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謝爀正想問虞漁是怎么送他回來的,動了下臉疼得他嘶嘶叫,媽耶!
他發現自己渾身都疼,臉尤甚。
侍從默默取來一個銅鏡,幽幽說道:“首領,小女武神當著所有人的面拖著你回來的。”
“呵呵~”
謝爀冷笑一聲:“女武神的男人也在場?”
他再蠢也察覺到不對勁,更何況他是聰明人!
侍從搖頭:“只有小女武神。小女武神說她堅決捍衛她姑姑姑父的婚姻,但凡再有人想要插足,就是,下一個首領。”
“哈哈哈~”
謝爀笑了幾聲,疼得他齜牙咧嘴。
“好一個傅寒洲!狗屁文弱書生!心眼子多如篩子!利用小女孩來懲罰我!傅寒洲,你算什么男人!”
罵吧罵吧,反正女武神的男人也聽不到。
侍從眼觀鼻鼻觀心。
她一聲不吭,心理活動卻異常活躍。
謝爀越罵越起勁,越罵越痛苦,齜牙咧嘴已不能精準形容他的猙獰面孔。
侍從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謝爀。
她怕,怕自己看著看著忍不住笑出聲來。
與此同時,傅寒洲才得知虞漁背著他干了啥好事,他欣慰之余又怕虞漁被人說三道四。
“小魚兒,姑父很感謝你幫姑父出氣。但你是小女武神啊,你深受百姓愛戴,你不要再做這些敗壞你名聲的事情了。姑父是大人,姑父可以自己去找謝爀出氣的。”
虞漁眨巴眨巴大眼睛,嘴邊粘著飯粒和碎肉沫,狠狠嚼了好幾下,豪邁地一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