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陽,找來了演員,我們培訓就可以了!”
徐詩清很有自知之明,只是讓我干簡單的事情。
然后她說了一個更加重要的事情。
“當地有一種特產,叫做石榴!”
“那種石榴又紅又大!”
“石榴來烤肉的話,是一種秘方,誰也不知道,因為咱們投資,他們才告訴了我!”
“另外的話,還有一首歌,叫做瓦力亞!”
希望我去了解了那首歌創作出來,就形成了當地的文化。
一種帶文化節的產業都能形成。
我一想的話,感覺特別對。
想到如今我的事業情況。
可以說,單單是制藥,都已經要集團化了,再加上醫院和這里的餐飲旅游。
甚至是民間娛樂。
“怎么說我也是一個總裁了!”
心里自我衡量著,走下山以后,看看天邊的日頭。
好似又到了黃昏了。
殘陽如血一樣的殘陽掛在天邊。
讓我心中略微悲傷,感覺自己還是應該謙虛敬慎,因為我本人本身就是一種近了黃昏的人生。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用這個詩句來形容我的話,還是最合適不過。
我的人生已經近了黃昏了。
行走在黃昏的人生里,下山以后,我才再次釋然了。
敏感的病人,病態的壓抑。
讓我始終感覺自己活的異常沉重。
也總是敏感的會想很多。
下三而來。
行車走了幾十里的路,才遇到了一個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