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搖搖頭:“溫大哥,當初培育西瓜的時候,我手頭沒有農書。跟昭昭成親之后,我才在定國公府里的藏書閣里找到一本可以為我指點迷津的農書。當年我若是早些看到這本農書,至少能縮短一兩年的培育時間。”
杜若蘭接了一句:“妹夫你可以把你培育西瓜的心得體會寫下來,等將來你擁有更多關于種地的文章,匯集成冊那就不是一本農書嗎?”
這是一個絕妙的建議!
溫清大聲附和道:“對對對!我媳婦真是聰慧能干!妹夫,聽你嫂子的準沒錯!”
虞昭投桃報李地笑道:“嫂子等大丫學有所成,讓大丫把你的釀酒秘方記下,當成傳家寶。”
溫清這邊夸完夸那邊,整個人跟陀螺似的:“嗨呀!還得我妹子頭腦靈活!媳婦,你釀的酒在定北鎮打出了名堂,以你的個人經歷真能寫一本書!”
杜若蘭嗔了他一眼,“你少在這胡咧咧。”
虞昭與傅寒洲相視一笑,她說:“溫大哥,讓孩子們讀書的好處不只是識字,記錄,更重要的是讓他們通過學習獲得自主學習與思考的能力。
我拿大丫和小魚兒做個簡單粗暴的對比,有內鬼通過書信跟賣國賊,小魚兒見了就能第一時間截獲情報,而大丫可能只會把這份重要情報當廢紙,一腳踢飛。”
溫清這下聽明白了,他身邊的讀書人不多,有一個兩個也是頭懸梁錐刺股的死讀書的類型,所以他才會由此心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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