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對我們笑著。
他們都特別的悲傷,愁眉不展的,在面容之間,依稀的還有那么一絲的悲傷。
特別怪異的一種氣質,就好似天生的幽怨不散一樣。
“瓦里亞啊?怎么了,你們會唱歌嗎?”
我就是奔著這個來的,上前兩步,小心翼翼的追問。
“當然會唱了,我們這是七寸之地,人人喜歡一種錯誤!”
“也可以說是邪火,然后人人都磨平了棱角,隨著時間的推移。”
“長年累月的下來,就連我們自己都厭惡了自己啊!”
一種淡淡的憂傷,自己已經厭惡了自己。
這叫做瓦里亞。
聽的我突然心動,想自己的人生,得了絕癥以后,一直到現在,何嘗不是帶了一種淡淡的憂傷?
悲哀的很多時候都不知道應該走向何方了。
“聽聽我們給你們唱唱這首歌!”
“從此以后的我們,就不再相互糟蹋了!”
老人們很高興,像是認識我似得。
或許應該看過電視和電影。
“阿里郎,阿里郎!”
“我的男人要上戰場,我送他走到無疆!”
“從此以后,我變的開始詛咒拋棄我的男人!”
“阿里郎,阿里郎!”
接連的吟唱。
唱的嘹亮而驚天而起,村民們彈著古樸的樂器。
奏響的時候,飄忽而悠揚。
居然突然間有種肅穆的感覺,我很喜歡一首歌。
這首歌,就叫阿里郎。
現在聽到了他們唱歌,依稀間的吟唱。
就這么的唱起來以后,居然頗為的精彩,讓我心神激蕩,隨即就想到了最愛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