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啊!美彤,你聽我說,他周安那全都是在胡說,你別被他騙了!”面對李美彤的質問,趙懷安是死不承認。
這時,李館長開口了,“趙懷安,你處心積慮的這么做,有意思嗎?”
顯然,李館長再好的脾氣,也遇到這樣的事,還是非常生氣的。
要知道,他這是等于是被趙懷安這小子給玩弄了一下。
如果不是周安救場,他恐怕就被趙懷安給騙了。
要是日后他在同行面前把這副畫拿出來,豈不是丟大人了。
一個博物館的館長拿出一贗品給人欣賞,這不是鬧老大的笑話。
“李叔叔,我……也不是……”趙懷安還想狡辯。
李美彤直接上前一步,直接截住趙懷安的申辯。
“你什么你,你自己說的,這幅畫要是假的,你當著大家的面,把這幅畫給吃了!現在,你自己看著辦吧!”
趙懷安一聽這話,臉色都鐵青了,他哪知道,這還真讓周安找到這副畫的破綻了。
這時,周安則走過去,和李美彤一唱一和起來。
他把剛才的那一杯水,放在了趙懷安旁邊的餐桌子上,說道。
“給你一杯水,別噎著!”
“姓周的……你……”
“我什么我,男子漢大丈夫,你自己說過的話,難道就不算話了?!
也不知道剛才誰還讓大家一起見證呢,怎么?現在難道不準備兌現承諾了嗎?”
周安反問,幾個人全都盯著趙懷安。
一旁的莊春秋至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他沒有想到,周安這小子鑒寶能力非常強,就連這嘴皮子也不簡單啊!筆趣庫
寸兆果更是高興的樂開了花,能看到這個趙懷安在自己面前吃癟,哪能不高興呢,要是是趙懷龍那就更好了。
此時,趙懷安被氣的不輕,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看了看李美彤一眼,還是沒忍住心中怒火,一把抓起那幅畫,撕碎丟在了地上,氣呼呼的從李館長家出去了。
臨走之前,趙懷安還惡狠狠地瞪了周安一眼。
他現在對周安的惡意,尤在寸兆果之上。
“小周,我今天必須再敬你一杯!”
趙懷安一走,李館長立刻回到餐桌那邊,滿上了一杯酒,向周安舉過來。
李美彤也湊熱鬧,參與了一下,“周安,我也敬你一杯。”
不過,李美彤喝可不是和他們大男人一樣——白酒。
“你這是酒嗎?”周安心道,你這又不是酒,何來敬我一杯。
“是啊,不信你看!”
說著,李美彤就把她那所謂的酒的酒瓶拿了出來。
周安一看,都傻了,還真是酒,不過是“桔子汽酒”。
嗨~這不就是飲料嗎?還是大理飲料廠產的。
“好吧!你隨意……”周安撇了撇嘴,這還有什么話說呢。
今天的家宴,雖然有趙懷安這個插曲,但終歸還算是圓滿。
不但李館長對周安大是贊揚有加,就連李夫人也是對周安另眼相看。
周安剛才的表現,是他們想不到的,這年輕人有本事,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館長想撮合周安和自己女兒的事,可是他知道當父親的又不好說,只能向寸兆果打眼色。
寸兆果也是沒辦法,他來之前可是知道了周安是結了婚的人,這怎么撮合。
所以,他只能偷偷的在李館長的耳邊提醒了一句。
一聽說周安都結婚了,李館長比剛才看到那副贗品還要失落。
這可是良婿啊,可惜,不是他的。
李館長一時無語,但莊春秋此時卻是激動起來。
“小周,我真沒想到,你在書畫方面,研究的這么深啊!”
“莊叔,我也只是懂一點兒而已。”
“你小子,什么時候學會謙虛了?”莊春秋笑罵道。
“不是啊,莊叔,我一直都挺謙虛的呀,難道這你都看不出來?!”
這話,逗得一桌子人,都笑了起來。
吃飯談話之間,李館長說,他一直都想收藏一副齊白石的真跡,可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一副真跡,家里也就只有一副書局印制齊老的畫冊,而且質量和趙懷安那副相差甚遠,實在是太遺憾了。
周安倒是沒有大方說自己送他一副真跡,要知道,后世齊老的一幅畫可是值老鼻子錢了。
他周安也舍不得啊!
不過……
“李伯伯,等我回京城之后,可以幫您留意一下,要是珍寶齋還有齊老的的木版水印畫,我給您寄一副過來。”
其實,李館長就在等周安的這句話呢。
周安手里的真跡他是不指望人家會送給他,剛才趙懷安把那幅畫給撕了,他覺得是在太可惜了。
現在周安知道這副畫的出處,京城他也沒空去,所以想著周安能不能幫他買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