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兩人睡一張床,他就煎熬得一晚沒合眼,這次又得熬到何時?
關鍵,他從回來還沒解手,這會憋得全身難受,不由將盧圣玲往旁邊推了推。
盧圣玲睜開眼睛,就看到張懷端一張憋得發紅的臉,內心還竊喜,以為是對自己起了想法,這會燥熱難耐。
于是不嫌害臊地問他,“你......你這是想干嘛?”
張懷端撐著身子坐起來,也不回她話,抬了抬腿想下床。
被盧圣玲一把按住。
一著急,就沒注意,碰到了......
反應過來,盧圣玲的臉刷一下,紅到耳根。
張懷端愣愣的,整個人石化,看著眼前的女人,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
盧圣玲將手縮了回來,撩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臉,丟死個人了。
過了一會,見破舊的木床咯吱響,探出頭一瞧,就看到張懷端背對著她坐了起來。
盧圣玲顧不上難為情,又從被窩里爬了起來。
“張懷端,你怎么又不聽話,王老先生不是交代過,讓你別亂動嗎?你想干嘛告訴我,我幫你呀。”
見張懷端跟個悶葫蘆似的不說話,盧圣玲也是沒轍,跳下床,出去找了個空的鹽水瓶進來,還體貼地把瓶塞子給拔了。
“訥,把尿撒這里邊。”
除了起床上廁所,她實在想不出這人還能干嘛。
要是餓了、渴了,他肯定會說出來,端茶倒水這種事沒什么不好意思。
看他難為情的樣子,就知道跟內急有關。
張懷端要瘋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