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墨寒詔紅著眼瞧著云思語,到底是昔日愛人,又對他有恩。
哪怕欺騙了他,他心中有怨有恨,還是沒辦法親手殺云思語。
就在云思語呼吸逐漸要弱下去的剎那,墨寒詔篤的一松手,把云思語狠狠往后推開。
“馬上給孤滾!”
“殿...殿下。”云思語捂著被掐的生疼的脖頸,緊緊盯著墨寒詔,抿唇喊道,“難道您與臣妾,就當真沒有半點挽回的可能了嗎?”
“呵!”此一出,墨寒詔嗤笑出聲道,“你在孤面前,既然都是假的,孤愛的,也不是真正的你。”
“說挽回,豈不是太好笑?”
云思語對上墨寒詔嘲諷般的眼神,只覺得心頭一顫,她根本想不到自己精心布置的這一切,墨寒詔會如此嗤之以鼻。
“臣妾不信!”
云思語激動地上前,撲進墨寒詔懷里,雙臂死死扣住墨寒詔的腰身,咬牙地道,“君澤哥哥,臣妾不信你真的對臣妾一絲一毫的情都沒有了。”
“東宮之中,只有臣妾與云暮璟兩個女人,云暮璟有孕,無法伺候太子殿下,就讓臣妾來吧!”
“松開孤!”墨寒詔只覺得云思語身上一股刺鼻的香味襲來,濃郁的令他惡心。
他眉頭緊緊皺起,抬手去扒云思語扣住他腰帶的手,嗓音陰冷到極致地道,“云思語,孤警告你,要是再不放開孤...”
墨寒詔話還沒講完,就恍然察覺到一股熱意涌上來。
他曾經中過裕王下的媚毒,自然對這種感覺極其熟悉,清俊的容顏頓時變的難看,怒斥地道,“云思語,你膽敢給孤下藥!”
“殿...殿下在講什么,臣妾聽不懂,臣妾...只是覺得殿下夜中寂寞,可以多點情趣。”
云思語跟墨寒詔身子相貼時,感受到墨寒詔隔著衣料傳來的滾燙,唇角忍不住輕輕勾了勾。
還好,當時王太醫在給她內服的媚藥時,云思語害怕沒辦法讓墨寒詔著道,格外要了另外一種擦在身上的。
自云暮璟有孕以后,墨寒詔該是許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現在又中媚毒,她就不信,墨寒詔真的能忍得住不碰她。
云思語清楚,雖然自己在墨寒詔心目中的形象已毀,墨寒詔不愛她了,甚至是...恨她。
但她對墨寒詔有恩,曾經救過墨寒詔的命,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所以收回太子妃金冊,不再寵幸她,已經是她不犯大罪之下最壞的結果。
墨寒詔就算再不滿她下藥的行為,也不會對她做什么,頂多就是警告她兩句,罰她一罰而已。
這風險,云思語自認還是值得冒一冒的。
墨寒詔墨眸中浮現滔天怒火,連帶周身氣息都隱隱浮現一縷寒意,抬手去推云思語。
可云思語用盡所有力氣掛在他身上,他所有心力都在抵御藥效,竟然一時間沒有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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