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州垂下的手一緊,“我知道了。”
她有些無力的閉了閉眼,“我真的沒有傷害小悔。你一定要給他找醫生。”
她說不了更多的話,就被管家強行送走了。
陸瑾州大步回到內廳,就被老夫人叫過來,拉開小悔的袖子。
“你看看!你看看啊!小許真那么狠心!”
他低頭看去,只見小悔的手臂上有好幾個出血點。
明顯就是被針扎的。
白芝遙哭成淚人,指控道:“小悔就跟她接觸過,除了她還能是誰?而且,只有她有銀針!”
老夫人氣上心頭,隱隱有暈眩,“心思惡毒!我這是引狼入室了!我可憐的安安......”
陸瑾州按了按眉心,“別吵,先去醫院。”
小悔被送去醫院檢查。
結果出來,沒什么大事,而且連之前的先天性心衰癥狀都減弱了。
除去身上有多處針扎的痕跡,而他的失神應該是被嚇到了。
老夫人聽后越發心寒:“那小許真不是個東西啊!連孩子都下得去手!好在有遙遙,安安在母親身邊,連病都好了很多。”
老夫人越發相信白芝遙就是大師說的陸家吉兆。
莫名的,陸瑾州想到許初顏前面說的話,再次確定:“他真的沒事?”
“陸先生放心,我們仔細檢查過了,小少爺很健康。”
聞,他皺起的眉頭松開了些。
所以。
她的那些話,只是給自己洗脫罪名的借口。
他的心冷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