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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金玉滿堂 > 4 意外

      4 意外

      古時交通不便,從京城到蘇州要花上小半個月。

      玉儀自打來到這個時代,就一直養在深閨,如今好不容易出來透透氣,感受一下沒有污染的清新空氣,不由覺得心曠神怡。

      只可惜,方嬤嬤堅決不讓下二樓。

      玉儀只好隔著紗簾,每天坐在窗口看外面的風景,膩了就翻翻書、繡繡花,再跟丫頭們說笑幾句。

      “你們瞧。”問棋撲在窗口有一會兒了,朝屋內招手道:“那個汪婆子也太貪心,這幾天總朝這邊張望,難不成還要再來請安不成?”

      彩鵑啐道:“少胡說,你整天盯著別人做什么?”

      問棋撇了撇嘴,又笑,“小姐你評評理,難道我說錯了不成?”

      玉儀正在桌邊繡一朵牡丹花,聞過去看了看,回來笑道:“興許人家只是出來透透氣,四下看看罷了。”

      問棋撇了撇小嘴,嘟噥道:“行行行,算我多事。”

      “沒規矩。”彩鵑笑著嗔道:“也是我們小姐脾氣好,換一個主子,就你這胡亂淘氣的毛病,早不知道挨了多少耳刮子了。”

      問棋趕忙低下頭,“小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行了,你又嚇她做什么?”玉儀畢竟是受過現代教育的人,骨子里有著人人平等的觀念,平時只要下人不犯什么錯,素來都是十分寬和。

      彩鵑嘆道:“不是我想多嘴,只是怕她回去后還口沒遮攔,一不小心得罪了人,到時候給小姐添麻煩。”

      丫頭里面彩鵑年紀最大,素鶯稍小一點,其余四個都是十二、三歲的年紀,其中問棋最小,才得十一歲。因她生得一副討喜的模樣,人又機靈嘴巧,很合玉儀脾氣,平日里不免性子有點跳脫。

      以前在公主府還無礙,只是回了蘇州……

      玉儀覺得彩鵑的有道理,也就沒再多說,吩咐道:“時辰不早了,去讓廚娘準備幾樣爽口小菜。”

      外祖母怕阮氏亂給自己丫頭,不僅不得用,還免不了會添點亂子,所以才精挑細選了這幾個。甚至連彩鵑和素鶯的人家都訂了,分別是陪過來兩房下人的小子,免得阮氏胡亂配了人,自己沒有得力的使喚。

      只是扶琴、問棋四個,都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如果不出什么差錯,等將來自己出閣之時,她們便是陪嫁丫頭,很有可能共用同一個丈夫。

      按照外祖母的說法,反正男人大都是三妻四妾的,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自己安放幾個,只要把賣身契拽在手里,又聽話又省心。

      這話聽起來似乎很不錯,而且玉儀也相信,問棋她們會比外人更好控制,沒準還能幫自己固固寵。萬一自己生不出兒子,正好抱過來養著,反正都得管自己叫母親,面對生母卻只能叫姨娘。

      可是一想到這兒,玉儀就好像吞了一只蒼蠅似的。

      晚飯上了素拌三絲、清炒小菱藕、拌海蜇,主菜是富貴一品鍋,再配了一個素面片莼菜湯。玉儀因為心情欠佳,胃口也不好,草草吃了一點,再喝了半碗湯,便道:“你們幾個端出去吃吧。”

      彩鵑等眾人都走了,方才問道:“小姐是不是覺得我多嘴了?”

      “不關你事。”玉儀笑了笑,握住她的手道:“你跟在我身邊最久,算是我最為放心的人了。如今你的婚事也定了下來,有了好歸宿,等你為曹家添了后,我自然還要讓你回來的。”

      彩鵑不防聽到這么一番話,羞紅了臉啐道:“小姐才多大年紀,就說什么歸宿什么添了后,真真也不害臊!”

      玉儀笑道:“我為什么要害臊?說的又不是我。”

      心下卻是微微黯然,像彩鵑和素鶯各自嫁了人,夫家又同樣是自己的下人,將來也算是兩處助力。可像問棋她們,假如真的成了自己丈夫的侍妾,甚至再生兒育女,又該怎么相處呢?彼此有了利益沖突,即便自己肯念舊情,人家為了子女也未必愿意,想想真是叫人頭疼。

      這么一想,還是陪嫁一些新買的丫頭最好。

      玉儀托著腮,自個兒胡思亂想了半日。

      “小姐?”素鶯走了進來,問道:“熱水已經燒好了,這會兒要不要用?”

      “去準備吧。”玉儀還保留著前世的習慣,每日必定一浴,即便寒冬臘月也依然不變,好在公主府還不缺這點柴火。

      可到蘇州后,怕就不能這么恣意了吧。

      玉儀拋開那些沒有意義的遐想,舒舒服服泡了一個熱水澡。正要叫人來揉頭發,突然腳底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一陣鉆心刺痛涌來,不由“哎喲”道:“快瞧瞧,地上是不是有蟲子?”

      問棋素來比旁人膽大,沖進來問道:“蟲子在哪里?”

      因房間里水氣騰騰,視線甚是模糊,只隱約看見一個小東西在動,等到問棋蹲下身去抓時,那蟲子早已鉆到木桶后面去了。

      “別抓了,跑了就算了。”玉儀忙道:“小心蟄著你!”

      彩鵑急得跺腳,“小姐,你還管別人?!”顧不上斥責問棋本末倒置,急命她道:“先把小姐扶到床上再說。”一個架著一邊,連扛帶抱把人弄了出去。

      玉儀不知道自己臉色難看,笑道:“沒事,這會兒不太痛了。”動了動腳,才發現不是不痛,而是腳面已經麻木,大腦感覺不到痛楚而已。

      方嬤嬤聞訊進來,一眼便瞧見玉儀那紅腫的腳面,頓時又氣又急,朝丫頭們劈頭蓋臉罵道:“你們都是死人吶!伺候小姐洗個澡,也能鬧出這么大的事兒!”又問:“今兒是準備的熱水?”

      問棋一張小臉煞白,哆嗦道:“我……,是我。”

      玉儀笑道:“也不怨她,誰知道那蟲子幾時鉆進來的。”

      “回頭再收拾你!”方嬤嬤暫時沒空管問棋,湊近瞧了瞧,叫苦道:“這可怎么辦才好?”一臉焦急,吩咐道:“快,讓人去城里請個大夫來。”

      晚上不方便行船,此刻畫舫正靠在一個小鎮的碼頭。

      玉儀的情況漸漸開始不妙,起先還笑勸方嬤嬤不要生氣,只過了一會兒,腳面就開始透出紫黑顏色,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好在小半個時辰后,大夫來了。

      方嬤嬤已經急得團團轉,此刻沒空責罵丫頭們,忙請大夫上到二層畫舫,誰知等到要診治時,卻叫人為難起來。

      無他,玉儀的傷口在腳面上。

      若是尋常診脈,還可以搭一塊絲絹在手上掩蓋,可是傷在腳上,又是被蟲子咬出了傷口,蓋住如何知道情況?不蓋的話,豈不是讓外人瞧了去?

      姑娘家的身體是最最珍貴的,更別說是未出閣的小姐,那能讓陌生男子瞧見?不然即便僥幸治好了,也失了名節,將來玉儀還怎么做人?怕是一輩子都嫁不出去,還要被人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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