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么你更應該離我遠一點。”
“他燒到39度,不退燒,不吃藥,一直喊著你的名字。”
她的心提起,眼里帶著擔憂,“好端端的,怎么會發燒了?”
他按了按眉心,“夜里著涼。”
昨天回去后,小家伙是帶著情緒的,幾乎不理他,飯也不吃。
他也沒慣著,讓傭人把飯撤走了,餓了自然會吃。
哪知,小家伙犟得很,把自己關在房里一晚上,等第二天他強行破門而入,就看見他縮在墻角,衣衫單薄,渾身發燙。
送去醫院的路上,一直在說胡話,拒絕任何治療。
陸瑾州第一次妥協了,驅車趕到草春堂。
“跟我走。”
他沒啰嗦,意思很明顯,且有不配合就強行帶走的意圖。
許初顏很清楚這一點,只好放下工作,將歲歲暫時交給隔壁的鄰居大嬸照看一會兒,關了店門,坐上車子,直接去往醫院。
一路趕到病房,推門而進。
看著小家伙面色慘白的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沒有了昨天的活潑好動,變得病懨懨的。
她的心一緊,“小悔。”
她低聲輕喚他的名字。
“小悔,醒醒,我來看你了,小悔。”
昏迷中的小悔似是聽到了呼喚,慢慢睜開眼,“姐姐......”
“是我,我來了。哪里難受?“小家伙暈暈乎乎的,哪怕醒來,腦子也遲鈍的接不上話。
陸瑾州將準備好的藥遞給她,示意她喂給小悔吃下去。
許初顏細致溫柔的哄著,“小悔,先吃藥好不好?”
“姐姐,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小家伙淚眼汪汪,小手還努力伸出來握住她的袖子,楚楚可憐的樣子。
她看著小悔,越發心疼,哄著他,“不會趕你走,乖,我可喜歡小悔呢。先吃藥,才能健健康康的。”
小悔轉過頭,看向爹地,意思很明顯,眼淚都快掉了。
陸瑾州按了按眉心,終于妥協,“好。以后不攔著。”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