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個你是什么知道的?”
我當即就滿頭的霧水。
特別震撼的看著她,不知道應該信還是不信了。
“信號,信號這個事情是分析出來的!”
“我相信,那個信號就是夢。”
“比較弱的信號,出現了夢話,很強的信號,會發癔癥。”
“而現在我們的情況就是身體內出現了癌癥,出現了比較強的信號,經過治療以后,你沒有發過癔癥,說過夢話嗎?”
徐詩清講的清楚而明白。
我感覺這應該是她本來就知道的啊,畢竟我們兩個的關系都已經超越了親密。
“夢話經常的會說...”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才明白了過來,原來這才是疾病帶來的。
并不是癌癥把我給吃了。
也沒有人格多重癥。
想到這些的時候,倒是放心了不少。
“這就是忘川的秘密,踏雪尋梅之后,還有喜鵲登梅。”
徐詩清說到這里,拿出了一個冊子,還是上古的那本書,叫做大學中庸。
“大學中庸中講了一件事,身之發膚,受之于父母,父母打死了人是不會有罪的。”
“可是兒女被父母打死了,是怎樣一種感覺呢?”
她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特別像是心理醫生。
倒是也讓我不抗拒。
畢竟醫院開了以后,她一直就在那里忙活,肯定進修過什么。
“知道啊,那肯定是痛恨自己的身體,痛恨自己曾經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