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大聲否認:“戰義候,你休要胡亂污蔑本僧,你這是對佛祖高徒的大不敬!”
戰義候譏誚說道:“是不是污蔑,搜搜你的房間就知道了!”
他親自進了住持的廂房,帶人仔細搜查。
住持站在門口叫囂:“戰義候,本僧定然去皇上跟前告御狀,你對佛祖大不敬,更是胡亂污蔑本僧,你這般肆意妄為,理應受到處置!”
戰閻充耳不聞,他越發篤定住持絕對藏著秘密。
他要耐下心性,肯定能搜到的!
約莫過去盞茶時間,影一和影魂都滿臉沮喪的開口:“侯爺,就連佛像都搬開了,并沒有尋到密道入口!”
戰閻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坐在了住持慣常打坐誦經的蒲團上。
有那么一瞬間,他看到了住持眼角一閃即逝的慌亂。
他迅速反應過來,是蒲團!
他立刻起身掀開,伸手敲了敲底下的木板,就聽到反饋回來的空洞聲音。
影一迅速反應過來,他將木板掀開。
順著往下走的斜坡,就看到一條密道出現在眼前。
戰閻挑眉開口:“高僧,前頭帶路?”
住持面上青白交錯,他一直沉著的神情終于有了松動。
他惶恐說道:“戰義候,你不是來查是誰謀害侯夫人和離王妃的嗎?跟本僧沒有半點關系吧?”
戰閻回答:“是沒有關系,但是本候認為,品行不端者不配做佛寺住持,佛寺該是清凈之地,絕不應該藏污納垢!”
這句話說的太重,以至于讓住持都嚇得渾身劇烈顫抖起來。
他腳步踉蹌的被影魂推著走進密道,面色掙扎。
密道空曠干爽,甚至還有照亮的油燈。
戰閻能看的出來,這條密道定然已經存在許久。
他無法想象密道的盡頭到底是什么,但是絕對不會光彩。
果然,走到一間石室的時候,旁邊放置著一個衣柜。
戰閻伸手打開,都是普通的男子衣裳,包括帽子。
住持低聲囁嚅:“這是我裝扮用的,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佛寺的和尚!”
戰閻冷聲催促:“開門!”
適時打開,外面就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你不是說最近都不下山了嗎?怎么突然來了?”
許是看到住持的裝扮有些震驚,她迅速大聲質問:“你,你是誰?哪里來的禿和尚竟然擅闖我家?”
住持沒有回答,而他的背后陸續走出不少人。
婦人嚇壞了,她護著一雙兒女不斷后退。
戰閻環顧著屋內奢華的擺件道:“人前是得道高僧,人后是財色成性,大和尚,如今,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住持用力閉了閉眼,他無恥解釋:“高僧也是人,高僧也有空虛寂寞的時候,我問過佛祖,他默許我這樣的行為!”
直到這一刻,婦人才明白原來自己的夫君竟是佛寺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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