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他算是明白為什么了。
而且,這個女人身上有種純澈干凈的氣質,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平靜清澈的湖泊。
并不像張琳所說的那般。
而且,她明媚動人,身上卻沒有任何的風塵之感。
畢竟,有些女人或者男人,長的很好看,但是身上卻有一種風塵之感,或者邪肆。
她不同。
陳浩東看到陳校長緊盯著姜唯月,他怕姜唯月嚇到,又有些吃味。
于是不滿的說道:“爸媽,我在這里挺好的,希望你們能尊重我的意愿,不要做強人所難的事情。”
許是有些動怒,陳浩東竟然咳嗽起來。
他這一咳嗽不要緊,直接拉扯到胳膊上的傷口了。
一旁默不作聲的姜唯月,急忙的走到了陳浩東的身邊,輕撫他的后背,替他順氣。
看著他氣息平穩了一些以后,又拿起水壺,倒了杯水遞給他。
她這些動作,很是自然。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兩個是小夫妻。
而陳浩東咳嗽的不適,也因為她細心的照顧,緩解了。
這一幕,讓本來還想要在這里爭執一會的陳校長夫妻,瞬間無話可說了。
他們兩個互相對視一眼,明白了對方的心思以后,陳母揚了揚嘴角,對陳浩東說道:“那既然如此,我們尊重你的意見。”
說完又看向了姜唯月。
“姜唯月同志,我們浩東就麻煩你照顧了,你有什么需要打這個電話。”
說著陳母從包里掏出一張初代紙質的名片,遞給了姜唯月。
上面印了陳母的姓名,職位,聯系的座機電話。
姜唯月接過看了一眼,才發現陳母比傳中的還要厲害。
女強人中女王。
如果不是宋川河,她真的很想要利用一下這個人脈。
可惜,可惜了。
陳父陳母走了以后,陳浩東望向姜唯月,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唯月,我不知道我父母會過來。”
“沒關系呀,畢竟,你受傷你父母擔心很正常,做出應激行為也很正常。”
陳校長和陳母上了車以后,坐在前面開車的司機,看到只有他們兩個,一臉疑惑的問道:“陳先生陳夫人,陳老師呢?”
“他不肯跟我們回來,執意要在這里,隨他去吧。”
“那也行,鋼鐵廠的附屬醫院,醫術也不錯。”
陳校長點了點頭,對陳母說道:“愛玲,你覺得那女同志怎么樣?”
薛愛玲玩弄了一下手指,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覺得怎么樣無所謂,主要看浩東,我不是什么封建的家長,要求什么門當戶對,只要他喜歡就好。”
“我和你想法一樣,而且,這個叫唯月的姑娘,今天一見,感覺并不像傳所說的那般,相反我覺得這個姑娘不簡單。”
“我也這樣覺得,這個姑娘氣質干凈,遇到事情不慌不忙很冷靜,也會照顧人,長的也漂亮,和我們家浩東站在一起,很是登對呢。”
前面開車的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在心里想,那姑娘肯定給陳先生和陳夫人,施了魔法。
不然,為什么去的時候,氣勢洶洶,要讓那個姑娘好看的兩個人,怎么見了那姑娘,口徑一致的夸那姑娘是個不錯的人呢。
————
宋川河和秦牧剛走進院子里,就看到夏心瑤如同夏日在花叢中飛舞的蝴蝶一般,朝著他們飛了過來。
她穿著少見的鵝黃色長裙,及腰的長發微卷,耳朵處別了一個珍珠發夾。
整個人既可愛又優雅,還很時髦,穿的衣服都是在京城大商場或者國外進口的名牌。
她直接撲到了宋川河的懷里,在他溫暖的懷里蹭了兩下,紅著臉,黑黢黢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宋川河。
彎唇笑盈盈的說道:“阿川,半年不見,我好想你,你有想我嘛?”
宋川河不著痕跡的將夏心瑤推開,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怎么回來三穗縣了?”
千金大小姐,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委屈的噘起粉嫩的嘴巴,不滿的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到底有沒有想我?”
說著她抓起了宋川河的胳膊,來回的搖晃起來。
就像是小貓撒嬌一樣。
宋川河被她磨的沒有辦法,耐心也有些沒有了,便轉移了話題。
“坐這么長時間車,累不累?”
夏心瑤有些失望,在宋川河的這里,只要是他不想要回答的問題,旁人再逼迫他,都沒有任何的用。
他就是這樣的冷硬,不解風情,卻把她迷得神魂顛倒,眼里再也容不下別人。
嗯,看在他還知道關心她的份上,她就原諒他的不解風情了。
“累啊,但是見到你就不累了,對了,我從京城給你帶了好多吃的用的,還有衣服,你等下,我去拿給你哦。”
被當成透明人的秦牧,不滿的說道:“心瑤,你只顧著想著你的阿川,沒有給我準備禮物嗎?不要忘了,我們住在一個大院,還做過同桌呢,你真是見色忘友的家伙。”
“好啦閉嘴閉嘴,不許你提之前那些事情,還有,我怎么可能忘記給你準備,都準備著呢。”
“這還差不多,對了,宋阿姨呢?”
“阿姨坐車累了,已經休息了。”
丟下這句話,夏心瑤跑到了屋子里。
就在她準備去提自己的行李箱時,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宋川河的床前,卻看到了一個橘色的圍巾。
這種顏色,這種款式,一看就是女人的。
還在宋川河的房間,床前。
她不敢想象,她只要一想到,宋川河背著她找別的女人了。
她就忍不住想要崩潰。
她這樣想了,也這樣做了。
她尖叫一聲,直接把宋老太給吵醒了,嚇得宋川河和秦牧以為她出了什么事情,飛快的走到了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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