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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六章 豐都之行

      韓萬春點了點頭,然后對著我說道:“我確實是一名隱藏的高人,你見我那次嫖妹子的時候被公安局抓了?沒有吧。”

      暈,這話怎么聽著這么不著調呢?于是我便對著他說道:“你能不能正經點兒了?對了,是不是咱倆第一次相遇的時候你就看出我這身份了?”

      韓萬春笑了笑,然后對著我說道:“我要是有那么大的能耐當時真就不跟你搶飯吃了。”

      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沒有那么多的高人,起碼韓萬春一直沒有欺騙過我,他之前也說過,他的祖宗是個厲害的狠角色,但是可惜,他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少之又少,而且幾十年前被毀的差不多,所以他只是學到了一點點從父親那里得來的卦術,這卦術準確率驚人,但是卻只能測出個大概,如果找人或找東西的話,他只能測出你要找的東西或人的方向,如果是測吉兇的話,他只能像是拋硬幣一樣告訴你是好或者是壞,在具體點就不行了。

      幾年前,我和他在地下通道里相遇,那時候他搶了我的生意,而我當時心里一時氣惱所以唱起了薩滿歌,當時這韓萬春根本不知道我是啥傳人,不過這人雖然外表浮夸,但是內心的某處卻還很守舊,起碼他對祖宗留下的東西不敢怠慢,由于祖訓的關系,所以他對會跳大神的人格外注意,外加上他當時都快窮吐了,所以就覺得我這手本事是個發家致富的商機,所以,才有了后來在城管大隊接納我入伙的事情。

      每一次我回想曾經的時候,想到此處都不由得感嘆,果然我們走過的人生是一環套一環的啊,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巧合,我們身邊發生的每一件事也許都是必然的。

      也就是說,韓萬春其實是在黃山事件之后才知道我的身份的,而想想那時候他似乎也真對我說過什么祖訓之事,只不過是我記不得了,外加上這韓萬春平時的為人不說也罷,而且他也不知道他爺爺當年和邵家的故事,所以才跟我一樣一直不知道這件事情,等到那邵玉現形之后才知道感情自己爺爺這么牛逼。筆趣庫

      只見那韓萬春坐在了床上,然后點燃了一根煙,饒有興趣的對著我倆說道:“這張紙就是我爺爺的遺物了,本來除了這些東西之外還有別的,不過全被毀啦,真沒想到這玩意兒今天還能派上用場。”

      韓萬春繼續對我們講道,他聽他父親說起過這張紙的作用,原來以前的那些古時候的陰陽先生們都是用這玩意兒游陰的,不過后來貌似出了一些事情,畢竟這個文牒是死物,所以難免流入他人之手,所以地府后來除了那些和他們有關聯的單位(就像錢家)之外,不再流通這種東西,而此后那些陰陽先生想要游陰的話,就只能以自己的道行勾寫文牒,那種文牒是一次性的,也稱為‘游陰契’。

      如此聽來,這韓萬春的‘游陰契’和錢扎紙所說的文牒還有些不同,這讓我不免有些擔心,畢竟這張紙真的能夠讓我去那陰司街么?

      當我把我的顧慮說給錢扎紙以及韓萬春之后,錢扎紙對著我說道:“嗨,你管這么多干啥,要知道那市集之上也沒有查戶口的,你又不打算常駐,只要用這玩意遮蔽了自己身上的肉味兒就行。”

      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于是我便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不過怎么這話從錢扎紙嘴里說出來后,這文牒好像就有點暫住證的味道了呢?

      算了,不管怎么說,現在終于又有了希望,而我這顆吊了好幾天的心,也終于落了地,之后的事情,也只能由我自己隨機應變了。

      好在當時并不是旅游旺季,飛機票很好買也不貴,訂到了票后,中午飛下午到,這次去我并不是去玩的,所以行李什么的都很簡單,銅鈴可以帶,金刀只能托運,說起來邵玉好像已經知道我要做什么所以才把這個東西送給我的吧,可直到后來我才明白,事情其實并非如此,他當時把金刀和銅鈴給我,只是想以此證明這些對我這‘薩滿傳人’來說很重要的東西對他來講卻不值一提,因為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明白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威脅就能讓我就范的局面了,所以他這一舉動確實存在著討好我的成分,說起來邵玉當時雖然知道蘇譯丹病危,但也確實沒有料到那蘇譯丹的魂魄會離體,他只是想借著那蘇譯丹的病讓我感到焦急而去求他幫忙而已,如果他真的知道蘇譯丹的真實狀況的話,打死他他都不敢讓我去豐都的,畢竟我的命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不過我當時只是想快點趕到豐都,以至于這老邪教弄出的破事兒全都被我拋在了腦后。

      好在這金刀的造型讓它看上去就是一藝術品,金光閃閃的,但是卻看不出任何的刀刃,從質地上來看根本就和管制刀具掛不上邊,韓萬春一大早就出門買了一個十分精美的雕花木盒用來放置這金刀,讓它有驚無險的跟我們上了飛機,而韓萬春又同我們囑咐了一些話后,他和我倆一次擁抱惜別,瞧他有些眼淚汪汪的樣子,看得出來韓萬春這個老家伙對我倆十分不舍,畢竟這一去誰都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回來。

      說起來我當時心里也不好受,但是我沒有選擇。

      不過韓萬春昨夜連夜占卦,他對我說,我這一次也許會有危險,但是最后的結果卻還有很大周旋的余地,也就是說,只要我拼盡全力的話,也許還能從這死地之中博得一線生機。

      起飛了,在飛機上錢扎紙不住的咽吐沫,我問他怎么了?他說他第一次坐這玩意兒,怎么耳膜好像往外鼓似的,很是詭異的感覺,以至于在飛機餐上來的時候他蹬著眼睛朝著那空姐不住的咽吐沫,把那小妹妹弄的一愣一愣的。筆趣庫

      而我當時一顆心卻只想早些到達那豐都,所以便也沒了別的感覺,快傍晚的時候,飛機終于抵達了重慶,下了飛機之后,我感覺自己從冬天直接走進了夏天,果然,這火爐城市并不是浪得虛名,想想世界有時候還真大,上午的時候哈爾濱的殘雪還未化盡,而傍晚的時候我卻穿著半截袖走在了大街之上。

      簡單的吃了口飯,菜里很少沒有不放辣椒的,錢扎紙回到了故鄉吃的自然開心,而我卻辣的滿頭大汗,而飯后我們也不敢逗留,于是買了票坐上了前往豐都的末班車。

      從重慶到豐都,大概需要兩個小時左右的車程,就這樣,還沒等我對這個城市留下印象的時候,客車就已經行駛出了市區,一路之上樹葉翠綠山巒起伏,這里的山并不像北方的那么荒蕪,別有一番情趣,不過氣候有些潮濕,這讓我多少有些不適應,當時我靠著窗戶望著窗外,心里百感交集。

      為了心中的那個承諾,從北方到南方,而我的心中似乎也有了一種離蘇譯丹越來越近的感覺。

      等客車駛入豐都縣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這城市給我的印象是在一片荒山的盡頭,車頭燈映照之下,只見公路旁的山腰上刻了一行大字‘中國神曲之鄉’。

      “到了。”身旁的錢扎紙同我輕聲的說道,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心中卻是一片激動,雖然我不明白這神曲之鄉的意思,不過我心中卻跟明鏡似的,是死是活就看這一次了。

      說起來這個城市遠沒有我印象中的那樣陰森荒蕪,相反的,這是個十分適合人居住的城市,起碼要比我家鄉感覺要好的許多,街道兩旁高樓聳立,遛彎兒的人群顯得十分慵懶,兩旁的路燈更是通明瓦亮,絲毫感覺不到任何陰森的地方,以至于我心里面又出現了一種錯覺,這里真的是豐都么?不是說豐都是一鬼城么?這種感覺怎么這么不對勁兒呢?

      走在路上,錢扎紙對我笑著說道:“和你想的不一樣吧?”

      我點了點頭,然后對著他說道:“是啊,在我想象里面,這里應該是陰森恐怖的啊,這里不是陰曹地府么?”

      錢扎紙笑了笑,然后對著我說道:“你電視看太多了,其實豐都縣里還真就沒鬼,不過你說的陰曹地府就在這里,嚴格的說,它在江的對面,那地方叫鬼城。”

      (今天卡文,所以就一更五千字吧,剩下的時間用來解決接下來的細節問題,所以請大家多多包涵,感謝大家的支持,拜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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