一件好事吧。”看著眼前熱鬧的場景,鶴丸國永笑著說道。
“說的也是啊。”眼看著沢田家光并沒有危險,沖田總司索性也不管他,只是雙手放在嘴邊,呈現喇叭狀的對快要埋在妖怪堆里的某位父親大聲說道:“沢田先生,不是說要去見綱吉的嗎?”
“啊!對了!”沢田家光這時候才想起了自己到底是來干什么了,隨即順手拉過一個妖怪過來問:“你知道阿綱在哪里嗎?”
面對沢田家光的到來,奴良組的眾人都很興奮,乖乖,看來結婚的消息沒跑,綱吉的父親都過來了,這是什么,這是親家啊!雖然妖怪盡量和人類劃清界限,但是凡是都要有例外啊!
不管以后要為了誰破例,但是現在三代目準夫人(?)的父親,絕對有這個資格。
所以當沢田家光拉著自己問道阿綱在哪里的時候,首無反而松了一口氣:“別擔心,我們已經派人去請沢田君過來了。”
“不過,您來的正好,我們正想派人去請您過來。”首無笑著說道:“婚禮的諸多事宜,還是三代目夫人那邊的人也參與進來比較好。”
“啊?”沢田家光的腦袋停止運行了一下,他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國外呆了太久,久到日語中的某些詞匯意義都發生改變了還不自知,要不然,他怎么會聽到“婚禮”和“夫人”等字眼呢?
“等等!”沢田家光也顧不上什么禮儀了,他拍開圍著他的妖怪們,急吼吼的說道:“你們說道婚禮是什么啊!”
該不會是我想的那個吧……
沢田家光吞了吞口水,汗水順著額頭滴落在地上,侵開一片氤氳。
“哈哈,沢田先生說笑了。”首無擺了擺手,親切的說道:“當然是我們的三代目和綱吉的婚禮啊!”
“轟!!”
巨大的火焰夾雜著爆破聲響徹天際。
“怎么了!敵襲嗎!”奴良陸生嚇了一跳,一下子變成了夜陸生模式,本來他正好好的在房間內帶著,突然聽到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然后感到整個房子都似乎在搖晃。畢竟是擁有幾百年歷史的古宅,也沒有經過仔細保養,奴良陸生就這么看著灰塵夾雜著木屑簌簌的掉到他的身上。
隨后就聽到不遠的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夜陸生“嘖”了一聲,披上羽織就往那越來越嘈雜的地方走去。
膽子不小嘛!居然敢這么高調的闖入奴良組的大本營。夜陸生活動活動手指,嘴角揚起一絲笑容:“不管是誰,都會為了他的驕傲自大付出代價。”
沢田家光自認為是個自律能力很強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擔任彭格列的門外顧問,一干還是這么多年。
但是,在聽到首無的話的時候,大腦似乎一片空白,身體完全就是憑借著本能在行動。巨大的憤怒控制住了沢田家光的身體,死氣之火不由分說自動點燃,等他回過神只是,整個地面已經以他為圓心集體向下凹陷,的裂紋還不斷的向外蔓延。
“……”這是奴良組的妖怪們,他們不明白,為何沢田先生會這樣做。
然而,憤怒中的沢田家光卻將目光投向沖田總司,惡狠狠的說道:“這就是你說的,絕對安全的地方嗎?”
“……”沖田總司無以對,老實說,他也被首無他們的話嚇了一大跳。正巧,這時候夜陸生匆匆趕來,沖田總司不由搖著頭,輕輕的嘆息,想不到啊,奴良鯉伴的兒子居然是這么喪心病狂的家伙,綱吉還未成年,還是個孩子。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看著院落之中狼狽的場景,夜陸生也不由得愣了一下,想象中的敵人和奴良組的各位打的水深火熱的情況并沒有出現,來這里是他的熟人,沖田總司以及刀劍男士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