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爀上下打量著傅寒洲,他很不服氣,一百個不服氣。
他比傅寒洲健壯,比傅寒洲高大,比傅寒洲更能生!
他不介意虞昭嫁過人,他甚至愿意當虞昭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他自認犧牲很大。
虞昭為什么不選他?
虞昭沒道理不選他!
謝爀張口就是暴擊:“虞昭,這弱雞真能給你生孩子?”
“謝爀!你是不是想挨揍!”
傅寒洲的拳頭攥得噶吱響,哪怕打不過謝爀,挨揍也要給謝爀一記重拳!
謝爀沒搭理傅寒洲,他直勾勾盯著虞昭:“虞昭,你為什么選他不選我?我比他更早遇見你。”
傅寒洲氣得直跺腳:“謝爀,禮義廉恥你是半點不講!”
虞昭按住傅寒洲的肩膀,她露出頭來,沖謝爀笑道:“正如你所,你我更早相遇。但你不適合我。”
“為什么?我哪里不合適?”
謝爀又把視線轉向傅寒洲,不管他怎么看,傅寒洲都比不上高大威猛。
話說到這份上,虞昭不敢再給謝爀體面,直截了當道:
“謝爀,我笨不想把話說得太直白。過于直白很傷人。我不選你,主要一個原因是你打不過我,書讀得還比我少。你我沒有共同語。我和我夫君性格互補,我喜動他喜靜,最重要的是他特別會讀書。我和他的孩子必定會繼承我們的優點。”
謝爀啞口無。
他在弱肉強食的草原上長大,他認為他比其他草原部落的人強大,虞昭就該選擇他。
他踐行著弱肉強食的生存準則,但他從沒想過虞昭想要什么。
“......原來如此,多謝解答。”
謝爀意識到自己再沒有一絲自薦枕席的機會,垂頭喪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