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拄著拐杖的宋老太,聽到秦牧這話,臉色霎時變了。
她一臉嚴肅的對秦牧說道:“秦牧,你說的人是誰?”
秦牧被宋老太少有的嚴肅震驚到了,但還是如實的說道:“姜唯月啊,阿姨你也認識她嗎?”
廠里的人,大多都認識姜唯月。
姜唯月和宋川河訂過婚,宋老太也應該認識姜唯月的吧?
宋老太冷笑一聲,諷刺的說道:“我何止認識她,我和她還有著深仇大恨,真想不到,當初她背叛了川河,現在川河發達了,她還有臉找上來,真是不要臉。”
宋老太這個樣子,可把秦牧和夏心瑤震驚到了,畢竟,在他們面前的宋老太,一直都是和藹平和的。
就像是經歷了很多,看透世俗,再也沒有情緒的老人。
但今天她的情緒爆發,讓他們很是驚訝。
而宋老太這樣一說,夏心瑤也想起來了,這個叫姜唯月的女人,她聽著為什么那么耳熟。
因為她聽宋川河在有一次執行特級任務,受傷昏迷后,嚶嚀過姜唯月這個名字。
當時她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想著他醒來以后,一定要好好質問一下,姜唯月是誰。
后面,她問他,姜唯月是誰,他閉口不。
她以為對于他不重要,就沒有繼續逼問。
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宋川河的前未婚妻。
看這樣子,那個女人,在宋川河的心里還很重要。
最可氣的是,宋川河剛一回來三穗縣,他們兩個就死灰復燃了。
這讓夏心瑤的心里,危機感叢生。
聽說,男人最忘不掉的就是自己的初戀。
更何況這個初戀,現在天天在他眼皮底下晃悠,雖然她背叛了宋川河,但保不齊他們兩個會破鏡重圓。
秦牧聽到宋老太這樣說,真的很想要說一句。
不是姜唯月糾纏川哥的,而是川哥死死控制著姜唯月不放的。
但為了不在夏心瑤的頭上火上澆油,他還是把這句話給咽下去了。
“阿姨你說的沒錯,不過心瑤你們放心,川哥告訴過我,他和那個女人只是玩玩,做的任何作為,都是報復當年,她背叛川哥的懲罰罷了。”
“呵,報復一個人的方式有很多種,他為什么偏偏用這種方式?”
別看夏心瑤在宋川河的面前,一副傻白甜的天真做派。
但真正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夏心瑤這個人,并不像表面那么不諳世事。
夏心瑤只要一想到,那個女人去過川哥的私人領域,還留下了她的圍巾,兩個人做過很多親密無間的事情。
她的心里就恨,恨不得將那女人碎尸萬段。
要知道,在京城,也有很多女同志,對宋川河有意思。
但她們在知道她對宋川河有意思以后,全都退縮了。
沒有一個不長眼的女人,敢染指她的男人。
“心瑤,那個女人已經是過去了,現在川河的身邊是你,你不用管那個女人。”
“可是阿姨啊,萬一阿川的心里還有那個女人呢?”
“就算有,他們之間也沒可能的,如果他敢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我會死給她看,我這老太婆,只認你這一個兒媳婦。”
在宋老太和秦牧的保證,勸說下,夏心瑤的心情,這才好了一些。
她的心情好了,看到宋川河凌亂的臥室,她這才感覺到自己剛才有多么的沖動。
不行,她必須要在宋川河回來之前,將這些給收拾好,不然,依著宋川河的脾氣一定會生氣的。
夏心瑤認命的將剛剛自己砸亂的東西,一點一點收拾好。
一旁的秦牧看到以后,忍不住感嘆。
這世間,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宋川河拿著圍巾,去了姜唯月的宿舍。
他走到走廊,發現姜唯月的屋子漆黑一片,隔壁姜唯一的屋子里卻亮如白晝。
現在不過晚上九點左右。
他不相信,她這么早就睡了。
難道是去找陳浩東了?
姜唯一聽到走廊里傳來腳步聲,她以為是姜唯月回來了,將門打開,高興的喊道:“大姐你回來……怎么是你?”
宋川河冷睨了姜唯一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你姐呢?”
姜唯一聽到宋川河提及自己親愛的姐姐,想到廠里的那些傳,害怕姜唯月會受到傷害的姜唯一。
一臉警惕的說道:“大半夜的,你找我姐姐做什么?”
本來宋川河還不確定,姜唯月有沒有在宿舍里,但現在他已經徹底確定了。
依著姜唯月愛妹如命的性子,聽到姜唯一這話,肯定第一時間就從宿舍出來了,而不是讓姜唯一和他爭執。
呵呵,很好,看來她是一點也沒有把他說出來的話,放在心里。
以為攀上陳浩東,他就拿她沒有辦法了嗎?
只要他想,別說一個陳浩東,就算有十個陳浩東,他也不看在眼里。
他會讓她知道,一而再,再而三忤逆他,是什么下場。
“給你姐送東西。”
“送什么東西?”
“她前幾天去我哪里過夜,留下的圍巾,既然她不在,就交給你了。”
說著宋川河將姜唯月的圍巾,遞給了姜唯一。
姜唯一拿起那圍巾一看,咯噔一跳,這橘紅色的圍巾,還真是大姐的那一個。
等等,宋川河說什么?
他說前幾天姐姐在他哪里過夜。
怎么?怎么可能呢?
她記得姐姐一直在宿舍睡得。
等等,她想起來了,前段時間,姐姐的宿舍被姜唯麗糟蹋了。
那兩天姐姐去了招待所,還讓食堂的管事給她說。
現在想想,姐姐一定是被宋川河這個狗男人給帶走了。
不行,她必須得去醫院問問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姐姐說宋川河那個狗男人欺負她了,她她……她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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