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又一遍的咀嚼著他話里的意思。
宋川河什么意思?
他嫌她多管閑事,他覺得她沒有資格評判姜唯月那個賤人嗎?
他就那么愛她嗎?
他明明都知道了,姜唯月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糾纏不休。
為什么還把她放在心尖尖上,她想不明白,怎么都想不明白。
在這一刻,她也明白了,宋川河對她只有恩情,且她的那點恩情,在姜唯月在他的心里,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既然如此,那她就毀掉姜唯月!
姜唯月剛沖了個涼,躺在了床上,準備把白天買的毛線拿起來梳理一下,打發一下時間。
其實在現實世界的姜唯月,也是不會織毛衣的,但來到這個世界以后。
太無聊了。
沒有手機,沒有網絡。
雖然這個年代有電視了,但姜家沒有。
整個村子里,也只有村長家里有個最小尺寸的黑白電視。
一到天黑,那些人,都會不約而同的去村長家里看電視。
姜唯月不想去,畢竟,她在那個世界,玩過的電子產品夠多了,實在沒有興趣,和他們擠在一起,看黑白電視。
就和王蘭學著織起了圍巾,毛衣,和手套。
一開始學的時候,真的挺難,后面慢慢上手,有了第一個成品以后,姜唯月覺得很有成就感,漸漸的愛上了織東西。
門外傳來了陣陣起伏的敲門聲,姜唯月將毛線放到了一旁,下床穿上拖鞋,一邊走一邊喊道:“誰呀?”
外面的人沒有反應,姜唯月猜到了可能是宋川河。
心不自覺的沉了下來。
外面的男人,見姜唯月,開門這么磨嘰,愈發的不耐煩起來,敲門的動作狠厲了不少。
姜唯月嚴重的懷疑,她今天不把這門打開,宋川河真的會把這門給拆了。
以至于她明知道,這個點宋川河找她,沒有好事,她還不得不,硬著頭皮去開門。
她這邊剛把門栓子打開,門外伸進來的大手,就將她惡狠狠的抵在了門后。
男人一個手掐著姜唯月的脖子,一個手掐住她的細腰,深入寒潭的墨眸,死死的盯著姜唯月,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看來,你沒有把我的話放在眼里,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讓你產生什么錯覺了?”
“我怎么了?”
姜唯月知道宋川河說的那回事,可她還是很有理的反駁了回去。
“你不知道?”
“你是說今天和陳老師一起回來嗎?”
“你覺得呢?”
“雖然但是,你真的誤會了,我們兩個只是單純的普通朋友,他的母親過生日,讓我幫忙挑選一下生日禮物。”
“沒有別的了?”
“沒有了。”
“那你手里提的是什么東西?”
“你說那個呀,那個是……那個是……”
“什么啊,說不出來了?”
也不是說不出來,依著她對宋川河的了解,得知那些毛線的用處是什么,他肯定會生氣。
估計又會羞辱她。
無奈的姜唯月硬著頭皮說道:“那個,那個是毛線,我記著你幫我解圍,讓我在廠里賣早餐,想著感謝一下你,給你織個毛衣。”
男人聽了姜唯月的話,顯然是不相信,墨眸皆是審視。
忽地,他想到了什么,松開了對姜唯月的鉗制,走到了姜唯月的床邊,將袋子里的毛線拿了出來,看到那好幾團大紅色的毛線顯露出來。
姜唯月的心里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了。
大紅色的毛線,一看就有問題,哪有男人穿大紅色的毛衣,也不知道宋川河這個敏感多疑的男人,會不會多想。
“這個顏色很不錯,我喜歡,天馬上就要冷了,希望你盡快織好,給我。”
男人說完,將那毛線放回了袋子里。
姜唯月愣住了,這,這顯然和她預期的不一樣。
“在想什么?那個叫陳老師的男人?”
“啊,沒,沒有,宋廠長,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的懲罰還沒有結束,你覺得我會回去嗎?”
“為什么要懲罰我,就因為我和陳老師出去嗎?”
“在我的報復還沒有結束之前,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如果讓我發現,你和別的男人有染,你知道后果的。”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修長的手指,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劃過,那帶有薄繭的手指,每劃過一處地方,都給姜唯月帶來極致的顫栗。
————
“我有辦法讓你得到姜唯月。”
“什么辦法?還有你為什么要幫我?”
姜唯麗看著這個前世生活了十幾年之久的男人,即使來之前,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可看到他這無恥惡心的嘴臉,她還是忍不住犯惡心。
她強忍著不適,淡定的說道:“她搶走了我看上的男人,我討厭她,至于為什么要幫你,自然我們兩個有著同樣的目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從我家離開以后,你也是心有不甘的吧?”
周國強被姜唯麗說中了心思,有些不悅,但卻也是事實。
那天從姜家離開以后,媒人秋姨和他一起回了家。
將姜家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氣的他娘要跑去和姜老太說理。
被他拉住了。
盡管他娘和他爹,都指著他的鼻子罵他,可他卻一點也不后悔。
如果能夠娶那樣的美人,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
“什么辦法?”
姜唯麗見周國強果然心動,嘴角揚起,將她的計劃說了出來。
周國強聽完姜唯麗說的什么,不可思議的說道:“這可是犯法……”
“怕什么?你到時候直接說她勾引你的,不就成了”。
“可不要忘了,她在廠里的名聲有多么的壞,到時候廠里的人,肯定向著你,你到時候,再假裝對她負責,別說不會坐牢,連彩禮都不用出,簡直是一箭雙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