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已經被驚呆了,她坐在那里還沒有緩過神來。
皇后怎么會是前朝余孽?而且她怎么會做傷害陛下的事情來?
皇帝已經反手捏住了皇后的脖子,他眼神冰冷的看著蔓延絕望的皇后,“你若乖乖的坐著看完那支舞,朕說不定還能饒了你一命,但是你卻那么著急的想要這些戲子進來要了朕的命!你還說你沒有!”
甄氏現在已經完全聽不進去皇帝和皇后兩人之間的談話了,她跌跌撞撞的想站起來,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力氣,李來喜在一旁看到這一幕,連忙伸手扶住甄氏,低聲道:“娘,你沒事吧?”
甄氏聽到李來喜的話,眼眶一紅,她死死的抓住李來喜的手,眼中全是無助。
怎么辦?
她是不是要害死李家了?
她竟然也是前朝余孽的后代嗎?
“臣妾那樣做并不是因為我是誰,單純是因為陛下太該死了。”皇后感覺自己快要被皇帝掐斷氣了,但是她沒有求饒,只是冷笑著看著皇帝,“因為陛下你太虛偽了,你算算這些日子,你去了校場幾次?”
皇帝蹙眉,“你是皇后,竟然如此善妒?”
“我是皇后之前,是你的妻子!”皇后嘶聲喊道:“我憑什么不能嫉妒!我憑什么要寬宏大量!”
一直坐在席上的陳憶舊摔了手中的脖子,他冷著一張臉站起來,沉聲道:“沒出息!”
隨著他這一聲杯子的砸下來,一些身穿黑衣的黑衣人從房梁上跳了下來,朝著皇帝攻擊而去。
宮宴上的御林軍飛快的加入了戰斗,李來喜和李平川兄妹兩人也飛快加入了戰斗,和那些黑衣人纏斗在了一起。
陳憶舊看了兄妹兩人一眼,眼睛一瞇,看向皇帝,“陛下,讓大皇子登基,他也是你的血脈。”
“前朝余孽的兒子,不配當朕的接班人。”皇帝說完手上一用力,直接掐死了皇后。
陳憶舊見狀眼睛一瞇,接著冷笑道,“你真的以為我們蟄伏多年真的就只有她這一枚棋子嗎?若薛氏一族只剩下這么一個女人了,我們還何必這么大費周章?”
皇帝眼睛一瞇,“不管你們為了薛氏如何大費周章,朕,今日都讓你們有來無回!”
皇帝說到這里嘴角也帶上了瘋魔的笑意,“朕其實早就知道了你們這些亂臣賊子會來這么一出了!你們想要殺了朕,朕就不想殺了你們嗎?”
他的話音落下無數身穿太監衣裳的人提著長劍從四周涌了過來,看著被團團圍住的大臣,皇帝笑了,“你們要和朕玩心機,那朕就陪你們唱出戲又如何?”
“那這些人呢?”身穿黑衣的陸懷瑾抱著一個小公主和二皇子,笑著道:“在你這個皇帝眼中子嗣應該沒有皇位重要吧?”
皇帝臉一沉,他冰冷地看向陸懷瑾,沉聲道:“放了他們!”
貴妃此時也回過了神,她瞪大雙眼看向自己的兒女,“你放了他們!本宮跟你們走!”
皇帝皺眉,厲聲呵斥道:“還不救二皇子和公主!”
陸懷瑾見狀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們做事,可不會像你們太祖皇帝那樣抱著善心!”說罷他一只手舉起一個孩子重重地砸在地上,一路從校場追過來的宋姝筠見狀直接撲了過去,把兩個孩子接住穩穩地放在一邊后,宋姝筠又朝陸懷瑾攻擊過去。
追著宋姝筠而來的陸時宴見狀上前直接用長劍挑開宋姝筠朝陸懷瑾攻擊而去的劍,接著和宋姝筠纏斗在一起。
皇帝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救了下來又恢復了冷靜,他聽著耳邊傳來的慘叫和嬪妃們的尖叫聲,沉聲道:“那今日就看看,是你們死,還是朕死。”
宋姝筠很快就在陸時宴的攻擊下敗下陣來,陸時宴趁機直接敲暈了她,然后把她安置在一旁,安置好宋姝筠后,陸時宴打算加入殿內的戰斗,卻被陸懷瑾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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