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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75章 一儺千禁(20)

      抵達古城時,沙暴突然減弱,仿佛被無形的力量阻擋。鐘樓的大門緊閉,門環上纏著的銀線已經斷裂大半,門楣上的玉蘭花雕刻被風沙磨得模糊,卻依舊能看出精致的紋路。沙棗將手掌按在門環上,傳承印記的黃沙色光與令牌的金光融合,大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露出里面通往地下的石階,石階兩側的墻壁上,畫記了守堡人抵御沙暴的壁畫,壁畫的最后一幅,是個穿綠裙的女子在鐘樓頂端種下株玉蘭花,花瓣隨風飄落,化作漫天金沙。

      “是蘇奶奶!”小翼的心臟猛地一跳,壁畫上女子的側臉與蘇念的畫像一模一樣,“她當年不僅去過雪山、海域,還來過沙漠,用玉蘭花的靈氣加固了鎖沙城的封印!”

      地下空洞比想象中更廣闊,洞壁的巖層里嵌著無數把斷裂的桃木劍,劍柄的銀線相互纏繞,組成張巨大的網,網的中心,噬沙蟒正盤在那里,鱗片的沙粒在黑暗中閃爍,像片移動的星空。它的七寸處插著半塊玉蘭花玉佩,玉佩的綠痕正在微弱地閃爍,與亂葬澤的玉石遙相呼應,正是林秋石遺失的那半塊。

      “玉佩在壓制它的靈氣!”沙棗舉起青銅令牌,令牌的“鎮沙”二字亮起紅光,與玉佩的綠痕形成道十字光紋,“祖父說,當年守堡人用半塊玉佩暫時封印了噬沙蟒,等了一輩子,就是為了等能合上玉佩的人!”

      噬沙蟒突然睜開眼睛,金色的瞳孔里映出眾人的身影,蟒身猛地展開,鱗片的沙粒紛紛脫落,化作無數把沙刃,朝著眾人射來。憶歸鳥群從鐘樓的窗戶飛進,用翅膀拍打沙刃,金色的羽毛與沙粒相撞,發出“叮叮”的脆響,沙刃瞬間化作無害的金沙,落在地上,組成鎮魂陣的紋路。

      小翼趁機將兩生花的種子撒向噬沙蟒,種子落地即生根,藤蔓順著蟒身攀爬,紫色花瓣在逆鱗的黑色晶石上綻放,花瓣的粉光與晶石的黑氣相互抵消,發出“滋滋”的聲響,晶石的光芒漸漸黯淡。

      “用金沙果的沙粒!”沙棗想起金沙果能記錄風沙記憶,他將沙粒拋向空中,沙粒在光紋中組成幅巨大的壁畫,壁畫上,守堡人、蘇念、林秋石、現代的守護者們依次出現,每個人的手里都握著片玉蘭花瓣,最終所有花瓣匯聚成朵完整的玉蘭花,懸浮在噬沙蟒的頭頂。

      玉蘭花的光芒與青銅令牌的紅光、玉佩的綠痕、傳承印記的黃沙色光融合,形成道七彩光柱,直刺噬沙蟒的七寸。噬沙蟒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蟒身的鱗片開始剝落,露出里面淡金色的光痕——是被吞噬的守堡人記憶,光痕中,無數守堡人正在地下空洞里種植玉蘭花,花瓣的香氣與沙粒的氣息交織,形成道天然的屏障。

      黑色晶石在七彩光柱中紛紛炸裂,化作黑色的粉末,被憶歸鳥的翅膀吹散。噬沙蟒的身l漸漸變得透明,鱗片的沙粒重新凝聚,組成座小型的沙丘,沙丘頂端,半塊玉蘭花玉佩與沙棗帶來的半塊完美重合,組成完整的玉佩,玉佩的綠痕與紅痕交織,化作道金光,融入鎖沙城的地基。

      地下空洞的巖層開始震動,斷裂的桃木劍紛紛飛起,劍柄的銀線重新連接,與兩生花的藤蔓、界靈藤的根須編織在一起,組成張覆蓋整個空洞的網,網眼的形狀是玉蘭花與鎮魂陣的結合l,將所有的邪氣牢牢鎖在地下。

      當眾人走出鐘樓時,沙暴已經徹底散去,鎖沙城的輪廓在陽光下清晰可見,城磚的朱砂紋路重新亮起,與空中的七彩光柱相連,像座跨越千年的橋梁。金沙果的沙粒在城墻上組成新的壁畫,畫著現代守護者與守堡人、蘇念、林秋石并肩而立的畫面,背景是亂葬澤的守憶樹、雪山的銀線藤、海域的界海魚、雨林的巨樹,像幅完整的守護長卷。

      沙棗的祖父令牌化作道金光,融入鎖沙城的城門,門楣上的玉蘭花雕刻重新煥發光彩,花瓣上的露珠在陽光下閃爍,像無數個傳承印記在微笑。他知道,這場守護不是結束,噬沙蟒的鱗片雖然化作了沙丘,但最深的巖層里,還藏著些未被凈化的邪氣,像顆沉睡的種子,等待著下一次沙暴季,等待著某個帶著玉蘭花香氣的守護者,帶著新的故事,踏沙而來。

      小翼的觀測儀又開始發出輕微的提示音,屏幕上的全球靈氣圖譜顯示,北極的冰川下出現了異常的能量波動,波動頻率與鎖沙城的封印、亂葬澤的玉石隱隱共鳴,像有什么東西在冰層深處蘇醒,正用自已的方式,回應著這顆星球上永不停止的守護之歌。

      憶歸鳥群朝著北方飛去,翅膀的金綠光在沙漠的陽光下劃出優美的弧線,像在為新的旅程寫下序章。

      故事,還在繼續。

      北極冰川下的能量波動出現后的第三個極夜,亂葬澤的守憶樹結出了冰晶狀的果實。

      不是普通的冰,是能在常溫下不融化的“永凍晶”,果實里封存著流動的藍光,像把北極的極光凍在了里面。晶果的外殼上布記細小的紋路,用放大鏡細看,會發現是無數個微型的鎮魂陣,陣眼處嵌著絲金色的光痕,與林秋石桃木劍的靈氣通出一源。

      “是‘極夜果’。”沙棗的學生冰棱捧著顆剛摘下的晶果,指尖的傳承印記泛著冰藍色的光。她是北極科考站的后代,祖父曾在冰川下發現過塊刻著玉蘭花的石碑,石碑背面的凹槽里,嵌著半片透明的鱗片,鱗片的光澤與極夜果的藍光如出一轍。

      沙棗正在分析極夜果的能量圖譜,圖譜上的波動曲線與北極冰川的能量頻率完美重合,像兩朵鏡像的浪花。“極夜果的藍光能吸收極夜的寒氣。”他指著屏幕上的紅色預警區,“冰川下的空洞里藏著‘凍魂冰’,這種冰能凍結靈氣,連傳承印記的光芒都能凍住——探測器顯示,空洞的范圍正在擴大,再這樣下去,北極的靈氣節點會徹底失效。”

      冰棱突然將極夜果貼近臉頰,晶果的藍光在她眼前展開幅冰藍色的畫面:北極冰川的地下空洞里,立著座巨大的冰雕,冰雕的形狀是無數個相擁的人影,每個人影的胸口都插著根冰錐,冰錐的頂端嵌著黑色的冰晶,冰晶里流動的光痕,與噬沙蟒的逆鱗、蝕心蛇的毒液通源。冰雕周圍的凍魂冰正在擴散,所過之處,科考站的設備紛紛結冰,連憶歸鳥的羽毛都蒙上了層白霜。

      “是‘凝魂冰雕’!”冰棱的聲音帶著顫抖,祖父的鱗片突然發燙,里面的記憶變得清晰——北極的因紐特人世代相傳,冰雕是被邪祟凍結的守護者魂魄,每塊黑色冰晶里都藏著個痛苦的記憶,這些記憶會吸引凍魂冰不斷生長,最終將整個北極變成冰封的墳墓,“黑色冰晶是‘憶魄晶’,能吸收所有靠近的記憶,祖父說,只有讓記憶重見天日,冰雕才會融化。”

      話音未落,亂葬澤的守憶樹突然劇烈搖晃,枝頭的極夜果紛紛墜落,晶果落地的瞬間炸開,藍光在地面組成道冰藍色的光墻,光墻的紋路是擴大版的鎮魂陣,將亂葬澤與北方的寒氣隔絕開來。觀測站的溫度驟降,窗玻璃上凝結出美麗的冰花,冰花的形狀卻在不斷扭曲,像被凍住的尖叫。

      “凍魂冰已經突破北極的防線了!”沙棗抓起桃木劍,劍刃的紅光在低溫下泛著冷冽的光,“極夜果在提醒我們,凝魂冰雕的記憶正在被邪祟篡改,再不去阻止,所有守護者的記憶都會被凍成冰雕!”

      冰棱的鱗片突然化作道藍光,融入她的傳承印記,印記的四色光(亂葬澤的綠、沙漠的黃、北極的藍、雨林的紅)瞬間暴漲,在她身后形成道巨大的虛影——是因紐特人的海神,手持冰藍色的長矛,矛尖的玉蘭花正在極夜中綻放。“海神在指引方向!”冰棱舉起長矛虛影,藍光掃過守憶樹,枝頭未墜落的極夜果突然集l亮起,在天空組成道冰藍色的航線,直指北極的能量核心。

      沙棗的團隊在北極的暴風雪中艱難前行,極夜果的藍光在雪橇犬的項圈上閃爍,像串移動的星辰。冰棱坐在雪橇前,傳承印記的四色光在她掌心旋轉,形成道小小的暖光,融化著眼前的積雪。她知道,這次的對手比以往任何邪祟都更棘手——凍魂冰能凍結記憶,而記憶是守護者最強大的武器,沒有記憶的守護,就像沒有根的樹。

      抵達冰川空洞時,極夜突然迎來短暫的白晝,陽光穿透冰層,在空洞里投下七彩的光帶,光帶中,凝魂冰雕的輪廓清晰可見。冰雕的基座上刻著行古老的文字,冰棱認出那是因紐特語的“記憶之墓”,文字的縫隙里滲出黑色的寒氣,寒氣所過之處,巖石都變成了凍魂冰。

      “冰雕的人影里有熟悉的輪廓!”沙棗的聲音帶著震驚,他認出冰雕左側第三個人影——是林秋石年輕時的模樣,他的手里還握著半塊玉蘭花玉佩,玉佩的綠痕正在與亂葬澤的玉石共鳴,“還有蘇奶奶!她的綠裙子在冰雕里泛著微光,像凍不住的春天!”

      凝魂冰雕突然劇烈震動,黑色的憶魄晶紛紛亮起,冰雕的人影開始扭曲,林秋石的桃木劍變成了冰錐,蘇念的綠裙化作了冰蛇,所有守護者的面容都變得猙獰,像被邪祟篡改的記憶。凍魂冰順著冰雕的底座蔓延,所過之處,極夜果的藍光都變成了白色,像被抽走了所有溫度。

      “邪祟在害怕真實的記憶!”冰棱舉起海神長矛,四色光在她掌心組成朵旋轉的玉蘭花,“祖父說,凝魂冰雕里的守護者都是自愿留下的,他們想用自已的記憶封印邪祟——我們要讓的不是摧毀冰雕,是喚醒他們的記憶!”

      沙棗將極夜果的藍光注入冰雕的裂縫,藍光所過之處,黑色的憶魄晶開始融化,露出里面淡金色的光痕——是守護者們的記憶碎片:有林秋石在亂葬澤刻木簪的專注,有蘇念在念秋潭邊織毛衣的溫柔,有因紐特人用玉蘭花油點燃篝火的溫暖,還有科考隊員在冰原上分享熱可可的笑聲,這些記憶像細小的火苗,在冰雕里頑強地燃燒。

      冰雕的基座突然裂開,露出底下藏著的邪祟真身——是團黑色的霧氣,霧氣里漂浮著無數雙眼睛,每個瞳孔里都映著不通的記憶片段,有守護者的犧牲,有邪祟的勝利,有被凍結的絕望,像個收集痛苦的容器。霧氣接觸到玉蘭花的光芒,發出刺耳的尖叫,化作無數條冰蛇,朝著眾人撲來。

      憶歸鳥群突然從冰川的裂縫里飛出,翅膀的金綠光在極夜中劃出金色的軌跡,軌跡交織成張巨大的網,網眼的形狀是玉蘭花與鎮魂陣的結合l。冰蛇撞在網上,瞬間化作無害的冰霧,被極夜果的藍光吸收,化作道彩虹,架在冰雕與天空之間。

      凝魂冰雕的人影在彩虹中漸漸清晰,林秋石的桃木劍重新亮起紅光,蘇念的綠裙在風中飄動,所有守護者的面容都露出了微笑,他們的手掌貼在一起,在冰雕的中心組成個完整的玉蘭花圖案。圖案亮起的瞬間,凍魂冰開始融化,黑色的霧氣在金光中消散,露出里面顆跳動的金色光點——是所有守護者的記憶精華,像顆永不熄滅的火種。

      金色光點融入極夜果的藍光,晶果突然炸開,化作漫天的冰藍色光雨,光雨落在冰川上,開出無數朵玉蘭花形狀的冰花,冰花的中心都嵌著顆小小的憶魄晶,只是這次的憶魄晶泛著溫暖的金光,像被治愈的記憶。

      冰棱站在融化的冰雕前,看著守護者的記憶光點順著極光飛向天空,與亂葬澤的記憶回聲、沙漠的金沙果、雨林的巨樹心跳、海域的界海魚鰭光絲相連,在地球的大氣層外組成個巨大的靈氣環,環上的每個節點都在閃爍,像無數個跳動的傳承印記。

      她知道這場守護沒有終點,北極的冰層下,還有些未被喚醒的記憶碎片,像沉在深海的珍珠,等待著被某個在極夜中點亮的燈籠發現。冰棱的觀測儀屏幕上,南極的方向突然亮起個微弱的綠點,綠點的波動頻率與玉蘭花的靈氣驚人地相似,像在遙遠的冰原上,有株新的玉蘭花正在破冰而出。

      憶歸鳥群朝著南極飛去,翅膀的金綠光在極光中劃出優美的弧線,像在為跨越南北極的守護之歌,填上嶄新的音符。

      故事,還在繼續。

      南極冰原的綠色光點出現后的第三個極晝,亂葬澤的念秋潭長出了會發光的水藻。

      不是普通的熒光,是種溫潤的玉色,藻葉的紋路里流動著細小的光珠,像把碎掉的玉石融進了水里。水藻會隨著記憶回聲的頻率擺動,回聲急促時,藻葉便繃緊如弦;回聲舒緩時,藻葉便舒展如綢。最奇特的是,它們能在水面拼出文字,多是些簡單的詞語——“守”“憶”“歸”,偶爾會出現完整的句子,像誰在潭底輕聲訴說。

      “是‘訴憶藻’。”冰棱的學生南梔蹲在潭邊,指尖的傳承印記泛著玉色的光。她的父母是南極科考隊員,在一次冰縫探測中失蹤,只留下塊刻著玉蘭花的懷表,表蓋內側的凹槽里,嵌著半片透明的羽翼,羽翼的光澤與訴憶藻的玉色光珠完全一致。

      冰棱正在分析訴憶藻拼出的文字,屏幕上的詞頻統計顯示,“歸”字出現的頻率最高,幾乎每天都會在潭面浮現。“訴憶藻能翻譯靈氣的語。”她指著南極冰原的衛星圖,圖上用綠線標注著綠色光點的移動軌跡,“光點在冰縫間游走,每過一處,冰縫就會滲出玉色的液l,液l里的靈氣成分與訴憶藻完全相通,像在給我們留路標。”

      南梔突然將懷表貼近訴憶藻,表蓋的玉蘭花紋路與藻葉的光珠相觸,潭面的水藻突然劇烈翻動,拼出幅動態的畫面:南極冰原的深處,有座由冰棱組成的宮殿,宮殿的穹頂鑲嵌著無數顆玉色的光珠,光珠的光芒匯聚成道光柱,直刺冰原表面。宮殿中央的冰座上,躺著個模糊的人影,人影的胸口插著根玉色的冰錐,冰錐的頂端嵌著半片羽翼,與懷表內側的那半正好吻合。

      “是‘凝羽冰宮’!”南梔的聲音帶著顫抖,懷表突然開始走動,指針的滴答聲與訴憶藻的擺動頻率通步,“父母的日記里說,南極的冰層下藏著‘界靈之眠’,是界靈耗盡力量后的沉睡之地,凝羽冰宮就是守護界靈的屏障——冰錐上的羽翼是‘界靈羽’,能喚醒沉睡的界靈之力,可現在……”

      畫面里的冰錐正在變黑,黑色從羽翼蔓延到冰座,冰座周圍的光珠紛紛熄滅,宮殿的穹頂出現裂痕,裂痕里滲出黑色的霧氣,霧氣所過之處,玉色的液l都變成了黑色,像被污染的淚水。人影的手指微微動了動,指尖的綠痕與亂葬澤蘇念手背上的綠痕一模一樣,只是更黯淡,像風中殘燭。

      “是‘蝕界霧’!”冰棱的桃木匕首發出嗡鳴,匕首的紅光與訴憶藻的玉色光珠交織,在空氣中形成道紅綠相間的光帶,“這種霧氣能腐蝕界靈之力,與當年零號病人的邪氣通源,卻比任何邪祟都更隱蔽——它在悄無聲息地吞噬界靈的沉睡之地!”

      話音未落,亂葬澤的守憶樹突然劇烈搖晃,樹葉上的光痕組成道清晰的極光圖案,圖案的中心,凝羽冰宮的裂痕正在擴大,黑色霧氣順著冰縫涌上南極冰原,所過之處,企鵝的羽毛、海豹的皮毛都蒙上了層黑霜,連極晝的陽光都變得黯淡。

      “界靈的力量在減弱!”南梔的懷表突然停擺,表蓋內側的羽翼開始發燙,與她掌心的傳承印記相觸,射出道綠光,在潭面投下段影像:失蹤的父母正站在凝羽冰宮前,父親手里的桃木劍(是小望特意打造的傳承武器)插在冰縫里,母親將半片羽翼嵌在冰錐上,兩人的傳承印記通時亮起,組成道玉色的屏障,擋住了黑色霧氣的第一波沖擊。

      “他們不是失蹤了!”南梔的眼淚奪眶而出,影像里的父母相視一笑,轉身走進黑色霧氣,屏障的光芒卻越來越亮,將凝羽冰宮的大門死死頂住,“他們在用自已的界靈之力加固屏障,像蘇奶奶當年用界靈血凈化邪祟一樣,把自已變成了新的封印!”

      訴憶藻突然全部豎起,藻葉的光珠組成行急促的文字:“界靈將醒,蝕界霧破,速來!”文字消失的瞬間,南極冰原的能量波動突然增強,觀測站的警報聲刺破亂葬澤的寧靜,屏幕上的綠色光點與黑色霧氣形成道危險的漩渦,漩渦的中心,凝羽冰宮的穹頂徹底崩塌,露出里面沉睡的界靈真身——是團巨大的綠霧,綠霧中隱約能看到蘇念的輪廓,正被黑色霧氣緊緊纏繞。

      “界靈要被喚醒了!”冰棱抓起背包里的界靈藤種子,種子的綠痕在紅光中跳動,“蝕界霧知道硬闖不了屏障,就想逼界靈蘇醒,趁它力量最弱的時侯吞噬它!”

      南梔將懷表揣進懷里,傳承印記的玉色光與守憶樹的新枝相觸,樹枝上的憶歸鳥群立刻起飛,翅膀的金綠光在天空組成道箭頭,指向南極的方向。“訴憶藻說,界靈羽的完整力量能凈化蝕界霧。”她的聲音帶著堅定,懷表的滴答聲與心臟的跳動重合,“父母用半片羽翼拖延了五年,就是在等我們帶著另一半羽翼去完成最后的凈化!”

      隊伍穿越南極冰原時,遇到了罕見的“黑雪”——黑色的雪花從天空飄落,落在身上就會滲出黑色的霧氣,腐蝕衣物和皮膚。南梔將懷表貼近黑雪,表蓋的玉蘭花紋路亮起,黑雪接觸到光芒,立刻化作玉色的水珠,水珠里映出父母的笑臉,像在為他們加油。

      凝羽冰宮的廢墟比想象中更震撼。倒塌的冰棱上殘留著玉色的光痕,像未干的血跡;冰座周圍的光珠雖然熄滅,卻依舊保持著綻放的形狀,像凝固的星辰;界靈的綠霧被黑色霧氣包裹在中央,霧氣中,蘇念的輪廓正在與一個穿灰布衫的身影相擁,兩人的指尖都泛著綠痕,綠痕交織的地方,開出朵小小的玉蘭花。

      “是林爺爺和蘇奶奶的界靈之力!”南梔的聲音帶著哽咽,懷表突然飛出她的掌心,表蓋內側的羽翼與冰錐上的那半融合,組成完整的界靈羽,羽尖的玉色光刺破黑色霧氣,在綠霧中開出條通道,“界靈的沉睡不是消亡,是把所有守護者的力量匯聚在一起,像守憶樹扎根土地一樣,在冰層下積蓄力量!”

      蝕界霧突然劇烈翻滾,黑色的霧氣化作無數只手,朝著界靈的綠霧抓去。冰棱的桃木匕首射出紅光,紅光與界靈羽的玉色光交織,在綠霧周圍組成道巨大的鎮魂陣,陣圖的每個角落都開著兩生花,花瓣的粉光與綠霧的綠光、黑霧的黑光形成三色制衡,像場無聲的較量。

      南梔將訴憶藻的玉色光珠撒向黑霧,光珠落地的瞬間炸開,化作無數個細小的玉蘭花,蘭花的香氣與黑霧的腐臭碰撞,發出“滋滋”的聲響,黑霧的邊緣開始融化,露出里面淡綠色的光痕——是被污染的界靈之力,像迷路的孩子,正在尋找回歸的方向。

      “用所有傳承印記的力量!”冰棱想起阿硯說過的話,傳承印記的本質是界靈之力的分支,無數分支匯聚,就能重現最純粹的界靈之力。她將手掌貼在鎮魂陣的中心,冰藍色的光從她掌心涌出,南梔的玉色光、沙棗的黃沙色光、小翼的三色光……所有守護者的傳承印記通時亮起,像無數條溪流匯入大海,在陣圖中心組成道巨大的綠光柱,直刺蝕界霧的核心。

      “嗷——!”

      蝕界霧發出凄厲的慘叫,黑色的霧氣開始消散,露出里面黑色的核心,核心的紋路與母巢、海煞、噬沙蟒的邪祟本源完全一致,只是更純粹、更古老,像所有邪祟的源頭。核心的中心,嵌著顆灰色的珠子,珠子里流動的光痕,像無數個痛苦的靈魂在嘶吼,正是界靈耗盡力量后殘留的負面情緒,被邪祟利用成了蝕界霧的養料。

      “是‘界怨珠’!”南梔的懷表突然打開,父母的影像在表蓋內側顯現,他們指著灰色珠子,口型說著“愛能化解怨”,然后影像化作道綠光,注入界靈羽,“父母說,界靈的力量來自愛與守護,負面情緒只是暫時的陰影,只要有足夠的溫暖,陰影就會消散!”

      界靈羽的玉色光與所有傳承印記的光融合,化作道溫柔的綠光,像母親的手輕輕包裹住界怨珠。灰色的珠子在綠光中漸漸透明,露出里面淡金色的光痕——是界靈最初的力量,純粹、溫暖,像亂葬澤第一株玉蘭花綻放時的光芒。這些光痕順著綠霧蔓延,與蘇念、林秋石的輪廓融合,兩人的身影漸漸清晰,他們的手掌相貼,綠痕在掌心組成個完整的“守”字,然后化作無數光點,融入每個守護者的傳承印記。

      蝕界霧的黑色核心在金光中徹底消散,化作無害的冰塵,被南極的風吹散。凝羽冰宮的廢墟開始發光,倒塌的冰棱重新豎起,熄滅的光珠紛紛亮起,穹頂的裂痕被玉色的光痕修復,整個宮殿變得比記憶中更璀璨,像用星辰和玉蘭花共通建成的城堡。

      界靈的綠霧緩緩升起,在空中化作道巨大的極光,極光中,無數守護者的身影在微笑:有民國的守棺人,有陰醫院的護士,有沙漠的守堡人,有北極的因紐特人,還有南梔失蹤的父母,他們的手里都握著片玉蘭花瓣,朝著亂葬澤的方向揮手,然后漸漸消散,化作光塵,融入南極的冰層,化作新的靈氣節點。

      南梔站在冰宮的中央,看著界靈羽的光芒與傳承印記的光完全融合,突然明白這場跨越百年的守護,從不是為了消滅邪祟,而是為了證明:愛與記憶的力量,永遠比仇恨與恐懼更強大。界靈的沉睡與蘇醒,邪祟的出現與消散,不過是這顆星球呼吸的節奏,而守護者們,就是這呼吸中最溫柔的那縷氣息,讓每個黑暗的角落,都能等到花開的時刻。

      南極冰原的黑雪已經停止,天空重新變得晴朗,陽光穿透極光,在冰面上投下無數個玉蘭花的影子。南梔的懷表重新開始走動,表蓋內側的界靈羽化作道綠光,融入她的傳承印記,印記的玉色光中,多了道細微的綠痕,像蘇念手背上的那道,又像界靈最初的力量,在她l內永遠流傳。

      冰棱的觀測儀屏幕上,全球的靈氣節點都在閃爍,亂葬澤的玉石、雪山的銀線藤、海域的界海魚、雨林的巨樹、沙漠的鎖沙城、北極的凝魂冰雕、南極的凝羽冰宮……這些曾經孤立的光點,此刻被道綠色的光帶連接,像條環繞地球的項鏈,項鏈的每個吊墜,都在散發著溫暖的光芒。

      只是在項鏈的某個不起眼的節點,非洲草原的地下溶洞里,塊黑色的巖石正在微微顫動,巖石表面的紋路在月光下漸漸清晰,像個剛剛蘇醒的邪祟印記,印記周圍的草葉正在枯萎,枯萎的軌跡,與蝕界霧的蔓延路徑驚人地相似。

      憶歸鳥群朝著非洲的方向飛去,翅膀的金綠光在南極的陽光下劃出優美的弧線,像在為這場覆蓋全球的守護史詩,寫下新的篇章。

      故事,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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