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說,還真差點兒就撞倒腦子了,我心里想著,但是這事兒也不能跟她說呀,于是我便對她再次岔開了話題,我說道:“那啥,沒有,不是看見了你太ji動了么。嘿。這小妞兒長的,有對象沒啊?”
蘇譯丹早就已經習慣了我的冷幽默,只見她呸了一口。然后對著我說道:“有了,怎么地?”
“你敢不敢把那小子的名字告訴我,我等會兒就去買把刀。”我對蘇譯丹說。
蘇譯丹對我說:“買吧買吧,買完了直接砍自己幾刀剁下來塊肉給我包包子吃,我也好解解氣,都這么大個人了,真是…………”
當然我明白我們說的都是玩笑話,說起來我好像也好久沒有這么跟她開玩笑了,之前幾次來,她都是在住院,我實在沒心情跟她說笑,難得今天她狀態這么好,以至于好像又回到了大學那段時光似的。
于是我網起了袖子,然后對著蘇譯丹說道:“這好辦,看上哪塊兒了,等會就割下來與姑娘下酒。”
蘇譯丹又好氣又好笑的對我說:“行了行了,別沒正經了,天氣這么好,等會兒陪我逛逛街去啊。”
那天我們玩的真的很開心,和她手拉著手走在街道上,雖然正月十五還沒有過,但是街上的商鋪全都開了門,我倆一邊走一邊談笑,似乎都很有默契似的,說的都是一些瑣事,對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一概不提。
也許這才是過年吧,不,也許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心里面想著,那個時候我是多么的輕松,仿佛所有的煩惱都煙消云散,什么邪教什么妖怪什么跳大神好像都跟我沒有了關系,我要做的,就只是牽著身邊這個女人的手一直走下去而已。
逛了好久,蘇譯丹感到有些累了,她的體質畢竟太過于虛弱,跟以前比不了了,但看她的樣子明顯意猶未盡想要繼續逛下去,我見她這mo樣,便對著她笑著說道:“還想逛?”
蘇譯丹撅了撅小嘴,然后對著我點了點頭,我見她這小mo樣著實可愛,于是心中一動便對著她說道:“告訴你個秘密。”
“什么秘密。”蘇譯丹對著我說道。
我十分正經的對著它說道:“其實我這陣子碰見一高人,丫教了我一套能蹬萍渡水的輕功,不過我一直不知道管不管用,可想試一下卻沒機會。”
蘇譯丹本來就對這些個奇聞異術ting感興趣的,見我說的煞有其事,還真就信了,于是她就問我:“為啥沒機會啊?”
我對著她說:“你要說普通跑步那跑的再快也顯不出本事,所以當時那老先生就告訴我了,他說‘小子哎,你好好練,啥時候能練到背著個大娘們兒跑二里地臉不紅氣不喘,那你這套‘搶妻步法’就煉成了,以后就可以一口氣兒上五樓不費勁兒了。’嗯,那老頭子就是這么說的,可你說我平時也沒有女人讓我背啊…………哎?小妞兒怎么樣,試試大爺的功夫不?”
蘇譯丹這才聽出來我原來又不正經了,但是她的臉上卻還掛著笑意,只見她對著我說道:“大爺你這‘搶妻步法’,一共搶了多少妻啊?”
“今天剛開張。”我說道了這里,也沒有理她,只見把后背靠了上去,雙手后背抱住了她的tui,不由分說的就將她背了起來,只見蘇譯丹‘呀’的一聲慌忙抱住了我的脖子,當時街上很多的游人望向了這里,蘇譯丹頓時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我說道:“別,別鬧了,這合適么?”
“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嘴里叼著煙,一只手托著她的小屁股一只手順起了琴袋夾著,然后邁步向前走去,她的身子很輕,我一邊走一邊對著她笑道:“抓緊了,看大爺給你走個虎虎生風。”
說完后,我背著她就朝前走著,走起了興致還一路小跑兒,蘇譯丹剛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慢慢的,她也就跟著我笑了起來,那天有風,但不怎么冷,她的笑聲就好像那微風一樣鉆進了我的心里。
沈陽的街道上,我背著她,路旁的花壇殘雪尚未融化,我一路小跑,風夾雜著她的笑聲掠過我的耳朵,我感覺我笑的好像個傻小子。
不過開心歸開心甜mi歸甜mi,但是時間久了,我還真有點吃不消了,要知道什么一口氣跑二里地不臉紅什么一口氣上五樓不費勁完全就是騙他的,半個小時候,我感覺我的胳膊都快折了,于是便只好將蘇譯丹放了下來不斷的喘氣,蘇譯丹紅著小臉笑著對我說:“大爺你這功夫也不行啊。”
“看來那老頭是個騙子。”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感覺倆膀子都快累折了,讓我喘口氣……呼,等會兒咱上哪兒?”
當時蘇譯丹似乎已經逛夠了,于是她便對著我說道:“唔,要不咱們去接我師父吧,年前的時候他還對我念叨你了呢,他好像有話要對你說。”
我點了點頭,心想著去看看那老爺子也好,正好陳歪脖現在也在沈陽,不過那玄嗔道長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呢,他怎么不讓道安轉告我?于是我便對著蘇譯丹問道:“什么事兒弄的這么神秘,連你這個寶貝徒弟都沒告訴?”
蘇譯丹點頭說道:“可不么,我發現這老頭明白的時候比糊涂的時候更讓人操心,整個跟一老特務似的,說話都是說一半留一半,整天心事重重的也不知道怎么了,正好你來了,等會咱們買點菜,把老頭接到二貨那里去,你不會做飯么,正好大家聚一聚,到時候你再問問他看看他到底有啥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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