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回到眼下,想到目前的事情。
徐詩清要干什么,我不知道,可她所提到的那個電影,就讓人匪夷所思了,說實話,只是看了一兩遍的我,并不能琢磨透里邊的設計。
只圖了一個熱鬧而已。
沒想到,徐詩清研究的非常透徹,還給我當場講述了起來。
“這個電影講到了夢的事情!”
“卻是我們國人所無法了解的方式。”
“在我看來,他們那些人,叫做盜夢師,看上去很有本事的樣子,可在學科上卻找不到任何的支持,那想不想我們的忘川呢?”
當她提到了忘川的時候,讓我感覺到靠譜,隨即來了興趣,認真的點了點頭。
說實話,只顧看熱鬧的我,并沒有看透里邊太多的玄機。
“哎,現代社會發明了一種無人機,在我看來,那個無人機就和一個個的夢一樣...”
徐詩清居然是這么說。
讓我意外的追問了一句。
“軟件控制了硬件這個事情,就像是夢里撒囈掙一樣。”
“我感覺那個電影,就像是說夢話,和撒囈掙。”
這么來說,聽的我特別的信服。
連連的點頭。
感覺她說的是對的。
一個盜夢空間,關鍵的關鍵,就像是說夢話和撒囈掙一樣。
通過這兩個行為,把設計變成潛意識,凝練而成的夢,注射到了對方的腦子里去。
結合現實的話,一個說夢話,一個撒囈掙,確實是對的不得了。
看來我這男人,還是粗心了,在研究這種事情上,沒有徐詩清說的對。
沒有她看到的精準。
“那個電影里邊,說的,有個陀螺,放到桌子上,轉個不停!要是一直沒有停下來的話,那就是說夢話了,說夢話的話,屬于植物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