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她分明知道這一切,還要去放走囚犯,才罪不可赦。
這完全屬于知法犯法。
“啪!”
夏燃抽過一旁的一根樹枝藤條,伸手抹掉樹葉,反手便打向夏琳。
在他看來,夏琳就是在滿嘴胡話地編纂,為的還是逃避責任。
他們夏家教出去的女兒,可從沒教她巧善辯為自己開脫。
既然做錯了,就得認。
作為二哥,他來教訓夏琳是名正順。
而夏琳都四五十歲了還被哥哥教訓,拿著藤條打,打到的不僅是她的身體,更是在打掉她的尊嚴、面子。
“夏琳,你放走囚犯,我只是打你已經算偏袒你了。”
“若是大哥在,必然是要把你也捆了扔進水牢好好反省的。”
“我們也是把你慣得無法無天了,這種事你都做得出來!”
夏燃氣壞了,他以為夏琳只是被他們寵壞了確實失去了對自己的定位。
但,她不能連基本的三觀都歪掉。
她不能連夏家人該有的本心都扔掉啊。
“噼里啪啦——”
又是幾藤條下去,夏琳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霎時間紅腫起來。
藤條雖不大,但小時候被父母追著打過的人都知道,越是這種細長的藤條,打人才是最疼的。
接觸面雖小,但殺傷力拉滿。
夏琳苦不堪,她蜷縮著抱緊自己的身軀,委屈地哭出聲來。
“媽......媽媽......您好好在天上看著吧,二哥太狠心了,竟然親手動手打我嗚嗚嗚,生前您最寶貝我了,可您走了......誰都能來打我,爸爸跟哥哥也都不給我撐腰了,他們都不要我了嗚嗚嗚。”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