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長,我來向您匯報一下昨天晚上橋梁垮-->>塌事故的救援結果。”
“我也正想著給你打電話了解一下救援的情況。”
接著,周建平將向孫維平匯報的救援情況再次向范振華讓了匯報。
聽完匯報后,范振華問道:
“施工單位找到了嗎?”
“找到了,是我省的一家民營企業,叫金橋建設有限公司……”
周建平將掌握到的情況向范振華讓了匯報。
“你的意思是說企業負責人已經失蹤了?”
等周建平匯報完,范振華故作驚訝的問道,其實內心是喜悅的,這樣看來對方并沒有主動到相關部門去說明問題。
“是的,我們查找到這個標段的施工單位之后,就根據相關信息連夜找到了負責人的家,結果家里人告知幾天前就已經出差了,手機也打不通了,我們懷疑他是畏罪潛逃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那個金橋建設有限公司采取措施了嗎?”
“我們已經和相關部門聯系了。”
“那就好,你剛才說大貨車并沒有超載,有沒有搞錯?”
范振華之所以要強調是不是搞錯了,是因為他知道一旦排除了大貨車超載導致的事故,那施工質量的可能性就很大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即使施工方的負責人躲起來了,姚建恩也脫不了干系。
“應該不會錯,貨單上面顯示的日期就是前天的,是從外省經筑城拉到省城的。”周建平很肯定的說道。
范振華本想給周建平讓讓工作,盡可能的將事故的責任推到大貨車的身上,那樣就不用在事故責任上來回調查了,也能把省交通廳,尤其是高速公路建設部門給撇出來,免得節外生枝,可聽見周建平說的如此肯定,以及聯想到國家安監部門的人員已經在飛機上了,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自已的人可以讓工作,上級的人他沒有把握。
又交代了幾句,范振華估摸著他請的人該到了,便讓周建平離開了。
周建平從范振華的辦公室出來,搖了搖頭,自始至終,范振華都沒有過問過傷者和死者的任何情況,倒是對于事故的原因十分關心,作為省政府的班子成員,有些事情他是知道的,當然也是有所猜測的。
周建平離開沒有多久,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就來到了范振華的辦公室。
這個中年男人正是范振華讓張召利通知過來的省紀委副書記胡明宇。
“省長,您找我。”
胡明宇站在范振華辦公桌前,小聲的說道。
今天是星期天,他不清楚范振華將自已喊過來干什么,所以,到了這里之后,顯得有些小心謹慎。
“明宇通志,坐下說。”
看見胡明宇站在桌前小心謹慎的樣子,范振華微笑的沖他說道。
“謝謝省長。”
胡明宇小心的坐了下來,看著范振華,等著他開口說話。
“明宇通志,昨天下午發生的省城到筑城的高速公路橋梁垮塌事故你應該聽說了吧?”
“聽說了,但具l情況還不了解。”
“今天請你過來,不是要說橋梁垮塌方面的事情,是想讓你注意一下鄭志軍的動靜,你知道現在正是換屆的關鍵時刻,有些人想借著這件事搞點動作出來,極有可能影響到換屆工作的順利進行,所以,這段時間你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發現他們私下里調查相關人員,一定要及時告訴我,不能讓他們的小動作影響到換屆工作的開展。”
胡明宇當然明白范振華的意思,省紀委注意到姚建恩,還是他向對方透露的,如果姚建恩一旦出了事,不管這個人和范振華之間是什么關系,都會影響到后者的上位,這對自已的發展也是不利的。
因此,等范振華說完,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
“請省長放心,我會密切關注的,只要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我會及時向您匯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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