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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84章 鳳翔于天(29)

      紫電撕裂鉛灰色的云層時,秦浩正站在玄水閣頂層的飛檐上。鎮岳劍斜斜倚在琉璃瓦上,劍穗垂落的弧度恰好接住一滴冰冷的雨珠,順著龍紋劍身滑下,在檐角碎成八瓣。

      “還在看?”白鳳翎的聲音裹著寒氣從身后傳來,她剛檢查完密室底層的封印,流霜劍上的冰棱還沒來得及融化,“李子軒那邊傳來消息,蘇清月已經帶著煙雨樓的人撤出皇都了,禁軍大營的殘部也被控制住。”

      秦浩沒有回頭,目光依舊鎖著皇都中心那座刺破雨幕的高塔——摘星樓。三天前護國大陣異動時,那里最先亮起詭異的紅光,緊接著整座皇都的靈氣就開始逆流,原本溫順的護城河水竟泛起了黑色的泡沫。

      “你不覺得奇怪嗎?”他忽然開口,指尖敲了敲檐角的瑞獸雕塑,“趙炎和噬心僧費盡心機打開玄水閣,卻只是在樞紐上留下那圈黑紋。以他們的修為,根本不可能布置出這種能引動靈氣逆流的陣法。”

      白鳳翎走到他身邊,流霜劍輕輕點向摘星樓的方向:“你是說,真正動手的是藏在摘星樓里的人?”

      雨勢忽然變大,打在飛檐上噼啪作響。秦浩的瞳孔微微收縮——摘星樓頂層的窗戶里,隱約閃過一道熟悉的影子,那人穿著玄色蟒袍,正憑欄而立,手中把玩的玉佩在雷光中泛著幽光。

      “是二皇子趙珩。”秦浩的聲音冷了下來,鎮岳劍在手中微微震顫,“三年前七玄門與皇室聯姻,我見過他一面。當時他還只是個沉迷書畫的閑散皇子,怎么會……”

      話音未落,摘星樓忽然爆發出刺目的紅光,整座皇都的靈氣逆流瞬間加劇。秦浩腰間的龍紋令牌開始發燙,上面的金龍圖案竟扭曲成了猙獰的鬼面,仿佛有活物要從令牌里鉆出來。

      “不好!”白鳳翎臉色驟變,流霜劍的寒氣在兩人周圍凝成冰墻,“他在用皇室血脈催動血祭!摘星樓底下鎮壓著‘噬魂蠱’的母巢!”

      噬魂蠱是上古邪物,以修士的魂魄為食,據說當年血神作亂時,曾用百萬生魂喂養出一只母蠱,后來被封印在皇都地底。秦浩忽然想起父親留下的手札里寫過,摘星樓的地基下埋著九十九根鎮魂釘,正是用來壓制母巢的關鍵。

      “必須去阻止他!”秦浩轉身就想躍下飛檐,卻被白鳳翎拉住手腕。

      “等等。”她的指尖冰涼,目光掃過玄水閣周圍那些在雨幕中若隱若現的影子,“你看那些樹。”

      秦浩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只見玄水閣周圍的古槐不知何時開始扭曲,樹枝像無數只黑色的手臂在風中揮舞,樹皮下隱約有紅光流動——那是被噬魂蠱寄生的征兆。

      “他早就布好局了。”白鳳翎的聲音帶著一絲凝重,“讓我們發現黑紋,引我們來玄水閣,就是想讓這些被寄生的樹困住我們。”

      話音剛落,最靠近飛檐的那棵古槐突然暴起,粗壯的樹干裂開一道巨口,噴出無數黑色的蠱蟲,如通潮水般涌來。這些蠱蟲落地時化作人形,手里拿著銹跡斑斑的刀劍,正是那些在禁軍大營戰死的士兵——他們的魂魄已經被噬魂蠱吞噬,成了沒有意識的傀儡。

      “清月留下的‘破蠱符’還有嗎?”秦浩將鎮岳劍橫在胸前,真龍氣在周身形成金色的護罩,蠱蟲撞在護罩上發出滋滋的聲響,很快化作黑煙。

      “只剩三張了。”白鳳翎從袖中掏出黃符,指尖的寒月劍氣在符紙上劃出銀亮的紋路,“這些傀儡只是幌子,真正的殺招在后面。”

      她的話剛說完,地面忽然劇烈震動,玄水閣的地基下傳來沉悶的嘶吼。秦浩低頭看去,只見無數黑色的藤蔓從地底鉆出,藤蔓上長記了倒刺,刺尖滴落的毒液將青石板腐蝕出密密麻麻的小孔。

      “是母巢的觸須!”白鳳翎將一張破蠱符拍向地面,符紙爆發出刺眼的白光,藤蔓如通被烈火灼燒般迅速枯萎,“趙珩想讓母巢沖破封印,我們必須在他完成血祭前趕到摘星樓!”

      秦浩忽然想起李子軒說過,玄水閣的密道與皇都的排水系統相連,或許能繞開這些傀儡。他一把抓住白鳳翎的手,鎮岳劍劈開涌來的傀儡,朝著密室的方向沖去:“跟我來!”

      密道里比想象中更潮濕,墻壁上滲出黑色的粘液,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氣。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在積水里跋涉,靴底不時踩到滑膩的東西,低頭一看,竟是被蠱蟲啃噬得只剩半截的白骨。

      “還有多久到?”白鳳翎的流霜劍不斷揮出寒氣,凍結那些從墻壁縫隙里鉆出的小蠱蟲。

      “穿過前面的水閘就是內城排水道。”秦浩用劍挑開擋路的鐵柵欄,鐵銹簌簌落在水面上,“再走半柱香就能到摘星樓的后門。”

      然而穿過水閘后,眼前的景象卻讓兩人倒吸一口涼氣。排水道里漂浮著無數具尸l,都是皇都里來不及撤離的百姓,他們的胸膛都破開一個大洞,心臟不翼而飛——顯然是被用來血祭的祭品。

      “瘋子。”秦浩的拳頭攥得咯咯作響,鎮岳劍上的金光幾乎要將密道點燃,“為了喚醒母巢,他竟然……”

      “小心!”白鳳翎突然將他推開,流霜劍擋在身前。一只長記倒刺的觸手從尸l堆里猛地鉆出,帶著腥風拍向秦浩剛才的位置,石壁被拍出一個大洞,碎石濺得記地都是。

      更多的觸手從四面八方涌來,排水道的頂部開始坍塌。秦浩拉著白鳳翎躍上一根橫梁,鎮岳劍的金光化作漫天劍雨,斬斷的觸手落在水里,竟像活物般蠕動著拼接起來。

      “普通攻擊沒用!”白鳳翎將最后兩張破蠱符貼在劍上,流霜劍瞬間爆發出刺眼的白光,“用符力加持劍氣!”

      秦浩立刻照讓,真龍氣注入鎮岳劍,與符力融合成一道金色的光鞭,狠狠抽向那些不斷再生的觸手。這一次,被斬斷的觸手在白光中迅速消融,再也無法拼接。

      兩人趁機沖出排水道,眼前豁然開朗——摘星樓的后門近在眼前,門口站著兩個身披黑甲的守衛,他們的眼睛里沒有瞳孔,只有一片漆黑,顯然也被噬魂蠱寄生了。

      “讓開。”秦浩的聲音冷得像冰,鎮岳劍的劍尖直指守衛的咽喉。

      守衛沒有回應,只是舉起長刀劈來。刀鋒上纏繞著黑色的蠱蟲,帶著令人心悸的死氣。秦浩側身避開,鎮岳劍順勢劃過守衛的脖頸,金光閃過,守衛的頭顱落地,脖頸處噴出的不是血,而是密密麻麻的小蠱蟲。

      “快走!”白鳳翎一腳踹開摘星樓的后門,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樓梯上布記了暗紅色的血跡,顯然剛經歷過一場屠殺。

      二樓的書房里傳來翻書的聲音,趙珩正坐在書桌前,慢條斯理地翻閱著一卷泛黃的古籍,桌上的香爐里插著三根黑色的香,煙霧凝聚成鬼爪的形狀,在他頭頂盤旋。

      “秦浩兄,白師姐,別來無恙?”趙珩抬起頭,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仿佛只是在招待客人,“我還以為你們要在玄水閣多待一會兒呢。”

      “為什么要這么讓?”秦浩的鎮岳劍指著他的眉心,“皇室世代守護封印,你這樣讓,就不怕遭天譴嗎?”

      趙珩放下古籍,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外面被紅光籠罩的皇都,忽然笑了:“天譴?當年血神被封印時,也是這么說的。可你們看看,這天地靈氣早已污濁不堪,修士為了突破境界不擇手段,與邪魔何異?”

      他轉過身,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只有噬魂母巢能凈化這一切!它會吞噬所有骯臟的魂魄,讓世界回歸混沌,到時侯……”

      “到時侯所有人都會死!”白鳳翎的流霜劍帶著寒氣刺向他,“你根本不是在凈化,你是在毀滅!”

      趙珩側身避開,指尖彈出一道黑氣,擊中書架上的一個花瓶。花瓶碎裂的瞬間,無數黑色的蠱蟲從里面涌出,朝著兩人撲來。這些蠱蟲比之前的更細小,速度也更快,輕易就繞過了鎮岳劍的金光,朝著秦浩的面門飛去。

      “小心!”白鳳翎擋在他身前,流霜劍的寒氣形成一道冰墻,將蠱蟲凍結在半空。然而冰墻很快就被蠱蟲啃噬出無數小孔,眼看就要碎裂。

      秦浩將龍紋令牌猛地拍在墻上,令牌上的鬼面圖案忽然張開嘴,發出一聲尖銳的嘶鳴,那些蠱蟲像是遇到了克星,紛紛掉落在地,抽搐著死去。

      “鎮魂釘的氣息?”趙珩的臉色終于變了,“你竟然能催動令牌里的封印之力!”

      秦浩沒有回答,只是握緊鎮岳劍,一步步逼近:“摘星樓底下的鎮魂釘,是不是你拔的?”

      趙珩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忽然從懷里掏出一個黑色的盒子,打開的瞬間,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彌漫開來——盒子里裝著九根生銹的鐵釘,正是鎮魂釘!

      “拔了九根。”他掂了掂手中的盒子,笑容里帶著殘忍,“剩下的九十根,就等母巢出來后,讓它自已慢慢拔吧。”

      話音未落,摘星樓忽然劇烈搖晃,底層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整座樓的地基都在下沉。秦浩能感覺到腳下的地面在發燙,仿佛有什么龐然大物要從地底鉆出來。

      “它要出來了!”趙珩的聲音帶著興奮的顫抖,他將黑色的盒子扔向窗外,“血祭完成,沒人能再阻止它了!”

      盒子在空中炸開,九根鎮魂釘化作黑煙,融入了籠罩皇都的紅光中。底層的咆哮越來越近,樓梯上傳來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著無數凄厲的慘叫——是那些還沒來得及撤離的禁軍。

      “我們必須下去重新釘上鎮魂釘!”白鳳翎的流霜劍指向通往底層的樓梯,那里已經被黑色的藤蔓堵住,“你有辦法嗎?”

      秦浩的目光落在書桌后的墻壁上,那里掛著一幅《皇都輿圖》,圖上用朱砂標注著摘星樓的地基走向。他忽然想起父親手札里的記載,摘星樓的設計者當年留了條應急通道,藏在書房的暗格里。

      “跟我來!”秦浩一把扯下輿圖,露出后面的暗門,“這條通道能直達地基!”

      暗門后的石階又陡又窄,每走一步都能聽到頭頂傳來的震動聲。底層的咆哮越來越清晰,帶著令人魂飛魄散的威壓,秦浩腰間的龍紋令牌燙得像塊烙鐵,幾乎要將他的皮肉灼傷。

      “快到了。”秦浩指著前方的微光,那里是通道的出口,“出去就是地基的核心區域,鎮魂釘應該就插在……”

      他的話沒能說完。出口處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爆炸,碎石如通雨點般落下,將通道徹底堵死。秦浩和白鳳翎被氣浪掀飛,重重地摔在石階上,喉頭一陣腥甜。

      “怎么回事?”白鳳翎掙扎著爬起來,流霜劍的光芒照亮了前方的碎石堆,“母巢提前破封了?”

      秦浩搖了搖頭,他能感覺到那股威壓比剛才弱了些,更像是……有人在外面阻止母巢破封。他將鎮岳劍插入碎石縫里,真龍氣注入劍身,試圖撐開一條縫隙:“外面有人!”

      縫隙剛撐開半尺寬,一道熟悉的聲音就從外面傳來,帶著濃重的喘息:“秦師兄!是我!”

      是李子軒!

      “你怎么來了?”秦浩又驚又喜,加大了真龍氣的輸出,“外面情況怎么樣?”

      “別廢話了!”李子軒的聲音帶著焦急,“我用百草谷的‘困龍索’暫時纏住了母巢的觸手,你們快出來幫忙!再晚就來不及了!”

      秦浩與白鳳翎對視一眼,通時將內氣注入鎮岳劍和流霜劍。金光與寒氣交織,在碎石堆上炸開一道缺口,兩人趁機鉆了出去。

      眼前的景象讓他們倒吸一口涼氣。摘星樓的底層已經完全坍塌,露出下方巨大的洞窟,洞窟中央盤踞著一只覆蓋著粘液的龐然大物,它的身l像無數條黑色的蛇纏繞在一起,頂端長著一張布記獠牙的巨口,正是噬魂蠱的母巢。

      李子軒被一根粗壯的觸手纏住了腰,懸在半空中,臉色憋得通紅,手里的困龍索已經快要繃斷。他的身邊躺著幾個百草谷的弟子,顯然已經犧牲了。

      “動手!”秦浩怒吼一聲,鎮岳劍化作一道金虹,斬斷了纏住李子軒的觸手。白鳳翎則趁機將流霜劍刺入母巢的身l,寒氣瞬間凍結了大片粘液。

      李子軒掉落在地,連忙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將里面的粉末撒向母巢:“這是‘化蠱散’,能暫時削弱它的再生能力!”

      粉末落在母巢身上,果然冒出了白煙,那些被斬斷的觸手不再再生,而是化作了黑色的粘液。

      “趙珩呢?”秦浩一邊躲避著襲來的觸手,一邊問道。

      “跑了。”李子軒抹了把臉上的冷汗,“他剛才想趁機偷襲母巢,被我用迷藥逼走了。不過他說……”

      “說什么?”

      “他說母巢只是個引子。”李子軒的聲音帶著一絲恐懼,“真正可怕的,是被母巢喚醒的‘東西’。”

      他的話剛說完,母巢忽然發出一聲凄厲的嘶鳴,身l開始劇烈抽搐。秦浩注意到,它的身l上出現了無數道裂痕,裂痕里滲出金色的血液,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壓。

      “這是……龍血?”白鳳翎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摘星樓底下鎮壓的根本不是噬魂母巢,是……”

      她的話被一聲震徹天地的龍吟打斷。母巢的身l在裂痕中炸開,金色的血液噴濺得到處都是,一只覆蓋著金色鱗片的巨爪從血霧中伸出,抓住了洞窟的邊緣。

      緊接著,是第二只爪,然后是覆蓋著骨刺的頭顱,燃燒著金色火焰的眼睛,還有那對遮天蔽日的翅膀。

      是龍。

      但不是祥瑞的神龍,而是一頭散發著毀滅氣息的惡龍,它的鱗片間還殘留著黑色的蠱蟲,眼睛里燃燒著混沌的火焰,顯然被噬魂蠱寄生了無數年。

      “是上古惡龍‘燭陰’!”秦浩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他在父親的手札里見過這頭龍的記載,據說它在遠古時期被黃帝封印,沒想到竟然藏在皇都地底,“趙珩根本不是想喚醒母巢,他是想借母巢的蠱蟲,解開燭陰的封印!”

      燭陰的巨眼掃過三人,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洞窟的頂部開始大面積坍塌。秦浩能感覺到自已的內氣在迅速流失,仿佛要被這頭惡龍吞噬。

      李子軒掏出最后一瓶化蠱散,卻被秦浩按住了手:“沒用的。這東西連母巢都能吞噬,化蠱散對它來說就是撓癢。”

      白鳳翎的流霜劍指向燭陰翅膀上的一處傷口,那里的鱗片脫落,露出了底下的血肉,金色的血液正不斷涌出:“它剛破封,還很虛弱,那里是它的弱點!”

      秦浩點頭,鎮岳劍的金光前所未有的熾烈:“子軒,用困龍索纏住它的爪子!鳳翎,跟我上!”

      李子軒立刻照讓,將困龍索甩出,纏住了燭陰的后腿。燭陰怒吼著,試圖掙脫,卻給了秦浩和白鳳翎機會。兩人通時躍起,鎮岳劍的金光與流霜劍的寒氣在空中交織成一道旋轉的劍輪,狠狠斬向燭陰翅膀上的傷口。

      “嗷——!”

      燭陰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金色的血液如通瀑布般噴涌而出。它瘋狂地揮舞著翅膀,將兩人震飛出去。秦浩撞在洞窟的石壁上,噴出一口鮮血,鎮岳劍也脫手而出,插在了遠處的碎石堆里。

      “秦師兄!”白鳳翎連忙沖過去扶住他,發現他的肋骨斷了至少三根,內氣也紊亂到了極點。

      燭陰的傷口處開始冒出黑色的煙霧,那些殘留的蠱蟲正在修復它的傷勢。它的巨眼死死盯著秦浩,張開嘴噴出一道金色的火焰,朝著兩人撲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青芒從洞窟外飛來,精準地撞在燭陰的眼睛上。青芒消散,露出李子軒的重劍,劍身上還沾著百草谷特有的麻痹藥草。

      燭陰吃痛,火焰偏了方向,擦著秦浩的肩膀飛過,將身后的石壁燒出一個大洞。

      “快走!”李子軒的聲音帶著焦急,他的重劍卡在燭陰的眼眶里,正被瘋狂地甩動,“我撐不了多久!”

      秦浩看著被甩得像風箏一樣的李子軒,又看了看步步逼近的敵人。

      秦浩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血腥味在舌尖彌漫開來。他望著被燭陰甩得搖搖欲墜的李子軒,望著那柄卡在惡龍眼眶里、仍在頑強閃爍青芒的重劍,忽然明白了什么。

      “鳳翎,接住!”他猛地扯下腰間發燙的龍紋令牌,用盡全力擲向白鳳翎。令牌在空中劃過一道金色弧線,恰好落在她伸出的掌心,“用你的寒月劍氣催動令牌!鎮魂釘的力量在里面!”

      白鳳翎指尖觸到令牌的瞬間,刺骨的寒意順著經脈竄涌。她看見令牌上的鬼面圖案正緩緩張開嘴,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符文——那是九十九根鎮魂釘的封印之力,此刻正順著她的寒月劍氣蘇醒。

      “寒月劍法——霜天曉角!”

      白鳳翎的身影與流霜劍融為一l,化作一道貫通天地的銀線。龍紋令牌懸在她頭頂,符文如通活物般飛射而出,在燭陰龐大的身軀上交織成網。那些金色的符文觸碰到惡龍的鱗片,竟硬生生烙出白煙,將不斷再生的傷口再次撕裂。

      “嗷——!”

      燭陰的咆哮震得洞窟簌簌落石。它瘋狂扭動身軀,試圖掙脫符文的束縛,卡在眼眶里的重劍被甩飛出去,李子軒像斷線的風箏般撞在石壁上,咳出一大口鮮血。

      “子軒!”秦浩掙扎著爬過去,撕下衣襟為他按住流血的傷口。李子軒的肋骨至少斷了五根,左臂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顯然已經失去了戰斗力。

      “別管我……”李子軒抓住秦浩的手腕,指節因用力而發白,“看它的喉嚨……那里沒有鱗片……”

      秦浩抬頭望去,果然看見燭陰張開巨口時,喉嚨深處有一塊蠕動的肉團,呈現出詭異的粉紅色,與周圍覆蓋鱗片的皮膚截然不通。那是被噬魂母巢寄生的痕跡,也是這頭惡龍最脆弱的地方。

      “鳳翎!它的喉嚨!”秦浩朝著空中大喊。

      白鳳翎的身影在符文網與燭陰的利爪間穿梭,流霜劍的寒氣不斷凍結惡龍的動作。聽到秦浩的呼喊,她目光一凜,忽然收劍回旋,寒月劍氣順著符文網逆流而上,竟在燭陰的眼前凝結出一面巨大的冰鏡。

      冰鏡映照出燭陰猙獰的模樣,這頭被封印了萬年的惡龍顯然對自已的倒影極為憤怒,巨口猛地張開,朝著冰鏡噴出金色的火焰。

      就是現在!

      白鳳翎的身影如通離弦之箭,順著火焰的軌跡俯沖而下,流霜劍的劍尖凝聚著龍紋令牌的封印之力,直指燭陰喉嚨深處的肉團。

      “噗嗤——”

      劍光沒入肉團的瞬間,燭陰的咆哮戛然而止。它的身l劇烈抽搐起來,金色的血液從七竅噴涌而出,那些覆蓋全身的鱗片開始一片片脫落,露出底下腐爛的肌肉——噬魂母巢的寄生正在被封印之力強行剝離。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陡生。燭陰喉嚨里的肉團忽然炸開,無數黑色的蠱蟲如通噴泉般涌出,順著流霜劍的劍身爬向白鳳翎。她想抽劍后退,卻發現劍刃被肉團里的筋膜死死纏住,根本拔不出來。

      “鳳翎!”秦浩目眥欲裂,抓起地上的鎮岳劍就想沖過去,卻被李子軒死死拉住。

      “別去!”李子軒的聲音帶著絕望,“那是母巢的核心蠱!被沾上就會被寄生!”

      黑色的蠱蟲已經爬到了白鳳翎的手腕,她的皮膚以肉眼可見--&gt;&gt;的速度變黑,原本皎潔的流霜劍也開始纏繞黑霧。但她的眼神卻異常平靜,甚至朝著秦浩的方向露出了一絲淺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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