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分享,馬車被人逼停。
虞昭往車外一看,頓覺心頭一緊,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虞昭,我之前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謝爀的話是對著虞昭說的,眼睛卻緊盯著傅寒洲不放,挑釁意味溢于表。
傅寒洲的視線在虞昭和謝爀之間打轉,看得虞昭頭皮發麻,他才幽幽開口:
“謝統領,你和我家娘子商量什么?”
謝爀大不慚道:“定國公府的血脈單薄,虞昭又把虞家旁支給開出族譜,正是需要增添人口的時候。我身體力壯,遠比你這文弱書生更適合當孕夫!”
虞昭捂臉。
越怕什么越會發生什么。
傅寒洲不怒反笑,他大笑三聲,憋著火質問道:“你什么時候跟我家娘子商量的?”
謝爀睜著眼睛說瞎話:“三日前,我向虞昭發出挑戰,只要我戰勝她,她就接納我。”
“謝爀你放屁!夫君,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從沒答應過他任何事!”
虞昭早就知道謝爀腦回路非同一般,她是真沒想到謝爀這么豁得出去。
和虞昭擔心的事情不一樣,傅寒洲在意的是:“你三日前跟我家娘子比試?你害得她身體不適?”
謝爀怔了怔,他細細打量著虞昭,發現她的臉色的確不如往日紅潤健康,蹙著眉頭道:“我那日只用了八成力道。虞昭,你何時變得這么弱?”
傅寒洲氣得喪失理智,脫口而出:“你害得昭昭動了胎氣!”
謝爀驚呆。
整個世界安靜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