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堂里行不軌之事,這太放蕩了!一旁的流鶯震驚了。
雖然她也在教堂里做“生意”,但她都是把人領到后面的房間去的,除非客人有特別的需求,她每次都惴惴不安,害怕神罰。
但是這個“同行”——現在她基本確定這個美少年是她的同行了——竟然主動和情人提出這樣荒唐的要求,這真是……
真是不要臉!流鶯懷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嫉妒,憤憤地心想。
就在她內心譴責之際,美少年已經扒起了情人的衣服:“自己脫嘛,每次都要我幫你脫衣服,你也太害羞了。”
他的情人已經滿臉通紅,捂著衣領支支吾吾,眼神不斷往流鶯那邊瞥:“還有人……”
美少年不滿地回過頭,沒好氣地問道:“你怎么還在啊?”
他理直氣壯的樣子,讓流鶯不禁懷疑這里本來是他的地盤。筆趣庫
美少年摸了摸口袋,摸出一枚金幣,遠遠地丟給了流鶯:“去鎮上住一晚吧,現在這里被我們征用了。”
說完,他回過頭,繼續和他年輕英俊的情人耳鬢廝磨,他似乎格外喜歡情人紅透了的俊臉,用自己白里透紅的臉頰去蹭他。
他的情人低聲說道:“明明你剛剛才抱怨我花錢大手大腳。”
美少年不滿地咬他耳朵:“我是不介意有人旁觀啦,但是你介意呀。所以這是因為你害羞而額外產生的開支,你得補償我!”
他總是振振有詞,這本該是蠻橫無理的行為,可是他做起來卻自然得讓人覺得本就該如此,他天生就有任性的特權。
“好。”他的情人輕聲答應了,他回過頭,對拿著金幣的流鶯嚴肅道,“女士,麻煩你出去。”
流鶯咬了咬牙,看在金幣的份上離開了。這可是一大筆錢,足夠她買很多食物,填飽饑腸轆轆的肚子。
教堂里只剩下一對纏綿的小情侶,以及隱藏在暗處蠢蠢欲動的惡魔們。
最按捺不住的一只,已經潛伏在了不遠處的柱子后,細長的尾巴不經意地晃出了柱子的遮擋范圍。
齊樂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一只魅魔。
“左邊的兩只交給你,右邊的那三只,還有柱子后的那只我來搞定。”齊樂人在寧舟耳邊說道。
寧舟終于不用捂領口了,握住刀柄的一瞬間,他松了一口氣……打打殺殺的事情,可比和齊樂人演這種劇情簡單多了,這才是他擅長的領域啊!
寧舟一躍而起,在齊樂人眼里是落荒而逃,在惡魔眼里是天降屠刀。
眨眼之間,兩個纏纏綿綿眼看著要上演魔界喜聞樂見劇情的小情侶,突然對在暗處圍觀的惡魔下了死手。
寧舟三兩下就解決了一只,正在追蹤另一只會飛行的惡魔。齊樂人那邊就更簡單了,他甚至沒有站起來,而是撿了地上的小石子丟惡魔。
這叫返璞歸真,他心想,以前還要用槍,現在就撿地上的小石子欺負惡魔。
但是要是小看一顆小小的石子,可是會當場去世的。
吊在教堂穹頂上的惡魔,看著迎面而來的石子,伸出爪子想要擋開這微不足道的攻擊,可是當它的爪子碰觸到石子的那一刻,里面蘊含著的恐怖的重生之力瞬間將它撐爆!
不只是大腦爆裂,而是像一只氣球一樣膨脹到了極限,身體撕裂成血肉零碎,如同雨水一樣落下。
“噫,有點惡心。”齊樂人嘀咕了一聲,將這些有害垃圾掃進了領域,丟到挖好的坑里漚肥。這是他給魔界的惡魔們準備的,名字都取好了,就叫“妖妃快樂坑”,以后誰在他面前蹦跶得高,就去坑里漚肥。
眼看著一只惡魔死狀凄慘,剩下的惡魔立刻意識到了不妙,開始爭相逃跑,齊樂人“唰啦”一下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現時站在惡魔的面前擋住了去路,笑瞇瞇地問道:“你去哪呀?”
惡魔驚恐地嚎叫了一聲,轉身要跳窗,不料跳出窗子的一瞬間,它就消失在了教堂中——齊樂人把它強行拖進了領域,丟進了“妖妃快樂坑”里。
另一邊,寧舟已經干掉了那兩只惡魔,躍躍欲試地問道:“要幫忙嗎?”
“好呀,你把躲在柱子后面那只魅魔抓來。”齊樂人說道,又扔出一顆小石子,把另一只逃竄的惡魔解決了。
寧舟立刻上前,把躲躲藏藏的魅魔逮了個正著,毫不憐香惜玉地打斷了魅魔的兩條腿,拽著它的長發把它拖到了齊樂人面前:“你有話要問它嗎?”
齊樂人看著被他拖過來的魅魔,嘴角一抽:“真是鐵石心腸,魅魔長得很漂亮的,你就讓人家臉著地拖過來?”sm.Ъiqiku.Πet
寧舟目不斜視:“漂亮嗎?我沒注意。”
“他撒謊!”臉著地的魅魔凄凄慘慘地尖叫,“他剛剛明明看到我的臉了!”
然后下手更狠了。
寧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