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長順是金長順,彩鳳是彩鳳,就算金長順有這心思,彩鳳也不會答應的。”
盧圣玲還是挺信任彩鳳的。
記得前世回西頭村尋找小寶時,彩鳳也在娘家,聽村里人說,金長順在外邊有人,陳彩鳳不甘忍氣吞聲,跟金長順離了婚。
那個年代,能提離婚的女人,骨子里絕對有一股傲氣。
盧圣玲欣賞這樣的女人。
然而,盧大松卻不認同,“彩鳳一個婦道人家,能做得了什么主?金長順要是這個意思,她能說不?”
“爸,這事情還沒發生呢,咱就不要提前預測了,情緒內耗不是好事,咱就順其自然。”
“你這丫頭。”盧大松拿閨女沒辦法。
不管怎么說,廠子是閨女的,就當把廠子給張懷妝管,大事還得是閨女說了算。
盧大松也不過是提點建議,閨女決心要做的事兒,他也無權干涉。
“爸,別抽了,外邊怪冷的,咱回屋吧。”盧圣玲奪走盧大松手里的煙槍,先進屋去了。
盧大松笑了一下,起身拍拍屁股跟著進屋。
簡單休息了會,盧圣玲就讓盧大松和盧圣利把做好的過年服打包裝車,給孫經理送過去。
市百貨商場。
孫經理拿著公文包正要出門,看到盧圣玲幾個人送貨過來,又驚又喜。
“盧老板啊,我還以為去鎮上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