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唯一去到陳浩東病房的時候。
姜唯月正在照顧陳浩東洗漱,刷牙,因為他的胳膊受傷了,也不能碰水。
所以姜唯月,只是拿著毛巾,給他擦拭了一下雙手。
姜唯月這邊收拾好以后,起身對陳浩東說道:“陳老師,天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明天一早我會過來給你送飯,你有什么想吃的嗎?”
陳浩東看著姜唯月瑩潤白皙的小臉,張了張嘴,又將到了喉嚨邊上的話咽下去了。
他很想要說,他什么都不想吃,只想要讓她能多陪他一會兒。
陪著他說說話。
哪怕是不說話,她在他的身邊,他只要能看到她,他就心滿意足。
但他望向窗戶,夜已深,她一個沒有結婚的女同志,和他共處一室,容易落人口舌。
他就算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她的名聲著想。
喜歡一個人,就是要處處為了她著想。
“好,你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至于我想吃什么不重要,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吃。”
“姐姐。”
姜唯月看到姜唯一,蹙眉說道:“這么晚了,你怎么過來了?”
姜唯一很聰明,看到陳浩東,她將一肚子的話,暫時咽了下去。
“陳老師,您的傷怎么樣?不要緊吧?”
“我沒事,多謝姜唯一小同志的關心。”
愛屋及烏,陳浩東還是挺喜歡姜唯一這丫頭的。
“陳老師你太客氣了,你是因為我姐姐受傷的,說謝謝的應該是我才對。”
“不用說謝謝,你只需要在你姐姐的面前,替我美幾句就好了。”
“沒問題。”
姜唯一又和陳浩東寒暄了一會,便和姜唯月離開了。
她們二人,并排走到了醫院外面以后,姜唯一再也忍不了了。
她小臉寫滿了認真和嚴肅,“姐姐,剛剛宋川河去我們宿舍找你了。”
姜唯月聽到姜唯一這話,眼皮狠狠一跳,心里莫名有些恐慌。
宋川河不是和秦牧去辦事了嗎?
完了。
徹底完了。
盡管姜唯月的心底很慌,但為了不讓姜唯一擔心,她依舊淡淡的說道:“估計找我,是想問一下關于食堂賣早餐的問題。”
姜唯一看到了這個時候,姜唯月為了不讓她擔心,還在說謊。
她頓時繃不住了,黑亮亮的大眼睛里,瞬間氤氳出來淚水,哽咽的說道:“姐姐,是不是宋川河逼你了,他是不是對你做了豬狗不如的事情?姐姐你告訴我,告訴我?”
姜唯月聽到姜唯一這話,愣住了,她反應過來以后的第一想法,就是宋川河那個狗男人在姜唯一的面前說了一些有的沒的。
畢竟,偏執陰狠,劣根性十足的宋川河不難做出來這些。
“他給你說什么了?”
“他來找你,我就問他,大半夜的找你做什么,他把你的橘紅色圍巾遞給了我,還說那是你前幾天去他哪里過夜,忘在哪里的。”
“姐姐,你,你好端端的,怎么去他哪里過夜了?是不是他逼迫你的?”
外人都說姜唯月水性楊花,以欺騙男人的感情為樂,和很多男人有染。
但只有姜唯一知道,姜唯月并不是這樣的人。
她每天起早貪黑的做早餐,賺的都是辛苦錢,從來沒有想過坑那個男人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