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開宇才看清楚,是謝沐歌。
“謝小姐,我來去自由,白天之所以不離開是不想給你添麻煩。”
“現在是晚上,沒人能阻止我離開。”
謝沐歌一笑:“我有阻止你離開嗎?”
左開宇倒也點點頭,說:“那告辭。”
謝沐歌叫住左開宇:“你等等。”
左開宇盯著謝沐歌。
謝沐歌便說:“你欠我的道歉就不用了,我原諒你了。”
“但是關于月月的事情,你需要給我一個交待,我想孔先生已經給你講過她的情況。”
左開宇點點頭。
謝沐歌繼續說:“她父親很要強,四十余歲的中將,如今卻癱在輪椅上,你應該明白那種痛苦吧。”
左開宇搖了搖頭:“我不明白,因為我沒有四十余歲,更不是中將,完全不明白。”
謝沐歌一聲輕笑:“油嘴滑舌。”
隨后,她點點頭:“你去吧,總之,你是逃不掉的,只要你在元江省,你肯定逃不掉。”
左開宇走到門口,陡然轉身,看著謝沐歌:“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無能為力啊,真要纏上我?”
謝沐歌沒有回答左開宇,她重新躺在沙發上,閉著眼。
左開宇本想上前再問一句,但又想,問這么多有什么用?
別人是誰,自己又是誰,在絕對的權勢面前,一萬句都沒有一個字好使。
他苦笑一聲,隨后離開乙字一號莊園。
剛到莊園門口,一輛觀光車出現。
又是白天送左開宇的小伙,小伙瞧著左開宇,揉了揉眼:“兄弟,大晚上怎么要離開啊。”
左開宇頗為詫異,詢問他:“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