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扎紙的身子在雪地里翻滾,居然還會轉彎,只見他滾著滾著就脫離了雪道,疊在了旁邊的樹林之中。
等我我走上近前時,只見錢扎紙正撅著個屁股趴在地上,腦袋插在雪里,不過好像沒事·我的心這才稍稍的安定了下來,于是便拉著他起身,只見他吐出了一口雪水后,不斷的大罵道:“我就說那游戲不科學,嗎的,上哪兒說理去?”
我也覺得你腦子里的念頭不科學,我上哪說理去?于是便一邊拍打著他身上的積雪一邊對著他說:“行了,別瘋了沒摔死你算你命大了。”
錢扎紙似乎也覺得丟了面子,于是便氣呼呼的對我說道:“摔死我又怎地?大不了像它這樣在這兒杵著…………怎樣,就說你呢看什么看?”m.biqikμ.nět
我見到錢扎紙轉頭望著一棵樹不斷的嚷嚷,心中一陣叫苦,看來這小子又見鬼了,真搞不懂這種地方怎么會有鬼?但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我便對著錢扎紙說道:“行了行了,別罵了,人家都死了你還罵個什么勁兒啊?”
“看它的樣子就不像個好鬼,ting大個老爺們兒居然直沖咱倆飛眼兒,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惡不惡心?笑什么笑?”錢扎紙轉頭對著我說道:“姚子你去吃了它吧。”
暈,你把我當什么了?你真當吃鬼跟吃零食那么簡單呢啊大哥!
我嘆了口氣,不想讓他繼續瘋下去,于是就拉著他起來離開了這是非之地,知道這里有鬼之后,我也就沒有了玩的心不過錢扎紙的心情卻恢復的很快,回到了下面的雪地,他居然玩的很開心,把剛才見鬼的事情忘的是一干二凈,這一點確實很佩服他,也許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只有瘋子才會這樣的沒心沒肺。
玩夠了之后,我們便回到了房間,韓萬春哪有滑雪的心,他和陳歪脖聶寶中以及聶寶中的女朋友紀敏打起了麻將,直到午飯過后,錢扎紙睡了午覺,我便抽出了空擋一個人四處轉悠,當時我正在那湖邊發愣,忽然肩膀被拍了一下,我回頭望去,只見白曉麗正披著一件羽絨服俏生生的立在我的身后,抿著嘴沖我笑著。
我見是她,便對著她說:“有時間了?”
曉麗一邊走到了我的旁邊,然后對我說:“換班吃飯,哎姚遠,真沒想到在這兒居然遇見你,剛開始的時候,我都沒敢認,你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說過這句話的她不是第一個了,我心里想著,說起來我的外形確實變了些,頭發短了,而且還壯實了不說,主要還是氣質變了,在這社會邊緣打磨的日子,讓我的身上似乎也沾染了些江湖氣,我現在自己一照鏡子都覺得自己好像個小神棍,韓萬春說他年輕時也像我這樣,可我真怕我老了的時候會像他現在這幅德行。sm.Ъiqiku.Πet
聽白曉麗說出此話,我便笑了笑,然后對著她說:“你這變化也ting大的啊,怎么上這工作來了?”
白曉麗笑了笑,然后對我說:“老師哪兒那么好當啊,找了好幾所學校都不行,我心想也不能閑著啊,就到這兒來先干著了,對了,你這幾年怎么樣?”
要說我這幾年,可真是一難盡啊,都夠寫本兒書的了,我心里想著。
之后,我同白曉麗聊了ting長時間,雖然我給她的感覺變化很大,但是她給我的感覺卻依舊沒變多少,無論是xing格還是身材都是如此,聊著聊著,她便問我:“我聽說你跟蘇譯丹走在一起了,是么?怎么沒看見她?”
我苦笑了一下,只好對著她說:“她很忙,也別老說我了,說說你吧,在這工作怎么樣,開心不?”
“開啥心啊,勾心斗角的。”白曉麗嘆道:“還是上學的那時候好啊,不像現在,處處都讓人管著,連年都沒回家過,而且我跟你說,我們這里好邪門兒啊。”
邪門兒?我心想著她為什么這么說?于是便問她:“怎么個邪門兒法啊?”
本來只是幾句閑談的話,但白曉麗沒想到我卻往心里去了,畢竟我職業特殊,而且剛才又見了鬼,沒有辦法不多提高些警惕,只見白曉麗對我說:“鬧鬼唄,唉我跟你說我都碰見過一回,嚇死我了······。”
我越聽白曉麗對我講的事情心里越無語,我怎么感覺我就好像個吸鬼的磁鐵呢,怎么到哪兒哪鬧鬼?
白曉麗對我說,她說這個山莊據說建立的時候死過工人,當時老板為了圖個安心,還請師父做過法,可是好像還不管用,這里的員工都說這里鬧鬼,平時晚上刮風的時候還有人聽見過什么異樣的聲音,好像哭似的,而且白曉麗還見過一回,那天她值夜班,后半夜的時候感到尿急,便去了洗手間,但是她剛蹲下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兒,心里一陣莫名的恐懼,于是他方便完了之后慌忙跑回了大廳,可是剛一坐下,一抬頭,竟然看見那大廳里面站了十多個‘人,,她當時愣住了,揉了揉眼睛再一看,哪里有什么人啊。
白曉麗說到了此處,便對著我講道:“我后來才尋思明白,原來是我見鬼了,你說邪不邪門。”
我望著白曉麗,估計她真的是見鬼了吧,畢竟剛才錢扎紙也發現了這里有鬼,要說這荒郊野外的,那些游hun野鬼估計真很喜歡找屋子鉆,我心想著現在還是別嚇唬她了,于是便對著她安慰道:“別瞎想了,保不成是你的幻覺呢?”
“不是幻覺,是真事兒。”只見白曉麗對著我小聲的說道:“我們這山莊里面四個墻角都有符,花花綠綠的可嚇人了,干完這個正月拿雙份薪水之后,我真的想不干了。”
符?什么符?我聽的有些發愣,然后不自覺的回頭望著身后不遠處的度假山莊,我雖然不懂符之術,但是以前卻也聽老瘸子講過一些道家的規矩,一般的符之術都是以朱砂書寫,怎么會花花綠綠的呢?
而且這好像不對勁兒啊!要說陳歪脖子何許人也?他可是個能見鬼的住,而且他之前還對我們說,說他跟這里的老板認識,那他沒理由不知道這里鬧鬼,既然知道,那為什么還要帶著我們來?
如果不是我碰見白曉麗的話,那我根本不可能發現這件事,但是現在卻不同了,我越想越不對勁兒,于是便小聲的對著白曉麗說道:“你能帶我去看看那符么?我ting好奇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