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到三厘米的口徑,讓他怎么用?
盧圣玲好像意識到這層面,“你等著。”
扭頭去廚房找了個裝雪梨罐頭的瓶子回來,往張懷端跟前一遞。
“這口徑夠你用了吧。”
張懷端被氣笑了,要不是為了讓這條腿早點恢復,好出去掙錢,他就不干坐這指望她伺候。
硬著頭皮接過罐頭瓶子,擺擺手讓她出去。
盧圣玲“哦”了聲,乖巧地去門口等著。
等張懷端尿完,在里頭喊她,才進去。
這會,張懷端人在床上躺好了,盧圣玲掃了下左右,沒見罐頭瓶子,問他,“東西呢?我拿去茅廁倒了。”
張懷端哪好意思讓她去倒,尿完就擰緊了蓋子,藏在床底下。
“明天讓小寶拿出去扔了,你去跟小寶睡吧。”
張懷端就覺得盧圣玲在身旁各種不自在。
倒不是不喜歡,就是心情跟過山車一樣,一會上一會下的。
“小寶睡著了,我再過去怕吵到孩子。”
話還沒說完,人就爬上床鉆進被窩,抱著張懷端的胳膊,大概是累了,躺下沒一會就睡著了。
然而,身旁柔軟的一團,對張懷端來說又是一夜的煎熬。
第二天。
張懷端醒來時,身旁已經空了,只聽到院子里陳大媽跟小寶說話的聲音。
他撐著坐起身,喊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