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萬是不可能現金交易的,周安陪著姑娘和魏金文一起去了銀行轉賬。
交易之后,就特意把女孩送回家,還把自己的電話留給了她,讓她要是遇到什么危險,就給他打電話。
周安這是怕魏金文事后去找這個女孩的麻煩,這才給她留電話的。
要是女孩出了什么事,那周安罪過就大了。
要是周安,人家女孩最多是沒有得到這筆巨款,雖然他讓女孩得到巨款,但是她要是因為這錢,把命丟了,那還不是他周安所致的。
女孩送回家后,周安這才打車直接回家,連店里都不去了。
等周安到家的時候,兒子正在家做作業呢。
“爸爸回來啦!爸爸你手里的盤子也是古董嗎?什么朝代的?是搶的嗎?”
周安從小就培養兒子對古董熱愛,所以周安手里拿著汝窯瓷盤,周安兒子就有問是什么朝代的習慣。
“慶慶,你為什么說爸爸這東西是搶的呢?”周安不明白兒子為什么說自己手里的瓷盤是搶的。
“爸爸,你看你的衣服都破了,不是跟人打架搶東西,那怎么破了呢?”小天慶說的有理有據。
周安低頭一看,還真是,衣角處破了一個洞,那布條還掛在上面呢,估計這是在地下墓穴里刮壞的吧。
看著自己的兒子,周安抱著就親了一口,沒想到這小子洞察力這么強,自己都沒發現,一回來就被他發現了,日后也是古玩這行的好材料啊。
他是高興了,可是他兒子不高興。
周安幾天都沒有刮胡子了,他去親兒子的時候,周天慶拼命的把他往外推,已經沒有剛才迎接周安的那個興奮勁了。
晚上關小關下班回了家,一家人吃了團圓飯,對于這次自己的出行,周安含含糊糊的就糊弄過去了,那陰曹地府陰間之旅,他不想告訴給自己老婆,畢竟自己已經回來了,不必要再讓關小關擔心了。
第二天,周安換了一身衣服,出門去了琉璃廠,路過莊春秋古玩店的時候,就進去逛逛。
“來,培高,來抽一支吧!”周安進入古玩店后,看到莊培高,就拿出一包煙,扔給他一支。
莊培高哪里敢抽煙啊,就算抽那也是偷偷的抽,他爸莊春秋現在還在店里面,打死他也不會當面抽煙的,于是連忙又把香煙還給周安。ъiqiku.
“周哥,您是知道的,我不抽煙。”
“你不抽煙?上次我好像看……”
“噓……”聽見周安這話,莊培高連忙暗示他不要說了。
周安這才明白的點點頭,就自顧自的點煙,再把香煙收回口袋里。
“對了,培高,門口這車子是你買的?”周安問道,他知道莊培高一直想要買一輛汽車,可惜老子不同意啊。
周安見店里沒有客戶,門口還有車,那這肯定是莊培高他們家的車了。
“嗯,是我爸買的,我哪買得起啊!”莊培高說這話,還有點怨氣,這也難怪,這車買了好幾天了,莊春秋都不讓他開。
莊叔,莊叔!您這發財的速度也特快了點吧,這新車都買上了。”周安朝柜臺里面整理貨物的莊春秋叫了兩聲。
“哦,是周安啊,怎么這幾天沒看到你,上哪兒去了?
這車是剛買的,這不是做個生意上哪兒去,沒車確實麻煩了點。”莊春秋笑道。
看來他也體會到了,有車一族資本家的優越性。
“那您這是要出門啊?”周安問道。
如果不是要出門,這車也不會停在擋住做生意的門口處了,那肯定是停在不礙事的地方。
聽到周安這一問,莊春秋心里很吃驚,他沒想到周安連這都能猜到。
其實剛才周安在柜臺外邊的一舉一動,莊春秋都注意到了,就是等著周安走了再出門呢。
現在周安問題,他也不好騙周安。
“嗯……是,是啊,這不是聽說有一片老宅子要拆了嗎,我想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老家具賣。”莊春秋把出門要辦的事,實話實說了。
周安翻了翻白眼,還有這事?要不是自己多一句嘴,這老小子還不想告訴自己呢。
那還等什么?
“莊叔,那現在不走還等什么?這事宜早不宜遲啊,趕緊的啊,咱們走吧!”
莊春秋心中嘀咕,我這不是等你走嗎?
現在這個癩皮狗都不走了,看來只能把他帶上了。
“走,這就走。”
莊春秋沒有繼續磨蹭,鉆進駕駛座后,就把汽車給發動了。
“周哥,拆老宅子,有沒有值錢的寶物。”副駕駛的莊培高轉頭向后排的周安問道。
他本想想和周安一起坐后排的,可是又想在副駕駛看看前面的風光,兩難之下,還是坐到了前排。
“這要看你們收到風聲的早和遲了,因為拆老宅子,收古玩人肯定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