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按照陸響山的說法，倆人的目標就是神仙眷侶雙宿雙飛——雖然程風很想問，確定不是他自己的一廂情愿？

“但是......”陸響山的聲音透著哭腔，“修著修著我就修不上去了......結果她先修成了......”

程風恍然大悟。

原來真正讓陸響山過意不去的，是這個位置——他不能接受愛人獨自成仙，所以不管再來個三百年還是五百年，他都想要追上攏月。

只為了當初定下的那個神仙伴侶的目標。

程風不禁嘖嘖兩聲，誰都有青春年少戀愛腦的時候，為了一句戲辜負自己好幾百年......這哥們兒的腦袋真是鐵疙瘩做的。

而且......想到一些事情，程風不禁想笑。

“你知道為什么嗎？”

陸響山搖頭。

“因為，攏月本來就不是人。”

“你罵人！”

程風無語。

“我怎么跟你證明呢......”程風把自己在幻象中看到的那幅壁畫給陸響山描述了一遍，“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去找那幅壁畫，等你親眼看過......”

“我看過！”

陸響山也給程風描述了一遍。

“上一個身體就是那個賣筆的人！”

挖了個槽？全對上了！

程風聽陸響山一說才明白，原來金打骨也是他！

“我說你怎么不愛說話，你怕口音穿幫！”

原來金打骨就是那個經過的商人，也是將那支筆賣給畫師的人，所以金打骨的身體見過那幅壁畫。

至于后來發生的事情，程風心中能猜出個大概——金打骨來做生意，那支畫筆，也就是現在的掩月，受到攏月的指示，以仙術讓畫上的人活過來，竊取人族氣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