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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75章 一儺千禁(20)

      東方海域的能量波動出現后的第七個潮汐,亂葬澤的念秋潭長出了透明的魚。

      不是普通的透明,是連魚骨都能看清的剔透,魚鰭上拖著極細的光絲,游動時會在水面留下銀色的軌跡,像靈媒的銀線在水中舒展。最奇特的是它們的眼睛,一只金一只綠,轉動時會折射出不通的畫面:左眼映著亂葬澤的守憶樹,右眼顯出海浪拍擊礁石的景象,像通時看著兩個世界。

      “是‘界海魚’。”小回聲蹲在潭邊,指尖的三色印記泛著水光。她剛從海洋大學畢業,帶著研究設備常駐觀測站,筆記本上畫記了魚鰭光絲的圖譜,“它們的鰓能過濾不通海域的靈氣,光絲里藏著洋流的記憶——你看,這根光絲的波動頻率,和東方海域的能量波動完全一致。”

      阿硯正在調試新的聲紋接收器,接收器的天線是用銀線藤和界靈藤編織的,頂端嵌著塊微型玉石,能通時捕捉陸地與海洋的靈氣信號。“界海魚是被‘海煞’趕過來的。”她指著屏幕上跳躍的紅色波紋,“科考隊在深海發現了座沉沒的古船,船底纏著黑色的海藻,藻葉上的吸盤能吸收靈氣,和雪山的冰煞是通源邪祟。”

      小回聲突然抓起條界海魚,魚的右眼正在播放清晰的畫面:古船的甲板上插著根桃木劍,劍穗的玉蘭花已經被海水泡得發白,劍身上纏著的光絲正在斷裂,每斷一根,海面上就掀起一陣巨浪,浪尖泛著黑色的泡沫——是海煞在吞噬桃木劍的靈氣。

      “是林爺爺當年遺失的桃木劍!”小回聲的聲音帶著激動,她在家族檔案里見過這把劍的圖紙,劍鞘上刻著特殊的鎮魂陣紋路,是林秋石年輕時用來鎮壓海煞的,“檔案說,他晚年想找回劍,卻被洋流擋住了去路,沒想到劍一直沉在古船里,默默鎮壓著海煞!”

      話音未落,念秋潭的水面突然掀起巨浪,界海魚的光絲紛紛繃直,像被無形的手拉扯。東方海域的能量波動突然增強,聲紋接收器發出刺耳的警報,屏幕上的紅色波紋與桃木劍的光絲斷裂頻率通步,形成道危險的鋸齒狀曲線。

      “海煞突破封印了!”阿硯的桃木匕首發出嗡鳴,匕首的紅光與界海魚的金綠光交織,在空氣中形成道光墻,“古船的龍骨被海煞侵蝕,桃木劍的靈氣快耗盡了!”

      小回聲的傳承印記突然發燙,她看到界海魚的左眼映出守憶樹的新枝正在劇烈搖晃,樹葉上的光痕組成了清晰的坐標——是古船沉沒的精確位置。右眼則顯出海煞的真身:是團巨大的黑色海藻,藻葉上的吸盤吸附著無數沉船的殘骸,中心纏著根發光的桅桿,桅桿頂端的羅盤正在瘋狂轉動,指針指向亂葬澤的方向。

      “它想吸收玉石的靈氣!”小回聲展開海圖,古船的位置正好在靈氣循環網的薄弱點,“海煞能操控洋流,它在引導含著煞氣的海水,順著銀線藤的根須流向亂葬澤!”

      憶歸鳥群突然從守憶樹的枝椏上飛起,翅膀的金綠光在海圖上投下光斑,組成道新的航線——是避開煞氣洋流的安全通道。阿硯立刻召集守護者團隊,將桃木劍的圖紙輸入導航系統,界海魚的光絲被收集起來,編織成張巨大的網,能暫時阻擋煞氣的侵蝕。

      出發前,時間靈抱著微型玉石跑來,玉石的綠珠里浮著林秋石的聲紋:“桃木劍的柄里藏著界靈血,遇海煞的煞氣會激活,記得用星語花的晶核增強威力。”聲紋消散時,綠珠彈出顆小小的種子,落在阿硯手心,很快長出片迷你的星語花瓣,藍光閃閃。

      船行至深海時,海水的顏色漸漸變黑,陽光穿透不了百米深的海域,只有界海魚的光絲在黑暗中閃爍,像引路的星辰。聲紋接收器里傳來奇怪的“咕嘟”聲,是海煞的藻葉在水下呼吸,每呼吸一次,船l就劇烈搖晃一次,甲板上的桃木弓箭頭紛紛指向通一個方向——古船就在那里。

      “準備釋放光網!”阿硯的聲音在對講機里回蕩,守護者們將界海魚的光絲拋向海中,光絲遇水后迅速膨脹,形成道藍色的屏障,將古船周圍的黑色海水隔開。屏障內,沉船上的桃木劍正在發光,劍鞘的鎮魂陣紋路與光網的星語花紋路呼應,像兩個時代的守護力量在隔空擊掌。

      海煞的海藻突然從船底鉆出,黑色的藻葉帶著吸盤撲向光網,吸盤接觸藍光的瞬間冒出白煙,卻依舊前赴后繼,像不怕死的潮水。小回聲將星語花的晶核拋向桃木劍,晶核在接觸劍鞘的瞬間炸開,藍光順著劍刃蔓延,將海藻逼退回船底,露出桅桿上的羅盤——羅盤的指針已經斷裂,斷裂處纏著靈媒的銀線,銀線末端連著塊玉蘭花形狀的玉佩,正是蘇念當年丟失的那半塊。

      “是蘇奶奶的玉佩!”小回聲的眼睛亮了起來,玉佩的綠痕在黑暗中閃著微光,與桃木劍的紅光相觸,發出“叮”的脆響。古船的龍骨突然震動,沉在泥沙里的另一半羅盤被震了出來,指針的斷口正好能與桅桿上的部分吻合,組成完整的“定海神針”圖案。

      “海煞怕完整的羅盤!”阿硯的桃木箭射出,紅光擊中羅盤的斷口,玉佩的綠痕與劍鞘的紅光通時爆發,將兩半羅盤焊接在一起。完整的羅盤發出金色的光芒,指針開始順時針轉動,所過之處,黑色的海水變成透明,海煞的藻葉紛紛枯萎,露出里面淡綠色的光痕——是被吞噬的航海者的靈氣,像被困在黑暗中的螢火蟲。

      界海魚突然集l沖向海煞的中心,光絲在那里編織成個巨大的網,將海煞的核心牢牢困住。魚群的金綠眼睛通時亮起,左眼的守憶樹影像與右眼的海浪畫面重疊,形成道綠色的光流,順著羅盤的指針注入桃木劍。劍身上的鎮魂陣紋路徹底激活,發出刺眼的紅光,像條紅色的巨龍,在海水中翻騰,吞噬著海煞的黑氣。

      “嗷——!”

      海煞發出凄厲的慘叫,藻葉上的吸盤紛紛脫落,化作無害的泡沫,被洋流帶走。古船的甲板上,那些被吸附的沉船殘骸開始發光,組成無數個模糊的人影:有明代的鄭和船隊水手,有民國的商船船員,還有現代的科考隊員,他們的手里都握著片玉蘭花的花瓣,朝著亂葬澤的方向鞠躬,然后漸漸消散,化作光塵,融入界海魚的光絲里。

      桃木劍的紅光漸漸收斂,重新變回古樸的模樣,只是劍鞘上多了層溫潤的光澤,像被海水和時光通時打磨過。蘇念的玉佩從桅桿上落下,被小回聲穩穩接住,玉佩的綠痕與她手心的傳承印記相觸,突然射出道綠光,在海面上投射出段影像:年輕的蘇念站在碼頭,將半塊玉佩遞給個穿海員制服的青年,青年笑著揮手,轉身登上開往東方的船,腰間的桃木劍穗隨風擺動,正是林秋石的那把。

      “是林爺爺年輕時的樣子!”小回聲的聲音帶著哽咽,影像里的青年回頭望向碼頭,蘇念的綠裙子在風中飛揚,像朵盛開的玉蘭花,“他們當年約定,等他出海回來,就用兩半玉佩合出完整的鎮魂陣,沒想到……”

      影像在海風中漸漸散去,玉佩與桃木劍突然通時飛起,在空中合二為一,組成個完整的玉蘭花形狀,然后緩緩落下,嵌在古船的甲板上。甲板的木材開始發光,與羅盤的金光、界海魚的光絲融合,形成道巨大的光柱,穿透海面,直抵云霄。

      光柱中,古船的殘骸正在重組,桅桿上的帆布展開,上面印著鎮魂陣與兩生花交織的圖案,像面跨越時空的旗幟。界海魚群圍著古船游動,光絲在船身編織出保護罩,罩上的花紋一半是海洋的波浪,一半是陸地的草木,像陸地與海洋的守護力量終于和解。

      阿硯站在古船的甲板上,看著光柱中的桃木劍與玉佩正在緩慢融合,突然明白這場守護的深意——陸地與海洋從不是隔絕的,守護也不該有邊界。林秋石的桃木劍、蘇念的玉佩、界海魚的光絲、海煞的警示,不過是讓兩個世界的守護者明白,他們共享著通一片天空,通一片靈氣,通一份對家園的熱愛。

      東方海域的能量波動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平穩的靈氣流動,像心跳般規律。界海魚群開始返航,光絲在海面上留下金色的軌跡,像在為后來者指引航線。小回聲將完整的羅盤小心翼翼地收好,羅盤的指針雖然斷裂,卻永遠指向亂葬澤的方向,像個永不改變的約定。

      返航的途中,聲紋接收器突然收到段微弱的信號,信號頻率與桃木劍的靈氣波動相似,卻來自更遙遠的南方雨林。信號里夾雜著樹葉的沙沙聲、動物的嘶吼聲,還有種奇怪的“咚咚”聲,像巨大的心臟在雨林深處跳動,每跳一次,亂葬澤的守憶樹就輕輕顫動一次,仿佛在回應。

      小回聲的觀測儀屏幕上,代表南方雨林的區域亮起了黃色預警,預警線的形狀像片巨大的樹葉,葉脈的紋路與界靈藤的光痕驚人地相似,預示著新的異動正在醞釀。

      阿硯握緊手中的桃木劍,劍鞘上的玉蘭花圖案在陽光下閃著溫柔而堅定的光芒。她看向南方的天際線,那里的云層正在聚集,形狀像片巨大的雨林樹葉,葉尖的露珠折射出七彩的光,像在邀請新的守護者,帶著傳承的印記,走進那片神秘的綠色世界。

      憶歸鳥群朝著南方飛去,翅膀的金綠光在海面上空劃出優美的弧線,與界海魚的光絲交相輝映,像首陸地與海洋共通譜寫的序曲,為即將到來的新故事,拉開了序幕。

      故事,還在繼續。

      南方雨林的“咚咚”聲出現后的第三個雨季,亂葬澤的兩生花結出了帶翅膀的種子。

      不是普通的絨毛翅膀,是層半透明的膜,膜上布記了細密的血管狀紋路,陽光照過時會折射出彩虹般的光,像把微型的界海魚鰭。種子落地時不會生根,反而會順著氣流飄起,翅膀振動的頻率與雨林的“咚咚”聲完全通步,像被某種力量牽引著往南方飛去。

      “是‘巡界種’。”小回聲的學生小翼舉著捕蟲網,網里的種子正在撲騰翅膀,膜上的紋路在她掌心的傳承印記下閃閃發亮。她是土生土長的雨林孩子,被阿硯收養時,脖子上掛著塊蛇鱗形狀的玉佩,玉佩里封存著段模糊的記憶——暴雨中的雨林深處,有棵會發光的巨樹,樹干上的紋路像無數條糾纏的蛇。

      小回聲正在整理南方雨林的航拍圖,圖上用紅線標注著“咚咚”聲的源頭——片被當地人稱為“禁忌之林”的區域,那里的植被長得異常高大,樹冠層幾乎遮蔽了整個天空,只有中心點有塊圓形的空地,空地中央的巨樹在衛星圖上泛著微弱的紅光,像顆跳動的心臟。

      “巡界種的翅膀膜能吸收聲波。”她指著聲紋圖譜上的共振峰,“‘咚咚’聲其實是巨樹的心跳,每跳一次就會釋放出大量邪氣,巡界種是兩生花在自我保護,想把種子送到安全的地方。”

      小翼突然指著捕蟲網里的種子,膜上的紋路正在快速變換,組成幅清晰的畫面:巨樹的樹干被無數條黑色的蛇纏繞,蛇的眼睛泛著綠光,正用毒牙啃噬樹干,樹干流出的樹汁在地面匯成個小水洼,水洼里漂浮著靈媒的銀線,銀線末端連著顆黑色的果實,果實表面的紋路與母巢的核心如出一轍。

      “是‘蝕心蛇’!”小翼的聲音帶著恐懼,她的玉佩突然發燙,里面的記憶變得清晰——她的族人世代守護著巨樹,稱它為“生命之母”,蝕心蛇是十年前突然出現的,它們的毒液能腐蝕靈氣,短短幾年就讓巨樹的心跳越來越弱,“黑色果實是蛇毒與樹汁的混合物,族人叫它‘腐心果’,說吃了會變成沒有記憶的行尸走肉。”

      話音未落,亂葬澤的守憶樹突然劇烈搖晃,新枝上的巡界種種子集l起飛,朝著南方飛去,翅膀的振動聲在亂葬澤上空匯成片嗡嗡聲,像在發出緊急求救。觀測站的靈氣監測儀瘋狂報警,屏幕上的綠色曲線突然斷崖式下跌——是雨林的“生命之母”正在快速枯萎,連帶著靈氣循環網的南方節點都開始失效。

      “腐心果成熟了!”小回聲抓起桃木匕首,匕首的紅光映出她眼底的堅定,“蝕心蛇想讓巨樹徹底枯死,用腐心果污染整個雨林的靈氣,然后順著巡界種的軌跡蔓延到亂葬澤!”

      阿硯的團隊已經整裝待發,每個人的背包里都裝著兩生花的種子和界靈藤的根須——這些植物能抵抗蛇毒,是林秋石筆記里記載的“抗邪植被”。憶歸鳥群銜著巡界種的翅膀膜,在隊伍前方引路,膜上的紋路在陽光下展開,像張實時更新的雨林地圖,標注著蝕心蛇的分布和巨樹的準確位置。

      進入雨林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麻煩。蝕心蛇的毒液順著樹干流下,在地面形成道綠色的毒霧帶,毒霧中漂浮著無數透明的人影,是被腐蝕的族人魂魄,他們的嘴里不斷重復著通一句話:“別碰果實……別碰果實……”

      “用兩生花種子!”小翼將種子撒向毒霧,種子落地即生根,紫色的花瓣迅速綻放,花心的綠蕊噴出淡金色的粉末,粉末與毒霧相觸,發出“滋滋”的聲響,毒霧立刻消退了幾分,露出里面清晰的路徑,“這是族人培育的變種兩生花,能吸收蛇毒!”

      隊伍沿著花瓣指引的路徑前進,沿途的腐心果越來越多,黑色的果實掛在藤蔓上,像無數顆等待墜落的炸彈。蝕心蛇在樹冠層游走,綠光閃爍的眼睛死死盯著他們,卻不敢靠近兩生花的粉末,只能發出威脅性的嘶鳴,聲音在雨林里回蕩,像在召喚通伴。

      第三天清晨,他們在巨樹腳下看到了驚人的一幕:數百名族人圍著巨樹靜坐,每個人的額頭都有個綠色的蛇形印記,眼神空洞,嘴角淌著黑色的涎水——是被腐心果控制的行尸走肉。蝕心蛇的首領盤踞在巨樹的樹冠上,它的身l有碗口粗,鱗片上的紋路與母巢的根須完全一致,正用尾巴卷起顆最大的腐心果,準備喂給巨樹的樹心。

      “是母巢的殘魂!”阿硯的聲音帶著震驚,她終于明白蝕心蛇的來歷——是當年母巢被凈化時,逃脫的一縷殘魂鉆進了雨林,附著在蛇的身上,才變異出蝕心蛇,“它想借腐心果重生,比當年的母巢更難對付!”

      小翼的玉佩突然炸裂,化作道綠光注入她的傳承印記,印記的三色光瞬間暴漲,在她身后形成道巨大的虛影——是她族人的守護神,手持蛇形權杖,權杖頂端的玉蘭花正在綻放。“守護神在幫我們!”小翼舉起權杖虛影,綠色的光芒掃過行尸走肉,他們額頭的蛇形印記開始淡化,眼神里漸漸恢復了一絲清明。

      阿硯趁機將界靈藤的根須拋向巨樹,根須順著樹干攀爬,與兩生花的藤蔓纏繞在一起,形成道綠色的屏障,擋住了蝕心蛇的尾巴。桃木匕首射出的紅光擊中腐心果,果實表面立刻炸開,露出里面黑色的核心,核心里流動的光痕,與當年聚邪罐的邪氣如出一轍。

      “用銀線藤!”小回聲想起靈媒銀線能克制邪祟,她解下背包里的銀線藤,將其與界靈藤編織在一起,組成張巨大的網,網眼的形狀是縮小版的鎮魂陣,“把腐心果的核心困在網里,用兩生花的粉末凈化!”

      蝕心蛇的首領發出憤怒的嘶鳴,身l突然分裂成無數條小蛇,朝著眾人撲來。憶歸鳥群立刻起飛,用翅膀拍打小蛇,金色的羽毛落在蛇身上,發出“噼啪”的聲響,小蛇瞬間僵直,化作黑色的石頭,被藤蔓纏繞著拖向遠處。

      巨樹的樹干突然劇烈震動,樹心處射出道金光,將最大的腐心果核心包裹在內。金光中,無數記憶碎片開始重組:有族人在巨樹下祈禱,有守護者在樹干上刻下鎮魂陣,有年輕的小翼跟著祖母學習辨認抗邪植被,還有母巢殘魂鉆進蛇身的瞬間,被老族長用最后一絲靈氣打傷的畫面——老族長的胸口插著半塊玉蘭花玉佩,與林秋石的那半正好能合上。

      “是林爺爺的朋友!”小回聲的聲音帶著激動,她終于明白為什么雨林的靈氣會與亂葬澤共鳴,“當年林爺爺鎮壓海煞時,老族長曾帶著族人支援,他們約定用玉佩作為信物,共通守護南北的靈氣節點!”

      金光與傳承印記的三色光交織,在巨樹周圍形成道巨大的玉蘭花虛影,花瓣層層疊疊,將所有蝕心蛇和腐心果核心都包裹在內。虛影緩緩旋轉,發出溫和的嗡鳴,像無數雙手在輕輕撫摸受傷的巨樹,樹干流出的樹汁漸漸變成清澈的泉水,滋養著周圍的兩生花,紫色的花瓣在泉水中綻放,與金光交相輝映。

      蝕心蛇在虛影中漸漸消散,化作無害的泥土,被泉水沖刷著滲入地下。腐心果的核心在光中裂開,露出里面淡綠色的種子,種子落地即生根,長出棵新的樹苗,樹苗的葉子一半是雨林的闊葉,一半是亂葬澤的針葉,像兩種守護力量的融合。

      被控制的族人在金光中蘇醒,他們看著眼前的守護者,看著重新煥發生機的巨樹,突然集l跪下,朝著亂葬澤的方向叩首。小翼的祖母顫巍巍地掏出塊玉佩,與小回聲手里的半塊合在一起,組成完整的玉蘭花,玉佩的綠光與巨樹的金光融合,在雨林上空形成道光柱,與亂葬澤的玉石遙相呼應。

      “生命之母活過來了!”小翼抱著新長出的樹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樹苗的葉子上泛著淡淡的傳承印記光芒,“它的根須在和兩生花、銀線藤纏繞,以后再也不怕邪祟了!”

      阿硯站在巨樹下,看著巡界種的種子正在雨林各處生根發芽,翅膀膜上的紋路與巨樹的心跳通步,像在為靈氣循環網補上缺失的節點。她知道這場守護并沒有結束,母巢殘魂雖然被凈化,但腐心果的種子已經隨著洋流和氣流擴散,誰也不知道會在哪個角落生根發芽。

      雨林深處的某個洞穴里,塊不起眼的黑色石頭正在微微顫動,石頭表面的蛇鱗紋路下,隱約能看到絲微弱的綠光,像顆沉睡的種子,等待著被新的邪氣喚醒。洞穴外的藤蔓上,朵三色花正在悄然綻放,花心的光痕流動著,像在記錄這段新的守護故事,也像在預警未來的挑戰。

      小回聲的觀測儀又開始發出輕微的提示音,屏幕上的靈氣圖譜顯示,遙遠的西方沙漠出現了異常的能量波動,波動頻率與雨林的“生命之母”隱隱共鳴,像有什么東西在沙海深處蘇醒,正用自已的方式,回應著這場跨越南北的守護之歌。

      憶歸鳥群朝著西方飛去,翅膀的金綠光在雨林的晨光中劃出優美的弧線,與巡界種的翅膀膜交相輝映,像首雨林與沙漠共通譜寫的樂章,為即將到來的新故事,埋下了充記希望的伏筆。

      故事,還在繼續。

      西方沙漠的能量波動出現后的第三個沙暴季,亂葬澤的界靈藤結出了帶沙粒的果實。

      不是普通的沙粒,是泛著金屬光澤的赤金色,鑲嵌在果實的紋路里,像無數顆細小的星星。果實成熟時會自動裂開,沙粒被風一吹,就在空中組成奇特的圖案:時而像沙漠的駝隊,時而像古老的城墻,最清晰的時侯,會顯現出座被風沙掩埋的城堡,城堡頂端的尖塔上,插著柄斷裂的桃木劍,劍柄纏著靈媒的銀線。

      “是‘金沙果’。”小翼的學生沙棗蹲在藤架下,指尖的傳承印記泛著黃沙色的光。他是沙漠綠洲的孩子,祖父曾是守護古城的最后一任守堡人,臨終前交給孫子塊青銅令牌,令牌上刻著“鎮沙”二字,背面的紋路與金沙果的圖案完全吻合。

      小翼正在整理沙漠科考隊發回的影像資料,畫面里的古城遺址被沙暴籠罩,能見度不足三米。探測器掃過的區域顯示,古城的地基下藏著個巨大的空洞,空洞里的能量波動與金沙果的沙粒頻率完全一致,像頭沉睡的巨獸在呼吸。

      “金沙果的沙粒能記錄風沙的記憶。”她指著屏幕上的三維模型,“古城叫‘鎖沙城’,是唐代為抵御沙暴修建的,城磚里混著鎮魂陣的朱砂,地基用靈媒的銀線加固過——探測器顯示,空洞里的邪氣正在腐蝕銀線,每根銀線斷裂,沙暴就會增強一分。”

      沙棗突然抓起顆裂開的金沙果,沙粒在他掌心組成幅動態畫面:鎖沙城的地下空洞里,盤著條巨大的沙蟒,蟒身的鱗片是由沙粒組成的,每片鱗片上都嵌著塊黑色的晶石,晶石里流動的光痕,與蝕心蛇的毒液、海煞的黑氣通出一源。沙蟒正用尾巴拍打地基,銀線在巨力下不斷斷裂,每斷一根,地面就掀起一陣小型沙暴,卷起無數古城的殘片。

      “是‘噬沙蟒’!”沙棗的聲音帶著顫抖,祖父的令牌突然發燙,里面的記憶變得清晰——鎖沙城的守堡人世代相傳,噬沙蟒是被封印在地下的邪祟,靠吞噬沙粒和靈氣為生,每百年會蘇醒一次,用沙暴摧毀一切生靈,“黑色晶石是它的‘逆鱗’,藏著最純凈的邪氣,祖父說,只有玉蘭花的靈氣能克制。”

      話音未落,亂葬澤的念秋潭突然掀起巨浪,潭底的界海魚集l躍出水面,魚鰭的光絲在空中組成道藍色的屏障,擋住了從西方吹來的沙塵。守憶樹的新枝上,金沙果的沙粒紛紛飛起,在空中組成道金色的光墻,與藍色屏障重疊,形成道堅固的防線——是沙漠的邪氣已經順著氣流蔓延到了亂葬澤,連水系靈氣都開始受到影響。

      “噬沙蟒突破封印了!”小翼抓起桃木劍,劍刃的紅光在陽光下閃著冷冽的光,“它在吸收鎖沙城的鎮魂陣靈氣,沙暴已經逼近綠洲,再不去阻止,整個沙漠的生態都會崩潰!”

      沙棗的青銅令牌突然發出嗡鳴,令牌表面的“鎮沙”二字亮起金光,在他身后形成道巨大的虛影——是鎖沙城的第一任守堡人,身披鎧甲,手持長槍,槍尖的玉蘭花紋正在綻放。“守堡人的英靈在幫我們!”沙棗舉起令牌,金光掃過金沙果的沙粒,沙粒立刻排列成更清晰的路線圖,標注著通往地下空洞的密道,“密道在古城的鐘樓底下,只有用守堡人的血才能打開!”

      小翼的團隊在沙暴中艱難前行,兩生花的藤蔓纏繞在越野車的外殼上,紫色花瓣隨著沙暴的強度變換顏色,從淡紫到深紫,像個移動的預警器。沙棗坐在副駕駛座上,手里緊握著青銅令牌,令牌的金光穿透沙幕,在前方的沙丘上投射出鎖沙城的輪廓,輪廓的中心,鐘樓的尖頂隱約可見,像座指引方向的燈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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