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州沒有反駁,而是陷入沉默中。
“瑾州!”
一道女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白芝遙匆匆忙忙的趕到,臉色著急,拉著他的手詢問,“小悔退燒了嗎?”
“慢慢退了。”
“太好了......”
白芝遙完美的詮釋了慈母形象,沒有破綻,一轉頭,才發現陸瑾州身旁的女人,穿著樸素,帶著口罩帽子,看不清臉,卻透出一種熟悉的感覺。
白芝遙好奇的問:“瑾州,這是誰?”
許初顏攥緊了拳頭,差點掩蓋不住眼底的情緒,連呼吸都帶上痛意。
當白芝遙出現的剎那,她的猜測成了真。
小悔是他們的孩子。
她在山上三年修佛,他在山下成家立業。
兩不相干,挺好。
她垂下眼,唇邊帶出自嘲的弧度。
陸瑾州應了句:“她是許芽,是小悔的朋友。”
“小悔的朋友?開什么玩笑,小悔才兩歲,她多大了,怎么會是朋友?瑾州,絕對不能隨便讓人接近小悔,誰知道他們帶著什么壞心思!”
陸瑾州眼神帶著警告:“你太吵了。”
白芝遙委屈,“我只是關心小悔。”
許初顏不想繼續留下來,看他們一家三口甜蜜的畫面,便輕輕扯開了小悔握著的手,低聲道:“我該走了,店里還有事。”
陸瑾州叫來司機送她回去。
她拒絕了,自己離開。
等人走后,白芝遙還是不放心,“瑾州,那個人你認識嗎?什么身份?”
“你問題太多了。”
她一陣語塞,不敢惹他生氣,心里卻提了個警鐘。
陸瑾州看了一會兒子熟睡的臉,耳邊回蕩著那些話,轉身走出病房,下了命令,“取消寶墨園的監禁,另外,將我的東西送過去。從今往后,我留在寶墨園。”
不管愿不愿意,那是他的兒子,他會盡到責任。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