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大家都在看葉瀟男的態度,都在等著他表態。
其實許大茂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他肯定是不愿意交錢的,但是他作為院里的二大爺,平息事情也是他的職責之一。
他盤算得很好,這次把葉瀟男叫來,葉瀟男不交錢,大家肯定也不捐,或者就算捐也捐不多。
如此一來,既減輕了他的壓力,又把事情平了,而且矛頭還不會指向自己。
緊接著,他開口道:“葉廠長呀,這一次就當您給小弟一個面子,咱就去一趟吧!賈張氏那邊,您要是不捐錢肯定也沒人逼您。到時候我肯定站在您這邊說話。”
葉瀟男無語道:“你說的倒是輕巧!我現在要是去了,到時候他們道德綁架我怎么辦?不用想,我都知道到時候賈張氏那邊會說什么屁話,無非就是‘老賈啊,被欺負啦,欺負孤兒寡母’之類的,聽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
許大茂想想賈張氏會說的那些話,臉色也不好看。
可他們畢竟在一個院兒里,眼見葉瀟男態度堅決,許大茂也沒了脾氣:“好吧,葉廠長,您不去就不去吧,到時候他們那邊我來幫您擺平。”
葉瀟男一聽,詫異看了他一眼,最后笑著說:“行,這事兒就交給你了,那我先回去了。”許大茂點點頭,然后轉身離開了。
回到后院后,賈張氏立刻湊了上來,問:“葉瀟男怎么還沒過來?”
許大茂沒好氣地說:“來什么來,人家不來!本來好好的第一次全員大會,想著宣布咱幾個大爺的事情,還有院里以后的規劃,結果被你弄成了捐款,人家來什么來?”
賈張氏一聽,臉就綠了:“不來?他憑什么不來?我們家現在都困難成這個樣子了,他不來?他這么有錢,不給我們捐款,自己吃香的喝辣的?我要去舉報他!”
此話一出,許大茂頓時急了:“賈張氏,你還要不要臉?賈東旭這個樣是因為什么?還不是因為他想害人家葉瀟男!他害了人家,現在你還反過頭來要人家捐款,你還要不要臉了!”
賈張氏一聽,臉色非常難看,她非得想讓葉瀟男過來,也是想在眾人面前賣慘,讓葉瀟男下不來臺,然后再訛上葉瀟男。
她現在已經這個情況了,破罐子破摔,也不在乎那么多了。
可現在葉瀟男不露面,賈張氏的計劃完全就行不通了。
她焦急地看了一眼易中海,易中海卻眼睛一瞪,最后說:“葉瀟男不來就算了,秦淮茹怎么也沒來?”
聽到這話,賈張氏的眼睛頓時發亮:“對!還有秦淮茹那個賤人,棒梗是她兒子,賈東旭是她男人,她竟然就這么狠心,不管不顧,自己吃香的喝辣的!把她叫來,一定要把她叫過來!”
賈張氏說完這句話,院里其他不少人露出鄙夷之色。
大家都知道,人家秦淮茹和賈東旭都離婚這么長時間了,而且當初可是親口說不認賈張氏這個婆婆。
到現在這個時候了反而去找事兒,賈張氏還要不要臉?
許大茂搖頭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剛才我敲門的時候,秦淮茹家里的門是關著的。”
閻解成這個時候也說:“對,我剛才去看的時候,秦淮茹家的門也關著呢,估計是又回秦家村了吧。”
賈張氏罵道:“回什么秦家村,我看她就是不想來!而且秦淮茹這個賤人,她能跑多遠?我就不信她這個房子一直不回來!她要不回來也好,我就干脆上街道那邊去舉報她占著房子不住,多吃多占,我看她到底還能不能回這個家!”
此話一出,不少人動了心思。
秦懷茹如果一直不回來住,那這個家還真屬于多吃多占,到時候他們舉報她,說不定這個房子還能空出來。
院里的人都見過葉瀟男家院子里的環境,不管是誰住到那個院子里,生活環境直接來了個180度大轉變。
而且大家也都知道,秦淮茹和婁曉娥的關系不怎么好,這事他們也不擔心葉瀟男不開心。
尤其是閻埠貴,一想到如果能把秦淮茹趕走,自己跟葉瀟男當鄰居,就葉瀟男每天吃剩下的都夠他們一家子人吃的了啊!
想到這,閻埠貴當即說道:“走,老姐姐,我跟您一起去院里喊秦淮茹出來!”
“對,我們一起去喊秦淮茹開會,她如果不來,那以后就不屬于咱院里的人了!”
隨后,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從后院出發,向著玉西跨院走去。
西跨院里,葉瀟男聽著外面一群人的討論,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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