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顏拖著藥箱,狼狽的回到草春堂。
腦子里全是小悔的脈象和后面失常的表現。
她想不明白。
渾身疲憊。
徐老爺子走出來迎接,看著她頹廢的姿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陸家那邊來電話告知我情況了。”
她低下頭,吸了吸鼻子,“對不起,徐爺爺,我讓您失望了。”
“傻孩子,說這些作甚。他們不識貨,沒眼光,我們小許好著呢。”
突然,她的眼眶一紅,淚水撲簌落下。
“徐爺爺。”
這一刻,疲憊如潮水翻涌,席卷而來。
“餓了吧?先吃飯吧,還有你徐爺爺在,天塌不了。”
徐老爺子將失魂落魄的許初顏領回去,給她煮了一碗素菜面條。
她一邊大口吃著,眼淚卻滴進湯底。
老爺子只當沒看見,不去揭短。
一碗面條吃完,她似乎找回了些力氣,并將給小悔查探的脈象再次形容了一遍,說的十分具體仔細。
她擔心自己診錯了。
老爺子聽后,臉色嚴肅,摸著胡子,“這的確是麻促脈的標志。”
她眼底冒出了亮光。
“但是不對啊......麻促脈是十大危脈之一,常見于年老病重之人和大病臨死之人,小悔還這么小,不應該......”
她猛地想起小悔后面的異常,又道:“徐爺爺,小悔還會渾身哆嗦,臉色泛白,口不能。”
老爺子一怔,“這是......”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