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虞昭出關已有十日,天順帝已批準搞閱兵儀式,他專門派出禮部和兵部的官員前來定北鎮操持閱兵儀式的各項工作。
禮部和兵部的人前日已到達定北鎮,有序開展工作。
許是天順帝的旨意,兵部的官員很知情識趣,除了必須要聯合處理的事務之外,他們沒有插手定北鎮的事務。
頂多就是閑聊時,兵部官員會跟傅寒洲聊幾句軍堡的事情。
至于糧磚的事情,兵部的官員只字不提,連過問都不問一句。
傅寒洲原本有些惴惴不安,他沒有正式官職,按常理說輪不到他來主持軍堡建設。
定北鎮的總兵之位是空缺的。
只不過,定北鎮的軍民,很有默契地認定一切事務由虞昭拍板決定。
虞昭指東,他們絕不往西。
再加上戰神廟把群眾基礎打得非常牢固,沒有一官半職的傅寒洲照樣能做主,手底下的人真正做到令行禁止。
禮部和兵部來的官員頭一回見到向心力與凝聚力這么強大的軍鎮,一個個心里暗暗嘀咕:虞昭聲望如此之高,不就相當是定北鎮的土皇帝嗎?
只不過,他們只敢在心里想一想,私底下聊天都不會跟別人提一字半句。
傅寒洲遲疑良久,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把江伶月送來的信,一并裝入信封里寄送到虞昭的手中。
關于江伶月與李寶珍的爭夫之戰,虞昭從長榮鎮的暗樁里知曉大概,她本來不想插手霍忘塵的后宅。
江伶月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給傅寒洲寫羞辱信!找死呢!
虞昭眼中殺意翻騰,信鴿感受到殺意,瘋狂撲棱著翅膀,發出凄厲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