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你干嘛呢?”
李景沅被虞昭暴揍了好幾回,他腦袋里的水全被打出來了,人恢復了往日的開朗。
他幫虞昭裝好字條,隨后放飛了信鴿,才來到虞昭的旁邊坐下:“昭昭,你怎么不說話?誰惹你生氣了?”
“江伶月。”
“嘖嘖,霍忘塵那姘頭不是遠在長榮鎮?她離得那么遠還能惹你不高興?”
“她給你妹夫寫信。”
“哈?她寫信給妹夫作甚?該不會是自薦枕席吧?”
說罷,不等虞昭駁斥,李景沅先給自己大腿一巴掌,“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臭娘們該不會是寫信羞辱妹夫吧?”
“嗯。”
“她瘋了嗎?活膩歪了?”
李景沅不得不感嘆一句,無知者無畏!
虞昭最是小心眼愛記仇,護短更不必提,江伶月是嫌日子過得太舒坦了吧?
“這小仇往后再報也不遲。惠王人在長榮鎮。”
“惠王叔跑來邊疆作甚?不對,你怎么會知道他在長榮鎮?”
“李寶珍要刺殺江伶月,惠王英雄救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