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身份,她父親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你讓我去給她父親治腿?”
“我他么是醫生嗎,我不是醫生,你憑什么推薦我,啊!”
左開宇真的生氣了,這孔余冬怎么能胡亂推薦人呢。
他可以不計較與姜稚月發生的不愉快,也可以不計較姜稚月之前的無禮與蠻橫。
但是這事兒他得好好說道說道。
孔余冬也自知理虧,畢竟這件事事先也沒有與左開宇溝通,就這樣把左開宇約來相見,相當于先斬后奏,誰遇到這事都會生氣。
他又忙解釋說:“開宇,我真不是胡亂推薦。”
“我是定骨手派系,我的定骨手能定骨,經過我的定骨后,他能緩慢站起來,但時間維系不了太久,最多一個小時。”
“你們正骨手派系講究摸骨自然,上次在吳家,你讓我先用定骨手抹平吳家老爺子背部的骨尖,而后再以正骨復原,互相配合,堪稱絕妙呀。”
左開宇聽完這番陳述,滿臉的無奈,回答說:“能一樣嗎?”
孔余冬哼道:“總得試一試。”
左開宇語氣冰冷,回應說:“試一試?孔余冬,你是游走在上流權貴之中,你懂得他們那一套處世之道,我可不懂,我從未與什么權貴打過交道,讓我試一試,你不覺得異想天開嗎。”
左開宇對此沒有任何想法。
他現在的想法很簡單,今晚趁著月黑風高,而后悄悄逃離這個地方。
反正關于孔余冬所說的這件事,左開宇半點興趣都沒有。
當夜,左開宇睡在一間客臥中。
他徹夜未眠,看著掛在墻上的鐘表,凌晨一點的時候,他悄悄起床,偷偷下樓,準備逃離這個地方。
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你想走?”
左開宇一頓,轉身回頭,才看到客廳的沙發上躺著一個人。
外面的月光打進客廳之中,是一個身穿長裙的女人,她起了身,盯著從樓上下來的左開宇。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