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見葉瀟男臉色突然變得難看,婁曉娥她們關心地問道。
葉瀟男搖頭道:“我就突然想起來,以賈家的尿性,我就算不去,他們估計也要把秦淮茹拉過去,棒梗是淮茹的兒子,賈張氏這個老貨肯定會賴上淮茹的。”
此話一出,秦淮茹面色大變,連忙道:“我跟他們已經撇清關系了,這事兒他們也找不到我呀!”
葉瀟男無奈地看了秦淮茹一眼:“你雖然跟他們撇清關系了,但賈張氏是什么樣的人,大家又不是不清楚。”
眾人臉上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
婁曉娥也緊張起來:“那怎么辦?葉哥,我們在他們眼里跟秦淮茹姐的關系并不好,這個時候他們要真拉著秦淮茹姐去捐款,我們也沒法幫她呀。”
秦淮茹小聲道:“要不就說我不在家,我反正之前經常去秦家村,現在不在家也正常。”
葉瀟男搖了搖頭道:“再一再二不再三,今天你不在家,那以后還能一直不在家嗎?他們既然打定主意了,肯定會一次兩次地來。索性不如趁著這一次把話挑明了,而且如果你一直不在家,耳房空著也給了他們借口。”
秦淮茹臉上露出擔憂之色,就在她糾結怎么辦的時候,秦京茹突然站了出來:“怕什么!賈張氏這老貨要是敢來要我姐姐的錢,我就上去撕她的頭發!竟然敢欺負我姐姐,我看她是不想在這個院兒里過下去了!”
大家見秦京茹這么彪悍,都笑了。
葉瀟男摸了摸她的腦袋:“行,京茹,一會兒就看你的了。”
秦京茹一掐腰:“行,你就看我表演吧!”
果然,就在這時,西跨院的大門被人敲響了。
葉瀟男道:“淮茹,你先回耳房,京茹你也進去,曉娥,你別出來了,在家里看著兩個孩子。”
婁曉娥點點頭,秦淮茹和秦京茹也連忙起身來到耳房。
等眾女都到位后,葉瀟男來到西跨院大門口打開門,剛開門,他就沒好氣地嚷道:“誰呀?敲起來沒完沒了,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門外的賈張氏看到葉瀟男,氣勢一軟。
她本來就有些害怕葉瀟男,再加上之前的事情理虧,此刻見葉瀟男沒好氣,更是發虛。
但緊接著她又想:我又不是來找葉瀟男的,而是來找秦淮茹的,膽子便大了起來。
“葉瀟男,你躲開!我要去找秦淮茹!我們家現在日子沒法過了,她要是還認棒梗這個兒子,就給我拿錢!不然的話,我今天晚上就帶著棒梗一頭撞死在她門口!不對,還有東旭,我們仨一塊兒撞死在她家門口!”
聽到這話,葉瀟男眼睛微微瞇起,露出危險的目光。
他知道賈張氏肯定不敢真這么做,但這話表明她今天是非得賴上秦淮茹了。
就在這時,耳房的大門被打開,秦淮茹從里面走了出來。
看到秦淮茹,賈張氏臉色瞬間變了,沖著她張口就罵:“秦淮茹,你個沒良心的!你把你男人害成什么樣了?你兒子現在餓了都吃不上飯,你倒好,有工作、有房子,天天吃香喝辣的!你還要不要兒子了?你還管不管你男人了?”
秦淮茹臉色一冷:“我男人?什么男人?賈東旭跟我早就離婚了,棒梗也不認我這個娘了!你在這里說什么胡話呢?這事兒咱院兒里所有人都知道,就連街道王主任都清楚我們的情況!怎么,現在賈東旭出事了,你又想賴上我不成?”
聽了這話,賈張氏臉色一變,眼神飄忽不定,顯得有些心虛。
不過想到家里的現狀,她心一橫:“我不管!棒梗這小子我是管不了了,我家也沒錢管了,以后他吃飯就歸你了!你要是不給棒梗飯吃,那就讓他餓死算了!”
聽到這話,眾人面色一變。
賈張氏這招夠狠,直接將秦淮茹逼入絕境——不給飯吃,棒梗餓死就賴上她;給飯吃,以后也擺脫不了糾纏。
當然,眾人都不相信賈張氏會真讓棒梗餓死,但她天天來糾纏,秦淮茹肯定過不了安生日子。
就在這時,耳房的大門再次被打開,秦京茹從里面快速走了出來,朝著賈張氏就開罵。
“老虔婆!你在這說什么混賬話呢?我姐分明已經和你們家斷了聯系,你現在還死皮賴臉地來找我姐麻煩、想賴著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信不信我現在就回秦家村把大三叔和兩個哥哥都喊過來?你把今天的話再說一遍,看你挨不挨抽!”
聽到這話,賈張氏連忙向后連退幾步,想起前一段時間秦京茹抽她的那幾個耳刮子,臉上還隱隱作痛。
緊接著她罵道:“你哪里來的小丫頭片子?你是誰?有你說話的份兒?”
秦京茹手一掐腰,指著賈張氏的鼻子道:“我是秦懷茹的妹妹秦京茹!今天來我姐姐家玩兒,正好遇上這一幕。我要是不來,還不知道我姐在這里受這么大欺負呢!我來的時候,大山叔就讓我看看我姐在院兒里有沒有被你欺負,要是有,就來找你算賬,沒想到還真讓我遇上了!”
其他人一開始見秦京茹出來還有些詫異,一聽她是秦懷茹的妹妹,最近來家里做客,便心里有數了。
人群中的許大茂看到秦京茹后,更是眼睛都直了。
白潔生了兩個孩子后,本身就有些憔悴,再加上帶孩子沒空收拾打扮,雖然長得還算不錯,但已經顯出婦人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