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信大家在很小的時候就聽過這樣一句話:救人一命勝造級浮屠。浮屠是什么?你大概可以理解成是佛塔,也就是說,你就別人一命的話,那你積下的德要比花錢給廟里面蓋個七層塔還要大。
我以前其實也和很多人一樣,只是把這當成電視劇里面那些路人老僧的順口溜兒或者是糊弄人的屁話,直到那天我在那個小小的度假村里面碰見了白曉麗,心中才猛地想起了這句話,并且覺得這話說起來真的不假。
要說你給廟里面蓋佛塔也許救不了你的命,但是如果你救了一個人的話,以后這個人也許真的會救了你的xing命。
當時白曉麗聽我要她帶著我去看看她說的那些符時,也沒有多想,估計她也許只是覺得我很好奇吧,畢竟我大學時就是一愛跳大神兒的主兒,外加上當時她正逢午休時間,所以也就答應了。
如果不是他,我相信我即使長了八個眼睛都不會發現這玩意兒。因為這些符的位置實在是太偏僻了,果然這棟樓的四個角落里都有符咒,而且有兩張甚至被個大花瓶遮擋,不是刻意去找根本無法尋見,白曉麗對我說,她這也是有一次山莊大掃除的時候發現的,我則沒有語,只是望著那些符咒,果然如同白曉麗所說,這些符咒看上去很是特別,一尺來長的黃紙,上面劃著一些紅的綠的還有藍的道道,我覺得這些圖畫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但是具體是在哪兒見的呢?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于是心里面頓時一沉,以至于后背上似乎都冒出了冷汗。
嗎的,這些好像貓撓似的符咒,怎么這么像那一晚黃善這個老邪教臉上涂的那些玩意兒呢?
沒錯了越看越像,我剛想到了這里,便下意識的出看了看,發現沒人之后,心中也不敢大意,于是拉著白曉麗又出了門,他見我滿臉的凝重,便問我:“怎么了你,認識那些符?”
我搖了搖頭然后對她說:“不認識,但是謝謝你。”
“你謝我干什么呀。”白曉麗對我說:“我還要謝謝你呢,謝謝你之前送了我一場好夢。”
我又有些驚訝了,怎么,她已經知道了?
見我滿臉愕然的表情,白曉麗便微笑著對我說:“我早就知道了其實在夢里………………他告訴我的如果那只是一場夢而已的話,為什么又會那么的真實?以至于現在閉上眼睛似乎都能看見當時的情景,還有那次我們爬山的時候,其實也是你救了我吧,對么姚遠?”
我本以為這白曉麗只是個xng大無腦的女子,但真沒想到她的小腦子竟然這么靠譜,把我說的一愣一愣的,以至于當時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白曉麗望著我,然后微笑著說:“我當時就想呀,哪有那么巧一定是你了,你這個人看上去ting老實的但是漫畫里不都是這么說的么,唔,是不是世外高人都像你這樣兒啊?”
話已至此,我覺得再掩飾也沒用了,于是便對著她無奈的笑了笑,然后說道:“不,倒霉的‘高人,才像我這樣。”
白曉麗撲哧一笑,然后對著我說:“我當時就想啊想你既然不告訴我,那就一定有你自己的苦衷我也就不方便問了………………而且,而且我看蘇譯丹對你真的不錯,所以,所以也就沒好意思再打擾你們,今天終于有機會了,在這里跟你表達一下謝意,接不接受啊大高人?”
到底是我救了她,還是她救了我呢?
我當時心里面十分的復雜,一面是發現了這個度假村很不簡單,極有可能是金巫教的人弄的,這里的老板很有可能就像那黃善一樣是個玩兒邪教的主,要說黃善夠嗆就是這世界上最后一個金巫教,他的背后很有可能還有很多的邪教徒,現在那老丫ting的跑了,保不準他就會去告密,然后那些吃飽了沒事兒干不知道為什么就像搶我開元鼓的孫子們湊合到了一起變著法兒的害我。
我說這些日子為啥這么消停呢,感情是在這兒等著我呢?嗎的,由此看來那個陳歪脖子也不是什么好餅,要不然怎么會把我引到這個破地方來?
難道他也是這金巫教的?我心里面不停的琢磨著這件事情,發現還有很多的事情捉mo不透,要說我現在應當怎么辦?開溜?別開玩笑了,人家現在都門兒了,我能跑到哪兒去?即使這次躲掉了,那一定還有下次,本來被一幫黃皮子的鬼hun盯著就已經夠郁悶的了,現在又多了一幫抽風的邪教盯著,這誰能受得了?
嗎的不管了,我咬著牙心里想到,既來之則安之,反正我現在已經有準備了,還怕它個毛啊,大不了馬逼翻車跟他們死磕,只要不中他們圈套的話,他們算個屁,如果他們敢惹我,那我也敢咬死他們,外加上我的合作伙伴白妞兒,是啊,我沒理由怕他們,之前他們一直在暗處所以我還有些顧忌,現在都知道了我還慣著他們什么?
我決定還是裝作不知道這件事,來個順藤mo瓜挖坑逮王八,一定要弄清楚這幫孫子腦袋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以及那陳歪脖子肚子里面到底裝的什么壞水兒。
說到這里,又回到剛才的主題了,救人等于自救,這話真沒錯,如果當時我裝作路人甲對著白曉麗坐視不管的話,那她的命運就不會是現在這樣,而我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已經陷入危險的境地,看來我真的沒有做錯,好人確實是有好報的。
我想到了此處,便對著白曉麗回答道:“接受,同樣也謝謝你。”
“你謝我干什么呀。”白曉麗對我說。
“你幫我蓋了一八層的佛塔。”我對著白曉麗說。ъiqiku.
她自然不可能明白我話中的含義,不過似乎這也不是那么重要了,話既然已經說到了此處,又聊了幾句之后,我便問她:“你們老板是個什么樣的人?”
白曉麗對我說:“是個小老頭兒,對我們ting好的,怎么了,是不是那符有些什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